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蘇漫舞的感覺和被火燒差不多,那......
這件事情就十有八九了!
不等貊秉忱多想,暗衛又突然接了下去:“對了,那個道士在燒的時候,屬下好像看到了這黃紙裏寫着一些字,還包着一根黑線。”
“什麼字?”貊秉忱追問道。
“這......”暗衛努力回想了片刻:“如果屬下沒看錯的話,應該是一個生辰八字。”
“生辰八字?黑線?不對,那應該不是什麼黑線,而是頭髮,董貴妃是用了蘇漫舞的頭髮去施法。”貊秉忱的眸光落到手裏的黃紙上:“那這生辰八字,應該就是蘇漫舞的了!”
原以爲他推測的,應該都對,沒想到他的話音才落,暗衛立刻搖頭:“不是,不可能是蘇漫舞的生辰八字,雖然屬下並不知道蘇漫舞的生辰八字是多少,但那個生辰,比您,比屬下,都要大上好多年,又怎麼可能會是蘇漫舞的呢?蘇漫舞要是這個年紀,還長這個樣子,那都......都老妖怪了!”
“嗯?大上好多年?”能被說成是老妖怪,那十年,二十年肯定是少不了的!
“那應該是我們上一輩的生辰了。”暗衛說着,又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三皇子,您說,這會不會是蘇漫舞娘親的生辰啊?”
這......
用蘇漫舞娘親的生辰和蘇漫舞的頭髮來作法?
貊秉忱的眉頭輕皺,又翻了翻手裏的黃紙:“去,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這個人找到,然後問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是。”聽到不惜一切代價的時候,暗衛眼底立刻閃過了一抹驚訝,終是忍不住開口:“三皇子,您別怪屬下多嘴,這蘇漫舞並不像是會站在我們這邊的人,您對她如此上心,恐怕......”
“本皇子做事,自然有本皇子的理由,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多嘴了?”貊秉忱掃了暗衛一眼,有些道理,他又何須別人來提醒呢?
只是......
他實在是不想再看到蘇漫舞難受的模樣了。
就當是他做點好事吧。
“是,那屬下這就去辦。”被貊秉忱這麼一訓斥,暗衛立刻退下。
畢竟......主子要做什麼事情,豈是他們下人可以論斷的。
更何況......他這位主子,還與尋常的主子不一樣......
......
玉時銘前腳才走,桑梓後腳便快步走了進來,臉上還帶着一抹擔憂:“夫人,怎麼樣?九爺可以查出您這身子究竟是怎麼回事?”
聽見這話,蘇漫舞立刻撲哧一笑:“時銘又不是大夫,怎麼可能說查出就查出?時銘只是問了一些我入宮的過程和細節而已,至於我這身子究竟怎麼了......”
蘇漫舞搖了搖頭,在這件事情還沒確定之前,她不想說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