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至始至終都記得出見李熯時候的情景,但如今回想......似乎也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正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她和李熯呢?
又該隔幾秋?
“但不論如何,他到底是不會害你的。”這也是玉時銘明知李熯說謊,還願意留李熯在九千歲府的原因。
雖然......他至今也想不出李熯說謊裝暈的真正原因。
這麼做,於李熯而言究竟有什麼好處呢?
蘇漫舞點了點頭:“罷了,在觀察一段時間吧。”
她之前一直躲着李熯,的確沒有盡到一個姐姐該盡的責任,只希望......現在一切都還來得及。
“恩,走吧,去聽聽綠翹怎麼說。”玉時銘牽起蘇漫舞的手朝偏廳走去,不再糾結這件事情。
蘇漫舞的眉頭輕皺了皺:“綠翹?”
“你以爲本督只是隨便找了一個藉口?你難道就不好奇,綠翹最擅長的就是製毒用毒,還略懂醫術,怎麼會中媚藥和迷香這麼低級的招數?”玉時銘沒有回頭,而是一邊走,一邊說道。
綠翹最擅長的就是製毒用毒,還略懂醫術,怎麼會中媚藥和迷香這麼低級的招數?
不知道爲什麼,蘇漫舞聽到玉時銘這話,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綠翹剛剛在皇宮裏說過的一句話:“此事因奴婢而起......”
難道這其中還另有隱情?
想到這,蘇漫舞立刻加快了腳步,而玉時銘見此也知道蘇漫舞已經猜到一二了,脣角輕勾,腳步跟着快了起來。
他們走到偏廳的時候,綠翹已經跪在地上了,眼角還殘留着未乾的淚痕。
見蘇漫舞和玉時銘過來,桑梓和知琴趕緊迎上,眉頭皺着,好似在爲綠翹擔憂:“王妃,九千歲,綠翹一回九千歲府便跪在了這裏,無論我們怎麼勸都不起來。”
“你們先下去吧。”玉時銘淡然的吩咐道,這才帶着蘇漫舞走到綠翹前面的位置坐下。
桑梓和知琴見此,知道玉時銘和蘇漫舞是有話要和綠翹說,趕緊退下,還不忘關上房門。
房門關上,房間裏的光線瞬間少了大半,綠翹跪在昏暗之中,玉時銘和蘇漫舞則坐在位置上看着她,相對無言,三個人,竟然沉默了良久。
蘇漫舞的眉眼轉了轉,終是看了玉時銘一眼,又看了綠翹一眼,緩緩開口:“今日之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今日......九千歲,王妃,奴婢是來領罰的,奴婢有罪,今日之事皆因奴婢一時私心被情yu迷惑,纔會......纔會害得李熯少爺被太后算計,險些丟了性命。”綠翹說罷,身子匍匐的更低了,似乎就算玉時銘和蘇漫舞肯原諒她,她也沒有辦法原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