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玄門大佬個個都怕我 >(97)你永遠都別妄想
    (97)

    不料白止牧擡手將吞噬暗靈的法器直接擲了出去,剛好將幽熒扣下,無論它的小爪子怎麼撓都破不開那法器,體內暗靈快速的流失,讓幽熒很快就覺得眼皮發沉,想要睡過去。

    現在冷清如最後能想到救自己的幽熒,也被白止牧輕鬆拿下了,難道真的要一朵鮮花折在這隻白蝴蝶的手上。

    白止牧捂着胸口的傷,一步步靠近冷清如。

    “你說我是反派,那照你所說,我現在就更不應該放過你了。”

    冷清如甩甩髮暈的頭,儘量讓自己保持清醒。

    冷清如兩頰潮紅,眼裏鄙夷:“白......蝴蝶,你現在也是......身受重傷,你確定......你還能行?”

    男人最怕別人說他不行,被冷清如一激,白止牧氣血翻涌,剛剛止了的血,又在胸前衣服上的血紅多暈染了一層血色。

    白止牧捂着胸口的傷口:“就算我不對你做什麼,有人看到你這樣,誰又會想我們是清白的,就連你的蘇風絕都不會相信,不過你放心,本公子是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冷清如用力扯着自己胸口的衣服,又想撕開散散熱,又用殘存的理智,強行讓自己抓緊了衣服。

    腦子裏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一定不能暈,她可不想用自己的名節去和白止牧賭蘇風絕會不會信她。

    白止牧扶着樹幹,緩緩蹲下,一隻手從冷清如的小腿上,一點點的往上移。

    冷清如狠狠咬在自己的舌尖上,心神有了一瞬間的清明,她用力擡腿,朝白止牧踢去。

    只是那一瞬間的清醒,並不足以讓冷清如完全恢復力量,她踢來的腿,輕易就被白止牧抓在了手裏。

    順勢將她的腿放在自己肩上,匕首劃過,冷清如的裙襬飄然落下,細滑光潔的玉足,就這樣搭在白止牧的肩上,姿勢極是曖昧。

    冷清如急切的喘息着:“白止牧......你個混蛋!小爺一定殺了你!”

    白止牧的手在冷清如的腿上肆無忌憚的摩挲着:“等你能殺了我時,再說這話不遲。”

    那隻手又開始一點點的往前移,冷清如的意識也開始越來越模糊,就在她徹底失去意識的前一刻,認命的安慰着自己:小爺是個現代人,頂多就當是被豬拱了......

    可她,實在不想這麼甘心認栽。

    蘇風絕眼看着日落西方,可還不見冷清如回來,實在等的焦心又灼心。

    終於還是等不下去了,起身往門外去,正好遇上了辦完事情回來的雷城主。

    “蘇小友,老夫正要去找你。白家小子和冷丫頭,不見了。”

    蘇風絕的衣襬無風自起,獵獵作響,運轉體內靈力,蘇風絕想要通過冷清如身上的牽靈術,找到她所在的位置。

    可一遍遍的嘗試,蘇風絕都毫無感應,這種情況只有兩種結果,要麼是冷清如現在身在一處屏蔽了靈力外泄的地方,要麼就是,她死了。

    沉下心思索了片刻,蘇風絕問雷城主:“幽冥城附近可是有幽冥樹?”

    “不錯,幽冥城得名附近的幽冥山,山中遍地都是幽冥樹。”

    “走,他們在那兒!”

    雷湛沒細問蘇風絕怎會知道,只是帶了兩隊親兵,與蘇風絕一同去尋人。

    簡霜碧也一直擔心白止牧,正巧聽到蘇風絕和雷湛的說話,只是她還沒來的及出聲,他們就已經走遠了,簡霜碧只好遠遠的跟在後面。

    “幽冥山中有靈力屏障,若真的發生了什麼危險,很難被發現,你帶一隊人,我們分開尋找。”

    蘇風絕沒有推脫,他對這裏不熟悉,有這幾人在,或許能更快的找到冷清如。

    “多謝城主,蘇某明白。”

    沒隊親兵足有二十人,可對於這樣一座比幽冥城還要大上許多的山林,就是一百人都是不夠的。

    “留一個人跟着我,其他人分開找。每兩人爲一組,若是有所發現,或是遇上什麼危險,讓一個人先來通知我,我會沿途留下記號,明白了嗎?”

    衆人齊應:“明白!”

    蘇風絕有條不紊的安排着,越是着急的時候,他就越不能亂,他必須要儘快找到冷清如,他現在的直覺,非常不好。

    忙活了一夜,終於還是讓蘇風絕找到了。

    可他找到的,卻只有受傷的白止牧。

    他身邊有冷清如慣用的影闋匕,還有一朵已經枯萎的火幻花,唯獨不見冷清如和幽熒。

    蘇風絕強壓着想要殺人的衝動,揪着白止牧的衣服,將人從地上提了起來,把人搖醒。

    “白止牧,冷清如呢?”

    白止牧本來就很虛弱,原本昨晚就算得不到冷清如,也至少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跡,讓蘇風絕自動放棄冷清如。可不知怎麼,眼前突然一黑,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再醒來,就看到滿臉寫着要殺人的蘇風絕。

    “我不知道。”

    蘇風絕根本不想和他廢話,直接用力捏斷了他的手腕,疼的他冷汗直冒。

    “你不知道?你敢說你身上的傷不是被冷清如用影闋匕造成的,你敢說地上的火幻花不是你對冷清如用的手段?”

    蘇風絕不用想也知道,冷清如從不會無緣無故傷害別人,除非有人要想害她。

    影闋匕又是蘇風絕送她的,她用的趁手,從不離身,這樣落在地上,那一定是在失去意識之後。

    “你說的......我都認,但我......真的不知道。”

    “畜生!”蘇風絕毫不客氣的又捏碎了他的另一隻手,白止牧再也忍不住疼的喊出了聲。

    白止牧疼的失去了理智,滿心報復的說:“你就是殺了我也晚了,冷清如已經是我的人了!哈哈哈哈,蘇風絕,一個破鞋,你還會要她嗎,不如就讓給本公子吧。”

    “只要她的心在我這裏,無論她如何,我必不離不棄!你,永遠都別妄想。”

    蘇風絕又一腳踩斷了白止牧的一條腿,積聚靈力,重重打在他的丹田,徹底毀了他的靈根。

    這對一個靈者,是比殺了他還要令他痛徹心扉了。

    “蘇風絕我要殺了你!”

    蘇風絕撿起收起影闋匕,一腳將人踢開:“等你有命爬回白家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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