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削一樣臉龐輪廓跟她的臉蛋五官,搭配上這頭碎短的短髮,少了曾經的女人味,多了一絲野性凌亂而凌厲的英氣。
這種短髮風格,意外的合適她被她駕馭得很好,讓她給發揮出最極致的效果來。
其實有很久很久,顧時箏都沒再仔細認真看過如今她是什麼模樣。
這一刻,怔怔望着鏡子中的女人,是連她自己都陌生恍惚的。
……
雖然盛斯衍精心給她修剪了個賞心悅目的短髮,但這一點都不影響顧時箏還是想弄死他。
她每天逮着機會見縫插針的想搞死他,盛斯衍覺得別有趣味,樂在其中的歡迎她來搞,每次見他那副欠揍的好整以暇,她想弄死他的心更濃一點。
不過怕沒有得手,這男人便如他所言會親她佔她便宜,顧時箏內心多少有點顧忌,一般不太敢隨便下手。
當然這期間,她不曾放棄過試圖找機會逃走,但終歸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因爲中間有一次她跑出去,然後她就被人給攔下送回來,從這之後顧時箏才知道,盛斯衍竟然讓人暗中守在別墅外面。
要離開得突破盛斯衍還不夠,還得突破外面那些人,可謂困難重重幾乎不可能,只能絞盡腦汁的去想辦法。
盛斯衍對她的那些小舉動心如明鏡,於是不再擔心會餓死她。
……
白木在幾天後,也終於回來。
他回來,順便帶回了那枚失蹤的印章。
他能找到那枚印章沒什麼特別令人驚訝的,畢竟有盛斯衍給出主意。
這一次盛斯衍沒有再給她偷走印章的機會,得到便直接鎖起來,鑰匙藏在哪了顧時箏不知道。
白木回來的第二天,白易的電話過來。
他是來催盛斯衍的,“衍哥,你們離開雲城有一個多星期了,你再不回來,我真的什麼都兜不住,不但宋小姐每天都問我你什麼時候回來,其他人更是會難免多疑。”
這實際上,已經是白易第三次在電話裏催盛斯衍,因爲他們離開雲城實在太久了,久到白易完全沒想到,盛斯衍這一離開竟然樂不思蜀還沒打算回去。
盛斯衍心知他不能離開雲城太久,公司之類的事還需要他回去解決不說,單是他太久消失在別人的視野,會有人懷疑,他是不是找到了顧時箏。
他幽眸涼了涼,淡淡應聲,“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