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是不是被這個狐狸精給勾引了我怎麼會是冒牌的我纔是這安府正宗的嫡女啊”安豔秋一下子撲到太子身上,拉着他的胳膊用力搖晃着。
“夠了你給我站到一邊去”太子也大吼一聲,同時將安豔秋一提拉,將她一下子扔到三米遠處。
他轉身看向安琪兒,一張原本寒冷無比的臉頓時笑意滿滿,她笑着對安琪兒說道,“我只是想驗證一件事”
太子想起那個筒子形許願燈上詩,於是直接對着安琪兒說道,“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安琪兒一聽太子讀這首詩,突然激動異常,她以爲,太子也是從二十一世紀的現代穿越過來的,她也接着背道,“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兩個人同時讀了後面兩句。
“嗯,原來真是你啊”太子突然激動地又走近一步,情不自禁地拉着安琪兒的手。
而安琪兒也非常激動啊,終於有和她一樣的人也穿越過來了,這下子有了可以交流的人了,安琪兒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幾下,她想不起來太子的模樣和她在二十一世紀的哪個人相象。
於是她笑着問道,“難道,你是我班長”
“什麼班長你想進國學院學如今在東雲帝國的國學院裏學習,面前這個小丫頭是不是也想進他的班
“國學院”安琪兒當然不知道國學院是個什麼了,難道也象現代的北大清華那樣嗎國學院啊,那肯定比較難進,於是安琪兒笑着說道,
“當然想啊,可是,我哪有這資格進,”安琪兒故意如此說,其實她是想進的,一來,可以在那裏學些什麼,二來,進了國學院,肯這離皇都近了,特別是和這個太子接近了,那她查找國師的事情,辦起來就容易多了。
“就憑這個,你可以進了。”太子一下子將那張向日葵畫拿了出來。
安琪兒一看,我靠,這不是她畫的嗎怎麼會到了太子手裏
安琪兒的大眼睛疑惑地望着太子,“怎麼會在你的手裏”
太子展顏一笑,很是開心地說道,“魯中立畫師是準備要給我招生畫童的,然而,你這位畫童,我使用不起,所以,你可以直接進國學院的書畫班了,
安琪兒的大眼睛疑惑地望着太子,“怎麼會在你的手裏”
太子展顏一笑,很是開心地說道,“魯中立畫師是準備要給我招生畫童的,然而,你這位畫童,我使用不起,所以,你可以直接進國學院的書畫班了,一個月以後,正好是國學院新一年的招生活動開始,你到時,來國學院,直接來找我就好。”
“這個”安琪兒沒有想到,自己正想睡覺就有人送個枕頭來,這不,自己正想去皇都那邊,太子就給自己鋪好了路。
安琪兒的大眼睛一眨巴,對着太子笑意滿滿地說道,“好啊,一個月以後,我去國學院報名”
就在這時,有一個人從廚房裏端了一碗熱氣騰騰的桂圓銀耳連子八寶粥,笑眯眯地走過來,好象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存在一樣,他笑着直接走到安琪兒面前。
安琪兒剛要說“師傅”,師字還沒有叫出來,湯匙裏的八寶粥已經到了安琪兒的嘴裏,趁着安琪兒喫八寶粥不能說話的當兒,樂無弦繼續溫和地說道,“要去國學院嗎那正好帶上我呀,我可是你的畫童啊”
安琪兒一口八寶粥剛剛甜蜜地嚥了下去,眉頭就凝成了川字。
“哎呀,是我沒有做好嗎難喫要不,我再去做一碗”樂無弦看到安琪兒眉頭緊皺的樣子,趕緊問道,同時自己也嚐了一口,他以爲剛纔光顧着偷聽了,是不是沒有用心做,將八寶粥做壞了。
安琪兒真的是餓壞了,聽樂無弦又要重做,哪能行,這麼好喫的一碗,根本不需要重做,她纔不要再等呢,於是,她一把從樂無弦的手裏搶過碗和湯匙。
“啊,不要重做,很好喫的,我自己來好了。”只見她一大口一大口地吃了起來,那喫相活象個餓死鬼託生的一般。
站在三米外的安豔秋看到安琪兒這副德行,很是不屑地說道,“賤人就是賤人”
“你說什麼”太子憤怒地轉身,朝她瞪了一眼厲聲說道。
而樂無弦也異常憤怒,她的寶貝徒弟,豈是誰都可以欺侮誰都可以罵的
“一羣礙眼的人,都給我滾出去”只見他的胳膊一揮,一股強大的力量,如同龍捲風一樣將安豔秋,太子及他的兩個侍衛一下子捲起來,轟的一聲扔到了院外。
同時,他將雙手結印,將整個院子設置了結界,外面的人再也進不來了。
以前,他只是將這個院子設置了隔音結界,並不影響外人進這幽蘭院。
安琪兒正喫得甜甜蜜蜜的,擡頭一看,發現太子他們全被被師傅趕跑了,她的小嘴一撅,有些生氣地說道,“師傅,你太霸道了,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他們”
“哼,這還是輕的,一個胸大無腦,欺侮我的徒弟,一個心思縝密,妄圖勾引我徒弟,哼,都不是好東西”樂無弦板起臉來,很是生氣地說道。
“哈師傅,你說那太子勾引我你誤會了,我們是同類的人,你沒看到我們,可以同時背出一首詩嗎那首詩,見多識廣的你不是也不知道嗎”安琪兒笑了,那腮上還粘着些紅豆米粒呢。
樂無弦看着面前這個小愛徒弟,想生氣又生不出來了。想發火也發不出來。
剛纔他是真想發火的,因爲他通過觀察,發現安琪兒很喜歡美男,就象當初她從古墓裏一醒來,看自己第一眼一樣。她竟然目光燦燦地望着太子,還對着太子,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那激動的小模樣就象當初對待自己一樣。
樂無弦仔細瞧了瞧這個太子,說真心話,這個太子的長相真的比自己也差不了多少。
所以,他很是生氣,自己的徒弟只能對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