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受重傷?”慶王聽見這話,眉頭頓時就皺緊了,趕緊招呼衆人把玉時銘擡進屋,一邊招呼還不忘一邊朝慶王府的下人吩咐道:“快,去把桌子找來。”
他雖然沒有親身體驗過桌子的醫術,但桌子身爲九千歲府最高明的大夫,在京城裏的聲望還是很高的。
而如今玉時銘的情況如此嚴重,沒有桌子......又怎麼行?
蘇漫舞見她還沒有開口,慶王便吩咐好了一切,立刻朝慶王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笑容:“謝謝。”
“你我也算經歷過生死,說這兩個字實在客氣,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如何治好九千歲身上的傷,和穩定京城的形勢。”慶王淺笑道。
蘇漫舞點了點頭,緊擰的眉頭卻一刻也沒有鬆開過,她知道她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她知道,這個大局還得她來扛,但......
如今最重要的,還是玉時銘的傷。
一刻不見他醒過來,桌子一刻沒有宣佈他沒事,她的心......
就一刻也無法安穩,更別說是要處理那麼多大事了!
“九王妃,您也累了,先出去休息一下吧,慶王府的大夫雖說醫術沒有桌子這麼高明,但多少......”慶王見蘇漫舞全副心思都放在玉時銘身上,自己卻也是一身的狼狽,忍不住道。
這......
慶王砸了咂舌,看了一眼蘇漫舞,又看了一眼玉時銘,眼底終是流露出了一抹難以言喻的情感。
似是羨慕,又......似是懷念......
他明白蘇漫舞的意思,玉時銘便是治她的靈丹。
只有玉時銘在,她才能活得下去。
曾幾何時,他......也擁有過這樣的感情,曾幾何時......
他也是另一名女子的靈丹......
可惜......
這或許就是他不遺餘力也要幫玉時銘和蘇漫舞的原因吧。
劉婷雨已死,他此生再無所愛,他的心......也已經死了。
只希望這世上的有情人都能終成眷屬,不要......再走他和劉婷雨的老路。
特別是玉時銘和蘇漫舞。
他們兩愛得如此驚天動地......
“王妃,奴才要給九千歲拔劍了,而且九千歲身上的傷口也需要縫合,這期間,不得有任何閃失,更不得有任何人驚擾奴才,所以......您還是出去吧。”桌子見蘇漫舞不願下去休息,乾脆上前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