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所謂王侯府是什麼地方,他不清楚,但......有一件事情他卻是清清楚楚的。
能調動暗衛的人,除了蘇漫舞便是玉時銘,雖說般若是暗衛的頭領,但沒有蘇漫舞和玉時銘的吩咐,他也不會輕易的調動暗衛。
而從蘇漫舞剛剛的話可以很明顯的看出,這些暗衛並不是蘇漫舞親自調遣的。
因爲如果這些暗衛是蘇漫舞親自調遣的,那蘇漫舞在聽到暗衛沒按着她吩咐去王侯府的事情以後,就算不生氣,也不會是一臉疑惑和不確定的表情。
所以......這些暗衛是玉時銘調遣的,又或者說,是玉時銘告訴蘇漫舞,他調遣了,可實際上卻沒有。
有趣有趣。
玉時銘竟然敢騙蘇漫舞......
蘇漫舞聽見這話,立刻輕挑了挑眉,又見尤英博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立刻故作疑惑的開口:“英博,你應該還是個童子吧?”
“恩?”尤英博不明白蘇漫舞爲什麼會突然這麼問,臉卻立刻紅了,一個大男人,就這麼扭扭捏捏的點了點頭:“是。”
“哦?我還記得那日桌子和我說過,時銘最近想用童子的皮做扇子,我看你的就挺不錯。”尤英博的話音落,蘇漫舞立刻笑道,眼底還冒着精光。
“噗。”尤英博嚇得險些嗆到,臉色瞬間白了幾度:“夫人,您可不能這樣啊,我這......我這可是爲了你好。”
“是嗎?是爲了我好,還是想看時銘被我教訓的樣子?”蘇漫舞挑眉反問,目光凌厲。
“這......”尤英博被蘇漫舞的眼神看得不敢說謊,只得抿了抿脣:“我在東廠呆了那麼多年,連九爺洗澡的樣子我都見過,就是這被女人教訓的樣子啊......嘖嘖,夫人,不得不說,您真有點本事,連九爺這樣的妖孽都被您給收服了。”
這前半句話聽着挺欠揍的,但這後半句話......
怎麼越聽越舒服?
“少說好話。”蘇漫舞故作惱怒的瞪了尤英博一眼,這才調轉話題:“不過......你倒是提醒我了,王侯府那裏,的確應該重點看看。”
一聽蘇漫舞說這話,尤英博的雙眼立刻亮了起來:“怎麼樣,我就說吧。”
“你懂什麼,你知道王侯府裏住着什麼人嗎?”蘇漫舞反駁。
“王侯府那不就是......”尤英博說着,眉頭卻突然皺了起來,好似想起了什麼:“您說的王侯府是哪個王侯府?難道是顏泠皇后的弟弟,王彥恆的府上?”
“你知道?”蘇漫舞詫異挑眉。
按理說尤英博一直在東廠裏,怎麼會知道齊國那麼多事情,就算是聽說的,也不至於知道得那麼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