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眼,戰爭是死亡,凡是戰爭沒有不死亡的案例,除非是未來戰爭。
只要打仗要減員,這是戰爭無法避免的事情,是公認的事實。
所以,在任何國家的軍隊之,都是有一定數額的減員人數標準,只是有些多有些少,沒有統一的標準而已。
在整形國,這樣的標準同樣也有,只是並不被民衆所認識而已。
但是現在,情況卻有了變化。
僅僅是經過四天的接觸,整形國軍隊數量竟然傷亡到了百人左右,已經完全超越了任何現代戰爭的損失。
這還僅僅是他們攻擊的作戰人員,而那些被綁架的非戰鬥人員,則被誤傷的更多。
在他們的攻擊之,在船的俘虜很輕易成了他們的流彈的目標,輕易的被奪去了美好的生命。
可惜,在這樣的情況下,黑衣人根本沒有什麼人道主義精神,只要被打了,那麼死活跟他們沒有什麼關係,畢竟,不是他們打的。
自己都累的要死,還有空管這些俘虜?
戰爭,其實人們想像之更加殘酷,更加沒有人性。
如果作戰勝利了,黑衣人或許有時間去照顧那些被動挨槍子的人,給他們人道的救援,但是現在貌似他們根本沒有勝利的希望,這個時候自己顧自己不錯了,哪有時間關照別人?
算是一個俘虜死在他們的身邊,他們也不會有絲毫的愧疚感覺,因爲,他們定位給自己的身份,是“惡棍”“垃圾”“無賴”以及“惡魔”!
所以,想要讓他們去好心的救助別人,顯然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死亡的人會被無情的丟棄在原地,雖然很無情,但是卻很現實。
打仗不是遊戲,沒有所謂的騎士精神,只有現實,只有活着。
黑衣人沒空搭理死人,同樣,也沒有空搭理傷者,無論哀嚎的多麼悽慘,都被他們無情的屏蔽了。
所以,到了最後的一次戰鬥,已經有俘虜受不了這樣的恐怖,大聲的哀嚎,要求停止戰鬥。
畢竟,黑衣人沒有一個死亡,他們卻已經死了一批了。
再這麼攻擊下去,不用說什麼救援了,算是不被自己人打死,都是一件極其幸運的事情了。
所以,最後的這一戰,在貨船傳來的巨大的呼喊聲,讓參與攻擊的戰士根本不敢繼續攻擊下去。
他們的傷亡已經夠大了,如果明知道這樣打下去傷害的是自己人,那這場爭鬥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
巨大的停戰呼聲,不僅僅是讓參與攻擊的人聽到了,連遠處的那些兵營之的人也聽到了。
這種呼聲,如果鐵血的人,或許會當做聽不到,但是這樣鐵血的人,又有幾個?
撤退的命令很快下達,這讓前線的士兵紛紛鬆了一口氣。
“呼!走了?”
1號悠閒的喝了一口紅酒,愜意的樣子彷彿不是身處在戰爭的前沿,而是在大後方享樂一樣。
“走了。”
一點傷痕都沒有的副手無所謂的說。
“這麼走了,是不是我們要進攻一波?”
1號無聊的轉着手裏的高腳杯,慢悠悠的問。
副手晃晃腦袋,然後說。
“哎!說你們不行還不承認,被一羣普通人給打成這樣的德行,你是怎麼打的?”
1號抱怨說。
不過,感受到來自身後的強烈情緒,1號趕緊改口:“行了,下去休息吧,留少部分人警戒是了。”
他能感受到來自副官身的那份強烈的攻擊情緒,甚至可以感受到副官恨不得掐死自己的衝動,所以,他還是老老實實的不去招惹他的好。
做了虧心事,怕人惦記,1號也不例外。
爲了將這裏的戰鬥拖延下去,他愣是讓自己的手下裝做是普通人的樣子,限制他們使用破壞者的力量,僅僅憑藉手的熱武器來進行防禦。
這雖然有效的迷惑了對面的敵軍,但是也引起了手下的不滿。
雖然說現在還沒有表現出來,但是1號也不敢做的太過分,否則,他的好日子要到頭了。
“是時候了!”
1號放下翹起的二郎腿,隨手抓起旁邊的對講擴音器。
“咳咳,對面的人聽着,停止你們無所謂的攻擊,如果再發生一次攻擊我們的事實,那麼,我們將直接處決人質,一直到殺光人質爲止,現在,讓你們的話事人出來說話。”
巨大的轟鳴聲傳遞到對面的軍營,不一會的功夫,對面開過來一輛轎車,似乎爲了彰顯他們的身份,僅僅是幾步路,也要坐車出現。
當車輛停穩之後,從車裏走出兩個年人,一個身穿軍裝,看樣子是整形國人,另外一個則是身穿西服,一副嚴肅的樣子。
“我是整形國、、、”
身穿軍服的男子剛剛開口被打斷了話,1號可不在乎他到底是什麼人,對於他的官職之類的,根本不在意。
“我管你是誰,君子國的人來了沒有?”
被1號的話一塞,軍裝男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畢竟他再怎麼說也是整形國軍隊的人物,居然被*裸的無視,他也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待遇。
讓他感覺到臉無光的情況是,對面的劫匪直接在他的地盤要求君子國人說話,貌似整形國在他的眼分不值,整個國家還不如君子國一個外交官重要。
這纔是軍裝男最無法接受的。
他們整形國是宇宙第一大國,是整個明的心,無論是政治經濟還是軍事科學,都遠遠在任何國家之,今天,居然被人當着面*裸的把臉給抽腫了。
無論他怎麼想,現場都需要進行的。
當聽到君子國人的時候,西裝男子知道是自己場的時候了。
“這位先生,我是駐整形國君子國大使,有什麼事情需要爲您效勞?”
“你是君子國人?”
1號的問話,聲音巨大,隨着音波的擴散,擴散到整個軍營之。
“是,需要驗證我的身份嗎?”
大使臉很溫和,說話的聲音也很穩重,算是反問,也帶着一股暖暖的力量。
“滾粗,如果你這個傢伙是君子國大使,是不是君子國大使館的人都死光了,或者說你連自己的祖宗都不要了也要當一個君子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