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彥恆以爲連蘇漫舞都是董貴妃的人,所以對她話裏帶刺。
可沒想到的是,他的話音落,蘇漫舞立刻淺笑着接下:“王侯爺說對了,本官的能力的確比院判大人強,院判大人找不到的東西,本官就能找到。”
這......
蘇漫舞如此不謙虛的說自己比太醫院院判強,的確出乎了王彥恆的意料。
但更讓王彥恆驚訝的是蘇漫舞的口氣,太醫院院判找不到的東西,她就能找到?
這麼說,她難道就不怕被反指與太醫院院判串通一氣,故意陷害他嗎?
不等王彥恆多想,蘇漫舞已經自顧自的走到了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面前,悠悠從懷裏掏出了般若之前交給她的那封信,將裏面的條子掏出來:“不知你說的條子可是這張?”
“這......”黑衣男子擡頭看了一眼蘇漫舞手裏的條子,立刻點頭:“是,就是這張。”
雖說他不明白計劃爲什麼會有偏差,這張條子爲什麼會在蘇漫舞的手裏,但......
只要這張條子出現了就好,只要有了這張條子,只要定了王侯府的罪,他的任務就算完成了,太醫院院判許給他的銀子也就到手了。
齊福海疑惑的看了蘇漫舞一眼,不明白她究竟在玩什麼花樣,卻仍是按着規矩將條子和信封交給了齊國皇帝:“皇上。”
齊國皇帝接過條子一看,眼底的流光立刻涌動了起來:“這張條子爲什麼會在蘇愛卿手裏?”
“是啊,這張條子爲什麼會在微臣手裏。”蘇漫舞重複了一遍齊國皇帝的問題,卻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朝御書房外招了招手:“帶進來。”
這......
不等衆人多做反映,桑梓便已經將般若抓來的人給帶進來了。
這是她送院判夫人和芫敏入宮以後,專門回公主府抓的,爲的就是這一刻。
桑梓一腳將那人踢跪在齊國皇帝面前,有行了個禮,這才退下。
而太醫院院判一看被桑梓帶進來的這個人,臉色立刻就變了。
這......這不是他派去嫁禍王侯府的人嗎?
怎麼會在這裏,怎麼會在蘇漫舞的手裏?
“他是......”齊國皇帝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便朝蘇漫舞疑惑看去。
“他是什麼人,還是由他自己來說吧。”蘇漫舞輕笑,這才低頭看着那人:“欺君可是要殺頭的死罪,所以說話之前可得想好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