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玉時銘的手指與常人不同。
不,更確切的說,是他的指甲和常人不同。
他的指甲是專門修磨過的,鋒利程度堪比暗器,輕輕一劃......便能叫人皮開肉綻。
而她脖子上的傷口,便是最好的證明。
“你的確已經把落魂丹的解藥拿出來了,但......要解落魂丹,可不止需要解藥,還需要做藥引人之血,難道你用這落魂丹控制人,卻不知道落魂丹的解法?”玉時銘嘲諷的說道。
可他的話音落,貊冰舞的雙眼立刻瞪大了,那喫驚的模樣,並不像是裝出來的:“什麼?還需要做藥引人之血?這......我怎麼從來都沒聽說過?”
“沒聽說過?”聽見這話,玉時銘的眉頭也立刻皺了起來。
落魂丹乃是齊國皇室最神祕的毒藥,解法自然也是最神祕的。
所以......在場有可能知道落魂丹解法的,恐怕也只有貊冰舞和他了。
但貊冰舞身爲藥引人,卻不知道落魂丹的解藥需要用藥引人之血服用,這......
又是怎麼回事?
見玉時銘質疑,貊冰舞趕緊用力點頭,生怕玉時銘不相信她:“我真的沒聽過,真的,千真萬確,我們既然已經達成了盟友,你們也已經答應了我的條件,我自然不會使詐,陷自己於不義和危險之境地。”
這......
伸手?
蘇漫舞一直在旁邊看着玉時銘和貊冰舞的對話,心裏也是充滿了疑惑,所以立刻伸手,想看看這所謂的落魂丹解藥和藥引人之血,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只見玉時銘從瓷瓶裏倒出一顆落魂丹解藥,用指甲摳下一點,這才把解藥放了回去。
摳下來的那一點,則倒在了她手心。
“你不是說你不知道解落魂丹需要藥引人之血嗎?如何證明?”玉時銘斜眼朝貊冰舞看去。
他的眼神極美,卻帶着一種強大的氣勢,讓人莫名壓迫。
貊冰舞被他這麼一看,不由自主就屏住了呼吸:“你想要我如何證明?”
“滴一滴血到漫舞手裏的解藥上。”玉時銘直接到,卻沒有說明原因。
“滴血?”貊冰舞輕咬了咬牙,知道自己是躲不過了。
可脖子上的傷口本就是指甲劃出來的,再加上玉時銘手下留情......
所以只有剛被劃破的那一瞬間流血,如今......已經幹得差不多了。
要滴血在蘇漫舞手裏,只怕......還得再劃破一個口子。
想到這,貊冰舞就忍不住皺了皺眉,哭的心都有了。
卻也只能狠下心,伸出手指朝玉時銘的指甲劃去......
這一劃,鮮血立刻涌出。
見此,貊冰舞趕緊把血滴到蘇漫舞手心的解藥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