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這點小動作,自然是逃不過玉時銘眼睛的。
只見玉時銘輕勾脣角,笑得好聽而曖昧:“怎麼?見本督的傷好了,就想對本督不軌?”
噗......
玉時銘的這話出口,蘇漫舞險些沒一口口水噴出來。
什麼叫見本督的傷好了,就想對本督不軌?
說得她好像女se魔,整天就覬覦着他的傷趕緊好,能趕緊......
蘇漫舞的臉瞬間紅透,好似一個新鮮的西紅柿,這模樣,真是看得玉時銘心情大好。
太好了。
他終於一步一步的朝他的計劃,他的目標走去了。
等他有了身份,等他堂堂正正的站在萬人中央,他一定要履行承諾,風風光光的迎娶蘇漫舞,他......要給她一個舉世無雙的大婚,他要她羨煞旁人,成爲傳奇。
“咳。”桌子實在不想打擾蘇漫舞和玉時銘,但他畢竟是一個大夫,要以病情爲重,所以權衡了片刻,終是輕咳了一下,以此來吸引蘇漫舞和玉時銘的注意。
桌子咳得刻意,玉時銘和蘇漫舞也不是傻子,立刻就反應了過來。
而蘇漫舞先開口:“怎麼樣?”
“回夫人的話,九爺琵琶骨上的傷口除了之前留下的疤痕以外,並看不出其他的問題,不過......陰雨天還會不會疼痛,奴才現在就不敢確定了。”桌子說道。
他這話出口,蘇漫舞就忍不住皺了皺眉。
不過也是,丹藥內服與外用的效果自然是不同的。
只是......疤痕不是關鍵,關鍵是陰雨天還會不會疼痛這件事情無法確定......
見蘇漫舞皺眉,玉時銘立刻轉眼就瞪了桌子一下,好似在責備他說錯了話。
桌子無辜的咬了咬舌頭,這才見玉時銘伸手去撫蘇漫舞的眉心,好似要把她皺起的地方撫平:“現在擔心那麼多做什麼?雪桑花的功效是我們都親眼見識過的,它既然能讓本督的內力恢復,自然也能治好本督身上的傷,不必擔心。”
“可......可萬一陰雨天還疼,那......”雖說玉時銘已經說了不必擔心,但蘇漫舞的心裏仍是忐忑。
如果連雪桑花都治不好玉時銘的傷,那......
她真不敢想象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方法可以治好玉時銘了。
更不敢想象如果玉時銘的傷治不好,那玉時銘......應該怎麼辦?
“那就先斷了諸天閣的丹藥試試,反正入秋了,如果會痛,本督接下去的日子應該不會好過。”玉時銘說得輕鬆,心裏卻已經有了小算盤。
他先停了諸天閣的丹藥試試,萬一到時候還會疼痛,再偷着喫,然後騙蘇漫舞他不痛了。
反正......只要能讓蘇漫舞安心,他什麼都肯做,什麼痛也都願意忍。
“現在看來,似乎也只有這個辦法了。”蘇漫舞輕嘆了口氣,這才接下:“那就按你說的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