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不想讓他看到她出手呢?
難道......是怕她看出她用的是顧一笑的武功?
宋凌俢越想,越覺得蘇漫舞有問題,清虛真人的話不可信。
可如今玉時銘和蘇漫舞明顯已經對他有了防備,他再出手,也是徒然了。
他......應該怎麼辦?
“對了,禹王呢?”宋凌俢沉默了良久,突然出聲。
秦公公愣了愣,趕緊接話:“禹王早朝過後,便回禹王府了。”
“昨晚的事情,你認爲會是何人所爲?”宋凌俢好似沒聽到秦公公的回答,繼續問道。
“這......”秦公公垂了垂頭:“這沒有證據的事情,奴才不敢妄加議論,要是冤枉好人就不好了。”
能闖入皇宮來行刺,行刺對象又是玉時銘和蘇漫舞,這人肯定不簡單,他一個小小的奴才,哪裏敢亂說。
“不過這些刺客是誰派來的,都不可能是禹王,畢竟,發生這種事情,他的嫌疑是最大的,禹王怎麼可能不懂這個道理,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宋凌俢斷定的說道。
秦公公不明白他說這些的用意是什麼,只好不出聲,陪着點頭。
“派刺客的人不是禹王,玉時銘和蘇漫舞也安然無恙,禹王卻爲此損失了十五萬兵馬,你說,在禹王心裏,他會怎麼想?”宋凌俢反問道。
“這......這事來得蹊蹺,雖說遇刺的人是九千歲和九王妃,可損失的卻是禹王,難保禹王不會因此懷疑這件事情是九千歲和九王妃安排的。”秦公公想了想接下。
禹王痛失十五萬兵馬,肯定對玉時銘和蘇漫舞恨之入骨了,要是讓他在這時候知道這件事情,還不知道會如何借題發揮。
最重要的是,禹王如今和貊冰舞是同一條船上的人,當年顧家軍和顧一笑還在的時候,不知殺了多少齊國人。
貊冰舞身爲齊國公主,要是知道蘇漫舞就是顧一笑,豈會放過她?
而他,就等着看好戲了!
“王妃,您終於回來了。”知琴一直守在門外,見桑梓駕着馬車回來,趕緊迎上。
聽到知琴的聲音,蘇漫舞不禁挑了挑眉,什麼事情能讓知琴這麼着急,竟然在門外等着?
想罷,她便伸手揭開馬車的簾子:“怎麼了?”
“是邵青,他已經在府裏等候多時了,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您。”知琴說道。
重要的事情?
蘇漫舞的眉眼轉了轉,又看知琴着急得小臉都擰起來了,不禁噗嗤一笑:“本妃還以爲是什麼事情能讓我們知琴急成這樣,還專門到門口等着,原來是邵青回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