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等他多想,蘇漫舞又接了下去:“可本妃根本就沒有在意過這個江山如何,你翻天覆地也好,叛國篡位也罷,與本妃又有什麼關係?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碰了本妃的人,說,時銘和知琴如今在哪?”
蘇漫舞的最後一句話徒然陰冷了幾度,惹得李熯不禁皺了皺眉:“知琴?”
“別裝蒜了,若非是你把知琴給抓走了,綠翹和知琴又怎麼可能一起消失?”桑梓見李熯這樣,以爲他不肯承認,趕緊說道。
沒想到李熯一聽到綠翹這兩個字,眼底立刻閃過了一抹厭惡:“綠翹?又是她!你剛剛也說了,是綠翹同知琴一起消失的,與我有什麼關係?”
“這......”桑梓還想說些什麼。
卻被李熯給打斷了:“綠翹是綠翹,我是我,請不要混爲一談。”
“你......”李熯這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知琴不是他讓綠翹擄走的,綠翹更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至從知琴消失,桑梓便一直在心底責怪綠翹,可如今......又忍不住生出了幾分可憐。
如果她有機會再見綠翹,她一定要好好問問,值得嗎?
爲了這麼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背叛真心對自己好的主子和姐妹,真的值得嗎?
蘇漫舞思索了一下李熯的話,她相信李熯說的是真的,如果她沒料錯的話,擄走知琴,應該只是綠翹一個人的主意,與李熯無關。
“玉時銘?呵!”李熯輕笑了一下,突然轉身,看着眼前的一切:“漫舞,你知道嗎,宋凌俢已死,在百姓眼中,我是他死前最後一個領他旨意的人,只等這一切都解決了,只等明天的太陽一升起來,這一切,就都是我的了。”
李熯雖然只是轉移話題,但他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他是絕對不會把玉時銘交出來的。
既然如此......
蘇漫舞也跟着他轉身,朝前方看去:“十五萬兵馬已被福將軍收復,禁軍也被你丟在天牢外了,如今你用的兵馬都不是你的,你又有何來的自信說這一切會是你的?如果......本妃沒料錯的話,這些所謂的齊國兵馬,是雲真公主給你的吧?”
從她得知李熯領齊國兵馬入宮,腦海裏就不斷閃過剛剛在宋凌俢寢宮時的畫面。
那時......雲真公主正在吩咐死士,可吩咐着吩咐着,卻突然有一段聽不到了......
她一直很介意那一段究竟講了什麼,如今想來,或許和李熯還有他手裏的兵馬有關。
畢竟......別人或許不知道,她卻清楚得很。
在這皇宮裏,和齊國有關係的人可不止貊冰舞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