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成功,葉凌就能進去見珍島紡師,他向潘玉霖等人告辭,便往院子深處去了。
剩下很糾葛掃乾淨的大門口,就拿着掃帚,消失不見。
叢中笑招呼潘玉霖等人下山道:“我們還是去山下邊喝酒邊等吧!”於是,衆人下山。
葉凌在院子裏繼續往前走,突然聽到一陣陣機杼的聲音,他走過院子,卻發現那裏的一個房屋,一個婆婆正在裏面織布。
“莫非……這位便是珍島紡師?”
葉凌趕緊邁步上前見禮:“前輩在上,晚輩葉凌拜見,有一事想請前輩幫忙。這裏有冷不防的書信奉上!”
葉凌話音剛落,卻半響沒有得到迴應……
…………
不說葉凌,單道下山的衆人,衣相合不喜飲酒,便在半山腰離開。而到了山腳下,墨魚也提出要走。他修爲太低,與這些人在一起實在壓抑,故而不願多待。更何況,現在敖宇已死,他已經不用再做他人坐騎,以後天下之大,正是自在。
於是,在徐漸進的幫助下,墨魚離開了珍島,回到了大江之中。墨魚想這裏離東海不遠,他爲了躲避蛟龍宮的人,便決定繼續向東向着東海去。
誰料想怕什麼就來什麼,他還沒走出多遠,迎面便撞上一個夜叉領着蝦兵蟹將把她給圍了。
小妖裏有認得墨魚的,言道:“它就是敖宇公子的坐騎!”
那夜叉聽了,喝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帶他去見六太子!”
“是!”
墨魚此刻心中叫苦不迭,早知道自己就應該留在珍島,至少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那夜叉命人將墨魚帶上前,道:“回稟六太子,屬下等在江中巡視時,正好發現了敖宇公子的坐騎墨魚,特將他捉來,請六太子問詢。”
敖衝看了墨魚果是兒子的坐騎,便沉聲問道:“說,我兒是怎麼死的?”
墨魚嚇得身子都要泛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敖衝見了,冷笑一聲:“你若是不說,我現在便叫人將你千刀萬剮,做我飼蚌的餌料!”
“六太子饒命,我說,我說!”墨魚怕死非常,趕緊道:“我知道是誰殺了敖宇公子,他們現在……他們現在就在珍島上!”
“珍島?”
熬宇不知道珍島,敖衝自然是瞭解的,更知道珍島上住着幾個實力不俗但性情古怪的人族修士,與他們蛟龍宮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不可能來殺他兒子。
於是,敖衝冷聲道:“你現在就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給我講來,若是有半句謊言,我保證你會後悔永生永世!”
墨魚見此情況,也難以隱瞞,便道:“六太子容稟,事情的原委是這樣的……”
墨魚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全都說了,只不過沒有說他喫蛟龍肉的事情,只說自己被他們脅迫,帶路到珍島去,後來他們見自己無用,才放了他活命,倒也算是符合情理,叫敖衝不得不信。
敖衝聽罷略有糾結,畢竟他修士也不算高,不可能打得過珍島四友,但喪子之痛也讓他顧不得許多。
於是,他便下令道:“傳令各軍,擺駕珍島!我倒要看看,什麼人敢挑釁我蛟龍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