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若是逼得顧家堂堂大小姐嫁了過去,一方面不但能折辱於顧時箏,更是將顧家也狠狠踐踏踩在了腳底。”
連盛斯衍都這麼說,看來不止他一個人,覺得馮家居心叵測,打的什麼鬼主意。
“想讓箏箏嫁過去,在我看不見的時候再羞辱於她。”顧松明大掌重重拍下辦公桌,怒意沉沉的道,“門都沒有!”
盛斯衍幽眸色澤變了變,“明叔,如果拒絕他們的條件,那麼,這次的事,怕是不太好解決。”
“難不成我還怕了他們馮家不成?”
顧時箏傷人在先,從各個方面本就不佔理。
他該陪的笑臉,該道的歉,從昨晚到現在,顧松明該做的一樣沒落下。
甚至說該提出的賠償數額,都任由馮家開。
然而馮家簡直得寸進尺。
顧松明惱羞成怒,“他們馮家算個什麼東西,給臉不要還想打我女兒的主意折辱她?馮堅是不是以爲我老了,就當顧家好欺負了?”
“明叔,那你的意思是……?”
“跟他們繼續談錢!”顧松明面色鐵青的道,“他們要是不接受這方面的賠償,執意要讓箏箏嫁到馮家才肯罷休,那就別怪顧家翻臉無情!”
盛斯衍幾乎是篤定的想,錢財方面的賠償,馮家必然是不會接受的。
錢這種東西,馮家不缺。
馮睿是馮家的獨苗,相比起錢財,有時候自尊跟顏面以及出了惡氣,纔是高位者更看重的。
他不驚不擾的微一頷首,“明叔,我明白。”
“那你就先去準備準備。”顧松明大掌一揮,“馮堅這邊我會繼續溝通,若是依舊談不攏,我們先發制人才能搶得先機更勝一籌。”
盛斯衍應聲,轉身欲走出總裁辦公室。
他身軀踱步到門口時,身後又灌來顧松明的嗓音,“這件事,你我知就行了,不用告訴你蘇姨她們,尤其是箏箏。”
盛斯衍回頭看向他,“您不打算要瞞着大小姐?”
“這些事她知道也沒什麼意義,老老實實給我待在家裏就行了,免得馮家那邊狗急跳牆,對她的人身安全動什麼手腳。”
顧松明說是要讓顧時箏閉門思過,讓她思過是其一。
其二是防患於未然,怕馮家趁機對她起什麼歹念。
所以早在給她打電話之前,顧松明便早已派保鏢過去將她帶回顧家,這個時候,顧時箏約莫已經在被保鏢帶回去的路上。
顧松明不想讓顧時箏知道,由於她這次的行爲究竟惹出多嚴重的後果來,愛女之心毋庸置疑。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