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蟾蜍死了,安琪兒跑到楊顏面前,這時,雲星從高樹上輕飄飄地落下來,
“我沒有清毒丹,怎麼辦呢?”楊鴻焦急地說道。
安琪兒看着楊顏的胳膊越腫越高,並且有發黑腐爛的現狀,心下大驚,“真沒有想到這隻毒剷除如此毒!”
安琪兒身上當然也沒有清毒丹了,她看向雲星。
雲星神識一動,一枚丹藥拿了出來,“我這裏有一枚,不知道是否可以清除,試試吧,”
楊顏感激地看向雲星,並服下了清毒丹。不多會兒,楊顏的胳膊開始消腫,發黑的皮膚也開始慢慢恢復。
“有效果了,有效果了,”安琪兒開心地說道。
“雲星太子,真的謝謝你,”楊顏感激地向雲星道謝。
“哦,我們是同學,不必客氣,”雲星說完,對安琪兒說道,
“那隻毒蟾蜍渾身都是寶,皮,骨和血對你以後製作符籙有用,還有他的核晶,可直接煉化,也可以作爲煉丹的藥材。”
“皮,骨,血,核晶,”安琪兒走到毒蟾蜍面前,
楊鴻一下子跳了過來,“琪兒妹妹,讓哥來幫你弄吧,”
安琪兒感激地點了點頭。
就在楊鴻取出長刀準備割皮的時候,雲星突然擺出一個大罐子,“它的毒囊裏的毒液,也是藥,你先幫忙收進罐子,”
安琪兒想起來,那些東西其實叫蟾蜍素,也叫蟾酥,在現代,可以提煉出幾種成份,可以治療多種疾病,甚至還有抗癌的作用。
楊鴻將每個毒囊用刀割開,將毒液流到罐子裏,果然,一隻大毒蟾蜍弄出了一罐子毒液。
楊鴻又小小心地割下幾塊蟾蜍皮,放了些血。最後又剔出幾塊骨頭。
安琪兒接到蟾蜍皮的時候,心裏作嘔,本不想收。後來,突然想起來,高級符籙的製作要求。
那時她在資料室偶然看到的。其實製作符籙,最高級的是在獸皮上製作。而不是在符紙上。
想到這一點以後,安琪兒突然開心又激動。
她馬上將獸皮切成四份。內火外放,獸皮燒烤乾。然後在獸皮上畫符。
獸皮上製作符籙,一旦成功,威力非常強。想到要進魔獸森木內圍了,肯定會遇到強大的魔獸。要想在強大的魔獸面前逃走,最好是隱身隱息符。
對,製作隱身隱息符。
於是,她認真地在獸皮上畫符。四張畫完以後,整個人都累癱掉了。
“琪兒妹妹,你製作什麼符籙累成這個樣子啊,”楊顏直過來,趕緊從背後幫助她輸入靈力。
安琪兒擺了擺手,神識一動,手裏握着兩塊青色的靈石開始吸了起來,直到全吸完了,體力和靈力才恢復過來。
她給了每人一張符籙,“這是隱身隱息符,遇到強大的魔獸,直接貼到身上,就能隱身了,而且連氣息都能隱掉。不會被發現。”
“那真是好東西!”楊顏,楊鴻,雲星都不客氣地各拿了一張。
“第一次製作這隱身隱息符,也不知道能隱多長時間,”安琪
兒直接說道。
“只要超十分鐘就好了,因爲十分鐘的時間,全務逃離的話,肯定是能離開的。”楊顏說道。
安琪兒想到自己以前修爲低時,製作隱身符,是在符紙上製作的。那時就能堅持二十多分鐘,現在自己修爲高了,又在獸皮上製作,肯定時間會更長。這一點,她是自信的。
就在這時,雲星突然對大家說道,“來了一些人,我們走吧,”
“是精英班的同學嗎?”安琪兒隨口問道。
雲星點了點頭。
“那怕什麼,反正都是自己人,”安琪兒笑着說道。
“不,我看她們好象就是找你來的,是安豔秋組成的隊。”太子云星繼續說道。
“不是我怕她,是我不想和她糾纏,那我們走吧,”安琪兒說道。
“跟我走,小黑藍虎傳給我一條路線,”楊鴻突然說道。
於是,大家跟着楊鴻往無望森林內圍進入。
“安琪兒,我這是往哪兒跑呀?”
就在幾個人剛進入內圍幾千米,前面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同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了。緊接着,她的後面又出現了十幾個人。
“安豔秋?!”安琪兒驚訝地叫了一聲。
“哈哈,安琪兒,這一次,我看還有誰能護着你!”安豔秋直往安琪兒面前飛射而來。
“學院有規定,同門師兄妹不準自相殘殺,難道你忘記了?”安琪兒厲聲說道。
安琪兒真是生氣了,要是別人如此攔路報仇也就算了,偏偏這個神經有問題的安豔秋。
“安豔秋,你讓開,我實在不想和你糾纏下去,你真是無聊致極!”安琪兒氣憤地說道。
安豔秋越走越近,走到離安琪兒三米遠的面前站定。
“哈哈,我無聊?你象一條狗一樣跟在我身邊當我丫鬟的時候,你怎麼不說無聊?我和雲星太子都被皇上下了賜婚詔書了,你還勾引着他,你怎麼不說無聊?你這個賤人,你讓我在雲洲城顏面掃地,你讓我在東雲學院天天看着你們秀恩愛的時候,你怎麼不說無聊?不錯,東雲學院規定同門師兄妹在學院內不準挑事打架,只能到挑戰臺上比試,但是,這裏,是無望森林,不是東雲學院,這裏,我就算是把你殺了,也不算違反院規。怎麼樣,你有本事勾引太子,就沒有本事與我好好打一架?你這個賤人,沒有用的東西,懦婦!”
安琪兒真是被氣炸肺了,這個安豔秋真是無理取鬧,她進安府,那是因爲她本來就是安府的老祖,安府那是她的家。她只不過因爲要報仇,所以才隱瞞着事實真相。而對於太子,她根本就沒有沒有勾引過,太子與她全是一場莫名的‘相遇’,都是因爲畫的原因‘相遇’,但是,她和太子之間,真的沒有什麼。到現在,在她的心裏,都當太子云星是她的大哥一樣。她根本沒有對太子產生什麼愛情。
“安豔秋,你一次一次的無理取鬧,我一次一次忍了,不是因爲我怕你,而是我一直不想和你這個小輩計較,今天你仍然執迷不悟,那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訴你,我是你的老祖,連你的爹和爺爺都要叫我一聲老祖,是的,我不是安府的九小姐,也不是什麼庶女什麼外門丟棄的孩子,我就是你的老老祖!”安琪兒一邊說着,手裏握着了神筆變成的鋼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