蘇漫舞搖了搖頭:“不必了,貊冰舞入宮的消息,太后肯定早就收到了,而她既然不想動作,就肯定不會再有動作,你再去探也沒用。”
“那......”桑梓知道,蘇漫舞最在意的還是太后的反應,而如今這個最關鍵的人反而沒動作,連桑梓都不禁替蘇漫舞着急了起來。
“等着吧,三日後禹王大婚,太后一定會出現的。”蘇漫舞冷冷道。
不管慶王所說的那個傳言是真是假,禹王在名義上都還是太后的親生兒子,親生兒子大婚,她這個當母后的不出現,未免也太招嫌了吧。
“恐怕不必等到三日後了。”蘇漫舞的話音才落,玉時銘便從門外走了進來。
聽到玉時銘的聲音,蘇漫舞趕緊擡起頭,一臉好奇的問道:“不用等到三日後?難道你還有更好的方法?”
“那倒沒有,只是......你難道忘了貊冰舞是身份身份?”玉時銘沒有明說,而是緩步走到蘇漫舞身後,用雙手將她輕輕環住。
“這......”蘇漫舞滿腦子都裝着太后會有什麼反應,一時之間轉不過來,只得眨着眼等玉時銘回答。
見她這一臉茫然又有些呆萌的模樣,玉時銘忍不住伸手就颳了一下她的鼻子,寵溺到:“小東西,都學會用美人計了,貊冰舞再怎麼說也是齊國的公主,千里迢迢來宋國,難道宋凌俢不該爲她辦個接風宴嗎?”
“本督就是這個意思。”玉時銘笑着接下。
蘇漫舞眼底的芒光閃了閃:“這接風宴設在什麼時候?”
“宮裏傳來消息,就在今晚,請帖已經送來了,本督剛剛過來,就是想和你說這件事情的。”玉時銘回答道。
“今晚?好,太好了!桑梓,快給本妃梳妝。”蘇漫舞興奮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似乎非常期待今晚的好戲。
玉時銘見她這樣,不禁輕輕勾脣,朝椅子上一坐,便耐心的等了起來。
都說女人梳妝最爲麻煩,他這輩子還沒等過誰,如今突然也想試試這種感覺了。
“對了,宋凌俢的聖旨既然已經下了,齊國皇子的大隊伍又還沒到,這貊冰舞究竟是先住在皇宮裏呢,還是直接住到禹王府去?”蘇漫舞看着銅鏡裏倒映出來的玉時銘說道。
見他四方八穩的坐在椅子上,表情嚴肅,略帶緊張,好似再做什麼此事從未做過的大事,蘇漫舞就忍不住輕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