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俢猛地咬牙:“玉時銘,你是故意的吧,你明知道東廠只聽你的,卻又要用自己的性命來換蘇漫舞,你是連死都要拉些人陪葬嗎?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哪天齊國打來,不僅僅是朕這麼多年來的努力,連先帝的心血都白費了,你口口聲聲說先帝對你有恩,你的性命是先帝給的,難道你就是這麼報答先帝的?”
“皇上既然想要本督死,就必須承擔本督死後的風險,凡事都有兩面,難道皇上不懂這個道理嗎?”玉時銘不屑說道。
這......
凡事都有兩面......
要殺玉時銘,就必須承擔玉時銘死後的風險......
可如果玉時銘不死呢?
沒錯,如果玉時銘不死,這些事情就統統都能解決。
只要......
宋凌俢的雙眼快速轉了轉:“好,百善孝爲先,既然先帝將東廠託付給你,朕今日便留你一命,但這世界上也沒有這麼好的事情,你要朕放過蘇漫舞?可以!但你要替蘇漫舞進天牢,成爲朕的禁錮,並且......給朕好好活着。”
既然玉時銘不能死,那他就讓他活着,活着替他號令東廠,一旦齊國有異動......
“好。”玉時銘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宋凌俢剛剛已經見識了玉時銘對蘇漫舞的感情,所以對他的爽快一點都不驚訝,而是繼續說道:“不過......九千歲的武功高強,別說是天牢了,就是朕專門爲你鑄個銅牆鐵壁的牢房,也未必關得住你,未免九千歲日後反悔,只怕朕得用一些特殊手段了。”
生不如死......
“九千歲果然是個痛快人,既然如此,朕也不拐彎抹角了,朕這裏有一副玄鐵鑄成的大鐵鉤,正好能刺穿人的琵琶骨,九千歲若是甘心讓朕用這兩個大鐵鉤將你的琵琶骨刺穿,鎖在天牢,朕便放了九王妃,而且絕不爲難九千歲府。”宋凌俢冷冷說道。
被玄鐵鑄成的大鐵鉤勾住琵琶骨,就算玉時銘的武功天下第一,也絕對掙脫不了,至於蘇漫舞......
沒錯,他會放過蘇漫舞,也會放過整個九千歲府,更會讓蘇漫舞在九千歲府好好的生活下去。
因爲蘇漫舞不能死,只有蘇漫舞活着,他才能用蘇漫舞來控制玉時銘,才能用玉時銘來控制東廠。
玉時銘啊玉時銘,你以爲你有先帝的東廠護身,就金剛不壞了嗎?
朕如今就要你要生不能,要死不得!
想想玉時銘後背上的兩根骨頭被大鐵鉤刺穿,再用鐵鏈掛在牆上,整日都痛,卻死不了......
宋凌俢就覺得痛快,覺得大仇終於得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