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被他知道了,誰能保證他會一直保密,”林琅低聲道:“這世上,只有死人才是不會說話的!”
“不!不行!”許陽滿臉驚恐:“葉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害他!”
王辰慢慢坐下來,望着窗外夜空發笑:“昨日他救你,不能保證明日他不害你。恩情還不完,可這危機還是得預防啊!”
許陽低頭不語,心中拿不定注意。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他已經走上了這條不歸路,再也不能回頭。
王辰又道:“放心,只要你聽我安排,我保證你平安無事可以與你的林琅姐姐安享太平,甚至助你提升境界,也不是難事。前提是,你要無條件與我合作纔可!”
林琅依靠在許陽胸膛,不斷用手指在他心上劃圈:“想一想咱們的未來,要是……難道有姐姐在,還比不上你家中那個大肚婆嗎?”
許陽微微擡起頭,似乎已經有了決絕:
“你想要我做什麼?”
王辰玩味一笑:“慢慢你就會知道了,只會對你有好處就是了!”
許陽將信將疑,可看着懷中的林琅,似乎眼下,還不到後悔的時候……
……
夜色闌珊,葉凌終於回到客山,但屋內,卻又是一位不速之客。
白無御站在院落門口,迎葉凌道:“大師兄,你沒事吧,讓我們擔心死了。”
葉凌強擠笑意,道:“無事,不過被銜月閣閣主叫去問了些事情,再去其它,倒是你們,後來如何?”
二人便走,白無御邊道:“我們被一衆銜月閣弟子帶回了這裏,嚴加看管,不許我們出去。我們都擔心大師兄安危,好在傍晚時有人來撤去看守,並對我們說你沒事了,很快就會回來,之前種種皆是誤會。”
“對了,二哥,”白無御又道:“屋裏有人想要見你。”
“誰?”
“他說自己的兆陽山弟子,名叫李炎年!”
葉凌仔細想來,倒是不認得此人,便與白無御推門而入,見吳情、徐弘都在。另有一人,也在其中。
但見他身材魁梧,周圍火氣升騰,便是白日擂臺之上,那位兆陽山的李炎年。
李炎年心直口快,見了葉凌便道:“我當時說了,你很對我的脾氣,所以我今天來,便要要結交你這個朋友!”
葉凌聞言,微微一笑,道:“在下葉凌,太虛峯弟子!”
“在下李炎年,兆陽山弟子!我帶了我們兆陽山的名酒,猴兒烈,今夜定要與你們暢飲一番!”
葉凌也自碧玉扳指中取出醉雲釀,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太虛峯醉雲釀,也非是凡品!”
“好!”
衆人坐下來,卻只有吳情看葉凌神色不太對勁,便湊近低聲問道:“二哥,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葉凌自然是放不下許陽之事,但有李炎年在場,又不能言明,所謂家醜不可外揚。更何況此事告訴吳情他們,恐也不好。
他最怕的,便是傳到銜蝶耳中。銜蝶即將臨盆生產,若是聽了此事,恐怕有什麼閃失。
思來想去,縱然是結交新友,也難在此時歡喜。
不過葉凌還是搖搖頭道:“不妨事,只是今日擂臺比鬥,有些累了,今晚飲些酒,睡一覺便會好了。”
吳情半信半疑,心中一直放不下自己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