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玄門大佬個個都怕我 >(59)玄幻也不止一次了
    (59)

    畢竟是一個紫階六品,一個是紫階一品的高手,共同對付一個紫階二品的人,再打不過,他們就真的是太弱了。

    蘇風絕沒有下死手,只是出招控制住了靜竹,就趕緊去解開冷清如的束縛。

    羽冰柔剛準備對被控制住的靜竹下手,就被冷清如叫停了:“別殺她!”

    “爲什麼,她已經知道了我們的目的,不殺了她,難道要等着她去通風報信嗎?”

    一直看戲沒動手的幽熒,跳上了蘇風絕肩,臉對着羽冰柔,尾巴來回掃着,整好掃在冷清如的臉上。

    “長得像個聰明樣子,怎麼實際與長相不符呢。她要是有心告密,剛纔出手就不會手下留情,而且,你沒發現嗎,她剛纔用的招式可都是無聲的,不然早就驚動了四周。”

    羽冰柔半信半疑:“你的意思是,她是向着我們的?怎麼可能呢,她可是隱宗的長老啊。”

    靜竹推開羽冰柔握着利刃的手,看了她一眼後,走向冷清如和蘇風絕:“我是隱宗的長老,可我也早就不想當這個長老了,原本即使沒有你們的出現,我也打算想辦法救那些女孩的,在看到你們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們不會簡單。隱宗,自隱世以來,只要是出現在這裏的外人,就都必須死。而隱宗的名字,在外面大概早就被人遺忘了,你們幾個如此年輕,又怎會知道。”

    冷清如現在不想聽靜竹的分析,她更想知道,他們要如何合作:“除了救人,我還要殺人,你說吧,你的條件。”

    “呵,你倒是直接。”

    “我不喜歡浪費時間,既然你已經表達了你的誠意,那我們就誠意的合作吧。”

    “你們想救人也好,想殺人也好,我都可以幫你們,我想要的,把宗主的人頭留下,我要親手殺了他!”

    冷清如呵蘇風絕對視一眼,不知道這個隱宗的長老爲什麼對自家的宗主恨意這麼深。

    羽冰柔走回到兩人身邊,對靜竹還是戒備:“你們就不怕是陷阱嗎?”

    靜竹也無懼有蘇風絕在,直接拉起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在小腹上的一道刀疤。

    蘇風絕自覺的回頭,君子非禮勿視,他還是知道的。

    羽冰柔沒有成過親生過孩子,不明白這意味着什麼,冷清如是現代的靈魂,沒喫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這分明是生過孩子的痕跡啊。

    “你......你的孩子呢?”

    靜竹看她一語說出了重點,就知道自己沒有看錯人,這個冷清如,果然不簡單。

    她指着那道疤的位置:“死了,是我親手從這裏把他拿出來,可惜,還是晚了,他已經沒氣了。”

    羽冰柔咬住了自己的嘴脣,實在難以想象那是什麼樣的痛苦,甚至隨時都可能會死。羽冰柔終於放下了對靜竹的戒備,看她的眼神也隨之改變。

    靜竹放下了自己的衣服,臉色也平靜下來:“你們都想知道是誰讓我變成了這樣吧,就是隱宗宗主,所以我要他不得好死。不只是我,還有隱宗上上下下所有的女子,都沒能逃脫他的毒手,以及被關押着的那些女孩們。”

    “簡直就是禽獸......禽獸都不如!”羽冰柔氣得咬牙切齒,不敢相信世上怎麼能有這樣人面獸心的人。

    “他已經集齊了需要的女孩,只等三日後的月圓之夜開啓陣法,那時會是他最虛弱的時候,也是我們動手的最佳時機。”

    冷清如問:“另外兩位長老呢,還有宗門的其他人呢?”

    “宗主早就下令,除了幾位長老,是不允許其他人擅自走動的,三位長老中有一位雖不能明着幫我,但可以把閻涼長老拖住,剩下,就看我們的了。好了,去休息吧,三日後,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等羽冰柔和蘇風絕各自離去,冷清如追上了還沒走遠的靜竹。

    “靜竹長老等一下。”

    “白幽幽?還有什麼事嗎?”

    “我......我想問你,被困在主殿的那個女人。”

    靜竹不知道她爲什麼問這個,但還是據實以告:“她是許多年前自稱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來,同她一起的,我記得還有一個常穿着黑衣的男人,後來那個男人失蹤了,她也豎起了一道白光刺眼的靈罩,任誰都打不開。”

    “你......你還記得她的樣子嗎?”

    雖然過了很多年,靜竹對那個女人的印象還是很深刻,倒是說起這個,靜竹突然覺得,眼前的人,好像和那個女人長得有七八分像。

    “她很美,比我見過的所有女人都要美,美得好像自帶着瑩白的光暈一樣,她的天賦也很好,五屬性全系天賦,長得......似乎和你很像。”

    越是接近自己心裏的答案,冷清如連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她又試探的問:“她......她的右眼眼下,是不是......有個痣。”

    靜竹仔細回想:“不......不是右眼,是左眼。”

    冷清如原本要落下的心,又被揪了起來,原來不是沒有,只是不在同一邊。

    靜竹看冷清如這樣,難免不讓人想到這兩人是否關係非同一般。

    “這些年,她好嗎?”

    靜竹搖搖頭:“我們很少能進入宗主的主殿,我只知道,她一直堅守着保護靈罩,從不曾被打破,所以宗主就算想對她做什麼也都無法得逞,而犧牲那麼多女子要築的陣,就是爲了打開她的守護靈罩。”

    冷清如低下了頭,想怪自己知道的太晚,讓她在這這麼多年不見天日,轉念又覺得自己來的巧,若是再晚幾日,她怕是連救人的機會都沒有了。

    “她與你......”

    冷清如擡頭面對靜竹,說出了那個可能:“她可能......是我的母親。”

    靜竹眼底的驚色難以遮掩,看眼前的姑娘分明還不到二十年華:“怎麼可能?你明明......”

    冷清如笑的無奈,她也不想相信,可是她都能死後穿越到這個世界,那這個被關了四十年的人,很有可能是自己母親的事,或許也是可能發生的。

    “我也不敢相信,可在我身上發生了太多玄幻的事了,所以這次,我倒是想相信一回,也許真的有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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