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秦公公,皇上和太后都已經走了,您怎麼還在這裏?”蘇漫舞明知故問。
秦公公是宋凌俢的心腹,自然是與宋凌俢寸步不離的,如今竟然會獨自出現在這裏,還有意無意的幫了她一把,很顯然,是宋凌俢的意思。
而宮人常在皇宮裏行走,自然對這些事情一看就透,再加上如今太后已經走了,有沒有打到三十大板,她老人家根本不知道,還不如趁機賣宋凌俢和玉時銘這個面子,他日有事也好說話。
想到這,宮人趕緊將李熯從椅子上扶起來,小心翼翼的帶到了玉時銘和蘇漫舞跟前:“啓稟九千歲和九王妃,李家公子的三十大板已經全部完畢了,奴才也是奉命行事而已,如有冒犯的地方,還請九千歲和九王妃見諒。”
見宮人這麼說,秦公公立刻接下:“奴才爲什麼會在這裏,相信不用多說,九千歲和九王妃也必然知道,今日之事,李家公子縱然有錯,但三十大板着實有些太多了,如今人在這裏,奴才把他交還給九千歲和九王妃,若有需要用到宮中太醫,或是宮中藥材的地方,還請九千歲和九王妃不必客氣,只管入宮即可。”
這畢竟是玉時銘和太后之間的恩怨,宋凌俢不想參與其中,所以秦公公從頭到尾都沒提起過他。
很顯然,宋凌俢是想借此事賣玉時銘和蘇漫舞一個人情!
因爲......以他如今的身份要對付太后,於情於理都不合適,以他如今的心智,實力,要對付太后,更是難比登天。
想要過太后這道坎,他唯一能依仗的也只有蘇漫舞和玉時銘了。
“多謝秦公公,也請秦公公放心,本妃和時銘絕不是忘恩負義的人。”蘇漫舞淺笑着說道,這話卻是說給宋凌俢聽的。
雖然她現在還沒想出對付太后的方法,但如果宋凌俢有這個心,想與她聯手,也未必不是一件壞事。
反正在太后這件事情上,她敢肯定,宋凌俢比她還要心急。
“有九王妃這句話,奴才就放心了,那奴才先行告退。”秦公公得到答覆,也不多說,直接朝兩名宮人招了招手,這才帶着他們一起退下。
只等秦公公離開,蘇漫舞這才放下僞裝的面具,滿臉緊張的上前扶住李熯:“怎麼樣?疼得厲害不?還撐得住嗎?”
“當然撐得住啦,不過是三十板子,還都沒打完,一點......一點都不疼。”李熯擡起頭朝蘇漫舞燦爛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