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幾個聽出蘇漫舞講話有異,不禁面面相覷:“王妃,您.....”
“本妃沒事......桌子......回答本妃......”蘇漫舞說道。
她最在意的,根本不是自己,而是玉時銘。
桌子拗不過蘇漫舞,只得稱是:“奴才剛剛給九千歲把過脈了,如今九千歲身上的毒已清乾淨,斷刀也都拿出來了,不出意外的話,最遲今晚,便能醒來。”
那就好,那就好。
蘇漫舞欣慰的閉上眼,在心底默唸。
她終於......等到這句話了。
桌子見蘇漫舞這樣,又想起剛剛他進門時候對鑷子的疑惑,終是忍不住開口:“奴才冒昧,能否問王妃一個問題?”
“恩?”蘇漫舞挑了挑眉,似乎是好奇桌子想問什麼。
“奴才剛進門的時候便發現這鑷子不曾用過......”桌子說着,又把目光落到蘇漫舞的手上。
只見蘇漫舞已經將手上的血跡洗乾淨了,纖纖十指猶如白玉,半點傷痕都沒有。
看到桌子這樣,蘇漫舞立刻明白了他心中的疑惑:“你......是想問......本妃是如何......將時銘傷口裏斷刀......取出來的嗎?”
好似大舌頭。
這幾乎確定了桌子心中的想法,桌子猛地轉身,不再問蘇漫舞,而是朝一旁桑梓看去:“桑梓,你說。”
般若和斷雲雖說不懂醫術,卻也不至於沒有常識,一看桌子這反應,就知道事情不簡單,也趕緊朝桑梓看去。
桑梓本就快忍不住了,如今又被他們這麼一看,瞬間鬆口大哭:“王妃......王妃是用內力將斷刀震碎,然後......”
“然後什麼,快說。”般若着急追問。
可不等桑梓開口,蘇漫舞已經出聲了:“你們......別問她了......本妃是用嘴巴......桌子醫術高明......應該明白本妃此舉的用意......”
話音落,房間裏瞬間除了桑梓的哭聲,再無其他聲音。
無論是桌子,般若還是斷雲,都驚呆了。
把玉時銘交給蘇漫舞,他們是絕對放心的,也知道蘇漫舞一定會盡心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