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之所以讓般若他們隱瞞施粥人的真實身份,不告訴百姓他們的主子是誰,就是爲了這一幕。
先抑後揚,才能造成更大的反響。
聽蘇漫舞這麼說,般若也只得點頭:“也是,十萬兩黃金出手,貊冰舞這次也算是大出血了。”
“大出血......”蘇漫舞默唸了一遍這三個字,微眯了眯眼,好似沉思。
要說大出血,貊冰舞還不算是真正的大出血。
畢竟......她拿出這十萬兩黃金是有回報的,而且這回報遠遠大過了她的付出,是多少銀子都買不到的。
可還有一個人,他同樣拿出了十萬兩黃金,卻什麼都沒得到......
如果這個人不是真的愛百姓勝過黃金,不是真的爲齊國不惜一切,那......這個人的心思就太可怕了。
不謀小利必有大圖,更何況......這十萬兩黃金還不是什麼小利。
見蘇漫舞的臉色不對,玉時銘立刻開口:“怎麼了?”
蘇漫舞被玉時銘的聲音拉回神,趕緊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有一點小事想不清楚而已,不過......現在與我們應該還不會有衝突,還是先解決眼前的事情吧。”
“屍體?”般若大驚:“難道他們......都死了?”
“恩,他們幕後的黑手......已經開始行動了。”蘇漫舞說着,眼底的殺意立刻亮了亮。
不管他們幕後的黑手是誰,不管這座冰山有多大,碰到她,便只有死路一條!
似乎是感覺到了蘇漫舞的殺意,般若立刻不敢多說,接下賬本便點了點頭:“屬下這就去。”
“恩。”蘇漫舞說罷,頓了頓,又接下去:“宜城縣丞因爲搬離縣丞府,陰差陽錯的逃過了一劫,我和時銘現在要過去看看,看看能不能從他口中探出一些線索,外面賑災的事情既然貊冰舞想要包辦,那就讓她去做好了,反正有那麼多百姓看着,她應該也惹不出什麼禍患來,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挖這些小魚背後的大魚。”
“是。”般若應下。
他明白蘇漫舞的意思。
有了玉時銘之前的帶領和安排,宜城現在可謂是井井有條了。
貊冰舞不過是在玉時銘的基礎上做一個督工,並不是什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