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可在本督心裏,你永遠只有一歲半啊。”玉時銘輕撩起蘇漫舞的頭髮,便將嘴巴湊在她的耳邊說道。
無論蘇漫舞是怎麼樣的人。
是叫萬人都敬服的顧皇后,是運籌帷幄的女將軍,還是叱吒風雲的九王妃。
在他眼裏,她永遠都只是一個孩子。
是在顧家滿門被滅以後,紅着眼出現在他和宋凌俢面前,險些失去理智的孩子。
是被人算計,幸得他出手相救才逃過一劫的孩子。
是他幫她上藥時,會想歪,會害羞,會臉紅的孩子。
是大難之後撲進他懷裏哭鼻子的孩子。
是......他無論如何也要捧在手心裏千寵萬愛的孩子。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這整個世界都擺到她面前,讓衆星圍着她轉,讓日月聽她號令。
這......
蘇漫舞本想逼玉時銘說出穿琵琶骨的過程,本想叫他不許在她面前逞強,沒想到卻被玉時銘反將了一軍,堵得啞口無言。
三歲的小孩騙不過去,一歲半總騙得過去了吧......
只是......
“九千歲的口味似乎又重了許多。”蘇漫舞沒好氣的抽了抽嘴角,這才轉頭朝桌子說道:“依你說,這病可還治得好?”
這......
桌子在一旁看主子的好戲看得正起勁,突然被蘇漫舞這麼一點名,嚇得手裏的藥箱險些就掉了。
病?
啥病?
一歲半?
戀童?
這......
先不說玉時銘根本就沒有這麼喪心病狂。
就算有......那方面的事情,他做奴才的哪裏敢多說啊!
這可是主子的私隱啊!
“桌子,你說,本督這......病!還有得治嗎?”玉時銘見桌子支支吾吾答不出話,臉一沉,還故意加重了那個“病”字,整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
“這......這......”桌子被蘇漫舞一個人問,就已經慌得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如今又多了一個玉時銘,他......
“對了,知琴臉上的傷也該換藥了,奴才這就去看看。”桌子猛地打了一個響指,得救般就撒腿要往外跑。
蘇漫舞的眉眼卻快速閃過了一抹厲色,伸手拉住桌子的後衣領:“等等。”
“這......”桌子以爲蘇漫舞拉住他,是要繼續說一歲半的事情,趕緊求饒:“王妃,知琴那裏真的需要奴才,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