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能想到的,玉時銘自然也能想到,卻好似早習慣了蘇漫舞的伶牙俐齒,連驚訝都沒驚訝,更別說是生氣了。
反而一臉認真的抿了抿脣:“原來在王妃心裏本督是頭豬啊?”
“我可什麼都沒說,九千歲又何必自己亂承認呢?”蘇漫舞無辜的攤了攤手,心底卻忍不住打鼓。
因爲玉時銘越是沒有反駁,越是順着她的話說,就越表示他已經有反駁的方法了。
否則......豈會如此的從容鎮定?
果然,蘇漫舞的話音才落,玉時銘立刻接下:“那本督真要感謝王妃不嫌棄,願意當這個管豬婆了。”
“管......”蘇漫舞被玉時銘說得,險些閃到了舌頭。
管......管豬婆?
她?
聽起來好像是她管着玉時銘,好像是她贏了,可......
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爲什麼難聽?
“怎麼?王妃不承認?”玉時銘見蘇漫舞說不出話,眉眼一挑,立刻戲謔追問道。
“我......”蘇漫舞才發現,自己已經被玉時銘逼入死角了。
承認,她便是管豬婆。
不承認......不就等於不承認她是玉時銘的女人?
玉時銘不打死她纔怪!
想到這,蘇漫舞趕緊轉移話題:“既然九千歲自願請纓,留下來賑災,那......桌子,你也留下來,一方面看護時銘身上的傷口,一方面處理宜城疫病的問題,以你的醫術,要對付這小小的疫病,相信不是問題,至於藥材上面......有需要的,只管開了方子讓斷雲去取,還有般若和英博,你們兩也留下來搭把手,賑災並非一件容易的事情,需要的人手頗多,除了要控制疫病,還需要填飽百姓的肚子,維持治安,以免因爲賑災而引發騷動爭搶,務必要傷亡人數降到最少。”
留在宜城,不入京城,至少......不見那個人。
“是。”見玉時銘沒有開口,般若幾個才趕緊接下。
可頓了頓,尤英博又忍不住說道:“王妃,您把我們幾個都留給了九千歲,那您......還是讓我跟着您一起去吧?”
“不必了,本妃此去有喜無憂,根本不需要帶那麼多的人,有冰舞公主和桑梓陪同就可以了,你們還是專心對付這宜城的災情吧,這裏......將會是我們在齊國站穩腳跟的第一步,也是我們與雲真公主在齊國戰場的第一幕。”蘇漫舞遙望着遠方,淡淡道。
而她的聲音雖淡,卻莫名有種讓人振奮的力量。
所以她的話音落,所有人的目光都亮了起來。
好似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又好似期待這一場zhanzheng的拉開。
如蘇漫舞所料,這裏的馬匹生意果然依舊,所以斷雲沒過多久便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