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時銘一反口,就又把事情推到了原點。
餘何香剛剛燃起的希望瞬間熄滅,只覺得自己就像被戲耍了一樣,不禁有幾分惱怒:“時銘,你這是......”
“張山,你不是說你這些年一直觀察着本王嗎?那你說說,本王這張與顏泠皇后十分相似的臉......究竟是怎麼回事?”玉時銘沒有回答餘何香的問題,而是直接朝張山看去。
其實就算不問,他也清楚張山會如何回答。
畢竟......這世界上能將易容做的如此神乎其神的,恐怕也只有諸天閣了。
而他就是想把張山的話鋒轉到諸天閣身上去!
光看張山和餘何香這副連命都豁出去也要拉他下馬的架勢,就知道他們肯定是永康候的死士了。
所謂死士,就是爲了主子連死都不怕的人。
可......他們不怕死沒關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死了他們,不還有永康候在嗎?
他就不相信,連他都能料到張山和餘何香是永安康的人,諸天閣卻料不到。
一旦張山把這件事情和諸天閣扯上關係,就等於是污衊諸天閣幫他易了容,到時候......
只要他有意的把這件事情傳出去,讓諸天閣知道永康候的人爲了陷害他,連諸天閣都敢污衊,相信諸天閣不會就此罷休吧?
永康候此舉的用意原是想陷害他,但他如果能借此將諸天閣拉進來,用諸天閣來對付永康候,那......
別說是有驚無險了,簡直就是因禍得福!
永康候似乎也意識到了玉時銘的用意,趕緊開口就想阻止張山。
這......
總算說出口了。
玉時銘眼底快速閃過一抹笑意,永康候卻莫名有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的確在齊國稱霸了兩朝,也的確連齊國皇帝都得給他面子,但這諸天閣......
不僅在黑市爲首了百年,還屹立不倒,勢力融入各國,這......
是他能惹得起的嗎?
張山這句話,該不會給他惹麻煩吧?
“哈哈哈哈哈,看來本王不管再說什麼,你們都是不會相信了,既然如此,那就直接進入正題吧,多說無益。”玉時銘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便不再與張山多糾纏。
而他的這話出口,不僅是張山和餘何香,就連坐在一旁的永康候都忍不住疑惑的挑了挑眉。
直接進入正題?
他們不是早就進入正題了嗎?
難道......
對於玉時銘而言,還有其他的正題?
不等永康候多想,玉時銘已經又接下去了:“之前本王與皇上相認的時候,在場只有皇上,本王,本王的王妃,王侯爺,海公公五個人,大家對這個相認的結果有疑問也是正常的,既然如此,那就請皇上允許本王當着衆人的面再滴血驗親一次,這一次,本王要所有人都給本王做個見證,不知大家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