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誰重要嗎?”蘇漫舞輕挑了挑眉,見殺手不攻擊了,她也乾脆將手中的玄淵劍背到身後。
反正......她也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
這些人,如果只是普通的殺手,應該是非常冷血,不顧同伴死活的。
畢竟......要成爲殺手,第一項要訓練的就是無情,就是殺死同伴。
只有殺死了自己的同伴,在衆多的同伴中脫穎而出,成爲最終活下去的人,他們才能成爲殺手。
可這些人......明顯和她印象中的殺手不太一樣。
他們竟然會爲了同伴的死如此難過,好似把這些同伴都當成了自己的親人,爲什麼?
“我們是奉命來殺宜城縣丞的,不是你們,你們......讓開。”殺手首領雖然很恨蘇漫舞,但他身爲首領,不可以爲了一個人意氣用事,他要爲更多的人,更多的兄弟着想。
很明顯,眼前的這兩個人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簡單,在這麼打下去......
只怕他們都得死在這裏!
“呵,那真是巧了,你們是來殺宜城縣丞的,而我們......正好是來保護宜城縣丞的。”蘇漫舞輕勾脣角,笑得從容。
這......
聽到蘇漫舞這話,幾個殺手的臉色幾乎差到了極點。
保護宜城縣丞?
不,他們的計劃不可以失敗,他們的計劃要是失敗了,他們......
“老大,怎麼辦?”一個殺手壓低聲音朝殺手首領說道。
殺手首領卻沒有回答,而是死死盯着蘇漫舞和玉時銘,好似思索。
見此,另外一個殺手又接了下去:“老大,我們拼了吧,反正拼也是死,不拼也是死......拼一拼,我們一起上,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雖然殺手的聲音極小,但還是沒能逃過蘇漫舞和玉時銘的耳朵。
拼也是死,不拼也是死,爲什麼?
難道這些殺手的背後,還另有隱情?
可不等蘇漫舞多想,殺手首領已經擡手阻止了身後的殺手繼續說話,朝蘇漫舞和玉時銘看去:“我們的人比你們多,而你們的武功比我們高,這麼打下去,太浪費時間了,既然我們是來殺宜城縣丞的,而你們是來保護宜城縣丞的,這一仗在所難免,那我們不如選擇一個快捷一點的方法。”
“哦?”蘇漫舞詫異的挑了挑眉,這是要談判?
這一仗,雖說纔剛開始,但勝負已分......
她倒想看看這殺手的首領會怎麼做,又或者說,會用什麼方法讓這些殺手有機會反敗爲勝。
想到這,蘇漫舞立刻開口:“什麼方法?”
“你們選一個人出來,我們也選一個人出來,一對一單挑,不論生死,其他人都不許插手,怎麼樣?”殺手首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