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提前料到董賢妃和永康候的計劃,那他們就可以想方法應對,不至於被打得措手不及了。
可玉時銘卻搖了搖頭:“如果是董賢妃,本王還有些把握,可如果是永康候......他的心思,我暫時還不敢說能摸透。”
這......
蘇漫舞遲疑了片刻,終是開口:“也罷,靜觀其變吧,我就不信,憑我們兩個人還對付不了一個永康候。”
“若是董賢妃,不外乎就是流言蜚語,煽動大臣百姓,根本不足掛齒,若是永康候......”玉時銘的脣角輕勾,手指輕輕捻起蘇漫舞的一縷髮絲就轉着玩:“本王還真是期待,他會有什麼動作啊。”
“九爺,王妃,不好了,京城裏突然來了一位中年女子,她口口聲聲說是您的孃親,而且......”不等蘇漫舞回答玉時銘的話,般若已經大步走進來了,臉上還帶着一抹着急的神色。
見此,蘇漫舞立刻開口:“而且什麼?”
“而且,她還說有您是她親生骨肉的證據,如今已經引來不少人圍觀了,在這樣下去......恐怕得鬧到皇上那裏去啊。”般若說道,頓了頓,又接下去:“九爺,要不要屬下命人去把那位中年婦人找來?先控制住,以免......”
“這時候把她找來控制住,不就等於是我們做賊心虛了嗎?”般若的話音未落,玉時銘已經幽幽打斷了,眼神裏還帶着一絲責備。
“先是散佈謠言,煽動百姓,再又請來這個中年婦人演戲,呵......”玉時銘冷笑的搖了搖頭。
蘇漫舞卻接了下去:“果然被你料中了,董家想從這方面下手,就是不知道,這個中年婦人所謂的證據是什麼......”
說到這,蘇漫舞的眼底便快速閃過了一抹擔憂。
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就憑董賢妃和永康候的身份地位,想僞造一點證據,還不容易嗎?
“想知道是什麼?”玉時銘的鳳眸輕佻。
蘇漫舞不明白他這話的用意,只得點了點頭。
沒想到她這一點頭,玉時銘立刻抱着她從貴妃椅上站了起來:“走。”
“走?去哪?”蘇漫舞詫異。
玉時銘卻只是神祕一笑:“去看看本督的‘孃親’,般若,前面帶路吧。”
“這......”玉時銘這話是什麼意思?他要去見那位中年婦人?般若愣了愣,卻不敢多問,而是趕緊應下:“是。”
說罷,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