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會在今天放心的喝這麼多,也是相信陳銘不會在她喝醉的時候對她做什麼事情,倒也並非是她沒心沒肺了。
陳銘自然也沒辜負她的信任,看着她喝的仰面躺在地上,呼吸急促,好像都快昏過去了,陳銘只好搖了搖頭,走過去要扶起她。
不過,在陳銘靠近時,莉娜卻直接將雪白的藕臂摟住陳銘的脖子,而後,將冰涼的嘴脣貼在陳銘的臉上輕吻了一下。
一觸即離。
然後,便靠在陳銘的肩膀上,呼呼大睡的起來。
陳銘滿臉懵逼的看着她,不知道剛剛是這女人發酒瘋還是怎樣。
……
攙一個醉回去對陳銘來說也是件難事,好在現在還有網約車,當陳銘叫的車來接他們時,司機看見陳銘和莉娜,便露出了一個心領神會的表情,主動的和陳銘推薦起附近最近的賓館。
陳銘搖了搖頭,只說了莉娜的租住的地方,等帶莉娜下車時,那司機還一臉豔羨的看着陳銘。
陳銘也懶得和司機解釋什麼,他從莉娜的身上拿到鑰匙開門,一路將莉娜送到牀上蓋好被子,才終於能倒杯水鬆一口氣。
看着她流着口水在牀上睡得正香,陳銘才無奈的站起身,將房間的燈關閉,輕聲離開了這裏。
等陳銘回家時,剛好見到秦思思還未睡着。
“你喝酒了?”
聞到了陳銘身上的酒氣,她訝異的看了看陳銘,問道,“和朋友喝的?”
“嗯。”
“男的女的啊?”
“女的。”
陳銘如實把莉娜的事交代。
這倒不是陳銘過於老實。
而是他把莉娜攙回去,身上全是莉娜的香水味,陳銘說是男的秦思思也不可能會信……再笨的女人在這一方面,也有讓男人震驚的敏銳和聰慧。
得知莉娜是明天就要離開夏國的國際刑警,秦思思這才楞了一下,然後蹙眉問道:“你把她送回家了沒有?”
“送回去了。”
“哼,算你還像個男人。”秦思思鬆了一口氣,“女孩子一個人喝多了,沒有人送很危險的。”
“你不擔心我會把持不住自己?”陳銘奇怪的看着秦思思。
他本來都做好了,迎接秦思思的“連夜審訊”了。
秦思思搖了搖頭:“我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
聽了這話,陳銘才忍不住湊過去抱住了她,惹得秦思思滿臉嫌棄,不停的推着陳銘:“滿身酒氣別摟我,快去洗澡……討厭死了!”
然而,陳銘卻並沒有離開,反而攔腰抱起了她,在她滿臉通紅下向着房間走去。
……
第二天,上午,當一縷刺眼的陽光,順着窗簾的縫隙落到臉上,莉娜的眼皮才顫抖了兩下,緩緩睜開。
昨天的宿醉讓她現在還有點頭疼,如果不是鬧鐘同時不停作響,提醒她要趕緊收拾東西準備趕飛機,她恨不得要賴在牀上睡個三天三夜。
“那傢伙走了嗎?”
關閉鬧鐘,看着空闊的房間,莉娜先是眨了眨眼,然後揉了揉臉,將滿是酒漬的襯衫脫掉,露出了足以讓男人瘋狂的傲人身材。
想到這裏,她摸了摸自己的嘴脣。
想起昨天晚上,趁着陳銘不注意,在他臉上留下的那道印記後,她忍不住閉上了眼睛甜蜜的笑了:
“雖然得不到他,但也不算是毫無收穫。”
“我會記住你的,期待下一次的見面。”
一念至此,她伸了個懶腰,哼着歌去浴室洗澡。
與此同時,陳銘正在家裏看電視。
公司那邊有秦思思把控着,再加上趙龍爲他訓練的保安團隊守護,陳銘也不用去公司看着了。
以他們現在的陣容,哪怕是秦家想找麻煩,也絕對佔不了任何便宜。
就在陳銘享受着難得的愜意時光時,他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這是一則,自南郡而來的電話。
“南郡柴家麼。”
陳銘看到來電人的號碼,不由眯起了眼睛。
前不久,他參加了在江城召開的夏國武道會的內部拍賣會,因此認識了南郡姜家、梁家和柴家的幾個小輩。
因柴家重病的老家主曾是參加過衛國戰爭的英雄,因此,陳銘還應允柴欣,會同意過段時間去一趟南郡給她爺爺治病。
眼下柴欣突然打來電話,難道是出了什麼變故。
想到這裏,陳銘接通了電話。
“陳先生……您現在方便來一趟南郡嗎?”柴欣有些發抖,開口道,“我爺爺他的病情突然惡化了!”
“什麼?”
陳銘怔了一下,而後,才表情嚴肅的問道:“怎麼會這樣?我給你開的藥方,你暗示給他吃了嗎?這沒有道理。”
根據柴欣的描述,陳銘基本上已經知道,柴欣爺爺重病的原因。
因此,爲了讓他先撐過去,在柴欣臨走前,陳銘還寫給了她一個藥方。
只要按時吃藥,柴欣的爺爺病情雖然不能完全痊癒,但至少也能好轉許多,怎麼可能會讓病情惡化?
“我暗示給爺爺吃藥了,起初爺爺的病情確實好轉了特別多,都能坐在輪椅上出去曬太陽了,就是這兩天他的病情突然惡化……陳先生,求求您來一趟南郡,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柴欣說到最後,幾乎帶上了哭腔。
陳銘這才道:“好,你先彆着急,我給你開的藥你繼續給他喫,不要做多餘的事情,我馬上去南郡。”
“好,我等您的消息。”
說完,電話才掛斷。
放下手機,陳銘不由眯起了眼睛:他的判斷和開的藥方,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不然,柴欣的爺爺,也不會到現在才惡化病情。
一定是有別的原因,導致他變成現在這樣。
要弄清楚到底是哪裏的問題,陳銘得親自去一趟南郡才能行。
而且,對方是爲夏國獻出熱血和青春的老英雄,就憑這一點,陳銘也決不能看着他死在病牀上!
“又有的忙了。”
想到這裏,陳銘站起身,立即讓趙龍爲他訂一張去南郡的機票,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