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國大冷,齊國多多少少也會受些影響,要是他能趁着別人還沒收到消息的時候就將齊國所有的棉花都攬入自己的倉庫之中,那......等大冷天真的來了,他豈不是可以一家獨大,坐地起價?
可......
吳天澤似乎還有顧慮,又接下去:“你這消息可不可靠啊,可別被人給蒙了!到時候別說是收棉花的銀子,就是把棉花從齊國運回宋國的路費你都賺不回來。”
“哎喲,一看你就是個沒見識的人,你知道我剛剛說的,收到消息的人早就做了,那說的是什麼人嗎?”尤英博嫌棄的白了吳天澤一眼。
吳天澤見此,也不惱怒,反而態度更好了,整一副求知的模樣:“那都是什麼人啊?”
尤英博沒有立刻回答吳天澤的問題,而是小心的朝左右看了看,見旁邊沒人,這才俯在吳天澤的耳旁小聲說道:“東廠的人。”
“什麼?”吳天澤一聽這話,雙眼立刻瞪大了。
東廠是什麼地方?
他不可能沒有聽說過!
那可是喫人不吐骨頭,可以在宋國一手遮天的地方啊。
可轉念一想:“不對啊,東廠不是已經被新皇帝給解散了嗎?連九千歲和九王妃都逃到了我們齊國來,那個九王妃,就是那個蘇漫舞,現在還是我們齊國的第一女官呢。”
“這......你的意思是說......”吳天澤其實明白尤英博的意思,卻不敢輕易出口。
畢竟......他和尤英博萍水相逢,一下子就要討論這麼深的話題,實在讓人戰兢。
面對他的小心謹慎,尤英博卻表現得毫不在意,擺了擺手:“現在的東廠,在新皇上手裏拽着呢,不僅是東廠,還有東廠手下的那些生意。”
“現在的東廠,在新皇帝手裏拽着?那不就是說,新皇帝自己在利用東廠收棉花?”吳天澤問道。
尤英博點了點頭:“是啊,連皇上自己都出手了,你說這消息可不可靠?不過也正因如此,我爹纔不得不派我來齊國收棉花,畢竟......皇上的東西,誰敢搶啊,搶了那不得殺頭嗎?”
“這倒是,這倒是......”吳天澤附和道,心裏卻有自己的小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