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執意要離婚,以至於他們分開四年多的她,究竟有什麼底氣來找他?
可即使是連她自己都感到的厚顏無恥,她卻也不想就這樣離開。
客廳裏。
不止是傅庭謙感知到,就連米莎也清清楚楚地聞到池念身上的酒味很濃。
然後發覺她竟然是自己開車來的,米莎簡直感到不可思議,不過轉而想想以池念如今這樣的身份地位,即使是自己開車估計後面都有保鏢之類的跟着,倒沒多說什麼。
米莎道,“還好這幾天我買了些食材回來備着,你們聊吧,我去給你弄一碗醒酒湯。”
在別人看來,她雙眼迷離臉蛋猶如晚霞紅暈,毫無疑問是酩酊大醉的模樣,但實際上,只有池念自己知道,她並沒有醉到意識不清。
她朝米莎道,“謝謝。”
米莎擺了擺手,乾脆又利落的進了廚房。
站在客廳中,池念手指動了動,正欲開腔之際,從捏住她手腕就沒放開過的傅庭謙在這時低聲道,“我們上樓。”
上樓?
他拉着她就往樓上走。
一個絲毫不介意她跟他獨處還給她去煮什麼醒酒湯,一個也不管對方要帶着她上樓,池唸對他們的關係是徹底的懵了。
被傅庭謙不由分說帶到樓上,發覺他推開的那扇門,不是書房這樣的房間,而是臥室。
池念腳步倏然一停。
傅庭謙側頭看她,“怎麼了。”
“這——”
她跟他單獨相處在房間裏,會不會不太合適?
她本能尋聲回看他,下巴卻在她回過頭來的同時間被一雙手指捏高,隨之而來的是他英俊的臉龐在她瞳孔中無限放大,嘴脣上是跟着傾覆而來的吻。
他的體溫以及清冽的氣息將她包裹在內,池念僵麻如電流竄過全身。
傅庭謙鬆開了她的手腕跟下巴,雙手轉爲是摟住她的腰肢,箍住她的腰身讓她牢牢緊貼他。
炙熱的吻滿含深情與思念的味道,像恨不得用力地啃咬下她嘴脣,但卻又像害怕傷了她的小心翼翼。
想用力,卻又忍不住的溫柔。
是怎麼被他吻着吻着給帶進房間來的,池念思緒空茫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他的腳把房間門給勾上,她的身子被他抵在牆壁上。
呼吸交融在一起,瀰漫在彼此間的何止是曖昧,氣氛火熱的像是要把她的身體都給灼傷了。
“唔,傅庭謙——”
池念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想要呼吸。
傅庭謙洞察得到她的難受,他適可而止的鬆開她的脣,但卻並沒有鬆開她的腰。
他黑如曜石的眸子鎖着她的臉龐,眸色深深而語氣低緩,“你剛剛不是問我,對盛斯衍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池念猛地望着他。
他脣角微微撩出弧度,“就是,在你曾經喜歡上我之前,我就已經喜歡你,在你認識我之前,我就已經認識你。”
“我不知道。”喉嚨沙啞着,她動了動脣,“爲什麼以前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