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心裏的高興,要她表面的高興要高興的多。
王慕飛是誰?
那可是響噹噹的一方霸主級人物,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王慕飛手掌握的力量,絕對是霸主級的戰力。
他本來可以俯視一切,甚至可以做到後宮佳麗三千都沒有人敢管他的地步。
他可以一言而定人生死,一語可定一方平安。
這樣的人物,原本應該是威嚴的,是傲視四方,霸氣側漏的,生殺大權一手在握,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也不用在乎任何人的想法,我行我素好。
他有這樣的力量,可以做到他想要做到的一切。
這是王慕飛。
這樣一個一方霸主,現在卻表現的像個孩子一樣生氣,看他 的樣子,似乎表演的時候很刻意,也很努力。
支撐着腮幫子的氣,都將嘴巴邊的肉都撐起來了。
這樣的表現,完全不是一個地方的豪強應該有的。
但是,王慕飛偏偏這麼做了,那說明裏面有他這麼做的原因。
姬君寒可不傻,甚至可以說她的智慧天下少有都可以,自然能夠明白王慕飛這麼做的原因。
因爲,他是爲了自己的女人!
是這麼簡單。
華麗的語言和如水的柔情並不是生活的全部,而去想辦法討好一個自己的心人的男人,或許在別人看來,似乎是搞笑的成分居多,但是在情人的眼,這是浪漫。
別人的感受,其實並不重要。
無論是男人表現的多麼狼狽,或者多麼丟人,這都不是重點。
重點在於,他給女人的感受是什麼。
女人能夠感受到他的心,那麼他是翩翩王子,是自己生命註定的一半,如果感受不到的話,那也是一個跳樑小醜,自我糟踐而已。
姬君寒深深明白王慕飛現在表現出這樣的囧境的原因,所以在她的臉笑容一直都沒有聽過,甚至小爪子還不停的捏着王慕飛的圓臉來折騰他。
心裏的想法,姬君寒很肯定的是,她感動了。
王慕飛這麼做的原因,無非是給姬君寒沖淡現場的氣氛,讓她將注意力轉移而已。
當一個男人設身處地的爲自己的女人着想的話,任何的所謂面子,都是可以暫時放下的。
剛剛姬君寒經歷了一場由她主導的殺人現場,作爲一個女孩子,無論她表現的再堅強,那心裏的疙瘩總是有的,這是天性,沒有辦法改變的。
算是再強的女人,看到噁心人的場面的話,總會有各種各樣的不適。
所以,王慕飛敏感的感受到了姬君寒的一點小忐忑的時候,直接裝作生氣的樣子,來逗姬君寒開心。
當她的注意力被引開的時候,或許沒有這麼難受了。
深深明白王慕飛意思的姬君寒自然是感動的,但是這個小丫頭壞起來也是相當的壞,愣是將王慕飛的臉都給揉腫了,這才放過差點被自己的老婆給謀殺的王慕飛。
一直到現在,王慕飛都樂呵樂呵的,一點生氣的樣子都沒有。
這個小丫頭今天的打扮很靚麗,整個猶如精靈公主一般,讓王慕飛這個“色狼”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呢!
玩鬧過後,兩個人手牽着手慢慢的走到電梯旁,準備去。
這裏算是除了一個書生之外沒有人,王慕飛也不願意讓姬君寒在這個地方多呆下去,畢竟,這裏再怎麼說也是刑室,並不是啥好地方的。
所以,王慕飛準備帶着姬君寒離開這裏。
等王慕飛三人坐電梯離開之後,這裏原本光亮的燈泡漸漸開始熄滅,慢慢的彷彿黑夜降臨一般,恢復了黑暗的統治。
當所有黑暗籠罩整個地下室的時候,這裏,將重新變化成原本寂靜的樣子,漸漸與世隔絕。
“聽到了,不是說這件事情到此爲止嗎!”
王慕飛不高興的說。
“看你的樣子知道你肯定沒有想明白,若是想明白了,不會這麼敷衍我了。”
對於王慕飛,姬君寒可是相當瞭解的。
“我本來打算等處理完他們兩個,然後安靜的等那些傢伙開始折騰才除去他們,畢竟,他們能第一次背叛不會缺少第二次,第三次。在我的地盤,我可不允許他們這樣的人存在。”
王慕飛說話的時候很自信,彷彿他本來沒有被撤職,一直還在總隊長的位置一般。
這也不能說是錯的。
畢竟泰山省總部需要繼續維持下去,而王慕飛給他們的人,也不會此擱置不用。
帝豪來說,在家裏沒有幫忙的情況下,他需要重新將特處心的架子搭起來,不可避免的要用王慕飛送過去的那些人。
而這些人將構建新的特處心體系。
當他們開始接手新的權利的時候,王慕飛還是他隱形的皇帝而不會有任何敷衍和阻撓。
而唯一不受王慕飛控制的白鴿戰隊,王慕飛當然不想看到他們的存在,自然等他們的利用價值消失之後,找個理由處理掉。
說白了,帝豪也不過是一個棋子而已,他所有的命令要麼不跟王慕飛有衝突,要麼直接被無視。
在他沒有自己的班底之前,他還是個光桿司令,而無法真正的指揮王慕飛手下的兵。
縱然是他會在某些人的指導下,將王慕飛這裏的實力稀釋,將一部分人放出去,那麼這裏依舊還是王慕飛說了算。
“你呀,不會往深處想一想嗎?”
姬君寒邁出電梯,牽着王慕飛的手慢慢的走在小路,緩緩的開口:“一旦你對他們出手,不僅僅顯示了你無法容忍的態度,更說明很多問題。”
“你殺了他們,會讓人覺得你這是在報復,說你心胸狹窄。”
“算是殺了他們,你也是在挑釁特處心的權威,畢竟你現在不是特處心的人,所謂的身份和證件,也將隨着被註銷而不會有任何作用。”
“你得到的也不過是一個心理的安慰,其他什麼好處都沒有。”
“說白了,其實當我們計劃好的時候,你應該有這樣的身份變化帶來的影響的準備。你已經不是持有殺人執照的人了。”
“再者說,他們的背叛本來是在情理之意料之外的事情,最後他們也不過是給我們作了嫁衣,讓我們有了脫離的理由。”
“按照這麼說的話,他們不但無過,反而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