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自危的左看看,右看看,生怕在這水裏放白礬的人就在自己身邊。
永康候倒是悠得自在,以他的手段,又怎麼可能自己動手呢?
就算自己動手,也不可能把白礬放在身上,等着玉時銘來搜啊!
最重要的是,這白礬根本不是放在碗裏的,而是放在水的源頭裏的,所以......
就算玉時銘把這裏搜一個底朝天也搜不出什麼來。
永康候自信的同時,搜查也開始了,百姓們自然都是配合的,就怕被會被扯上關係。
因爲百姓的配合,搜查也進行的很順利,但搜了一圈回來,仍是沒有發現一點白礬的痕跡,這不禁讓大家有些懷疑玉時銘的判斷了。
看到百姓眼底的質疑,齊國皇帝也忍不住微皺了皺眉,好似在想該如何收場。
可不等他多想,玉時銘已經緩緩開口了:“皇上,似乎還有人沒搜啊。”
這......
玉時銘的話音落,衆人皆是忍不住一驚。
爲什麼?
因爲該搜的人都已經搜了,如果真要說還有什麼人沒搜,那就是齊國皇帝,玉時銘,蘇漫舞,永康候,董小侯爺和王彥恆這幾位大人了。
難道......
連他們也要搜嗎?
玉時銘的意思,齊國皇帝自然是明白的,連想都沒想,直接開口:“的確,百姓們都搜了,朕又怎麼能不搜呢?”
齊國皇帝不愧是齊國皇帝,他這話講得十分高明。
二來,他是皇上,他都選擇搜身了,其他人又有什麼理由好不讓搜身的呢?
順理成章的就推進了玉時銘的計劃,可謂是幫了玉時銘一個大忙。
而齊福海一聽齊國皇帝這話,立刻開口:“那就由老奴和沈太醫來爲皇上和諸位大人搜身吧。”
“嗯。”齊國皇帝應下,帶頭起身,張開雙手,擺出一副任你待之的模樣。
見此,齊福海就趕緊上前,有模有樣的搜了起來。
按理說自己人搜自己人是不合理的,但齊國皇帝畢竟是齊國皇帝,除了齊福海,還有誰敢搜他的身?
最重要的是,誰都知道這碗裏的白礬絕對不可能是齊國皇帝下的。
他那麼緊張顏泠皇后,緊張玉時銘,又怎麼可能拿這件事情來起風波呢?
一個本就不可能做這件事情的人,就算搜身,也只是例行而已,衆人不會太多計較。
看齊福海和齊國皇帝搜上了,沈玉軒也轉頭朝玉時銘看去:“那微臣就冒犯九王了。”
“勞煩沈太醫了。”玉時銘輕笑,也學着齊國皇帝的模樣張開雙手,他的動作不快不慢,好似一隻紫葉蝶正展開雙翼,風過,揚起他的發和衣炔,美得真好似隨時可以翩然飛起一般。
這種攝魂奪魄的美,別說是女人了,就是沈玉軒這個男人都忍不住怔了怔,好半晌才終於反應過來,趕緊上前,伸手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