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末世重生之絕對獨寵 >第25章 末世人心十六
    在滴水成冰的酷冷天氣中,能泡個熱水澡是人生一大幸福之事。

    樓齡泡到水快要冷了,才慢吞吞地起身,拿過一旁架子上的沐巾裹住自己,待將水漬擦乾後,才撈起放到一旁的衣服穿上。

    拎起一件乾淨的內衣內褲慢慢地穿上,樓齡對某人已經絕望了,木然着臉一件件穿上衣服,然後看了看換出來的衣服,除了那件羽絨服髒了點兒,其他的都是汗味,隨便洗洗就行了。

    等樓齡就着沐缸裏的水將衣服清洗乾淨時,浴室的門被人直接擰開了——樓齡覺得自己討厭大力士,特麼的無視各種鎖,直接擰開門就行了,還讓不讓普通人活啊?!TAT

    樓殿挑起眉,見她已經清洗好衣服,晾曬在架子上,笑道:“還以爲你在裏面做什麼,其實不必如此麻煩,你的衣服一定夠穿的。”

    樓齡不改節儉本色,正色說道:“以後還不知道怎麼樣呢,能節省一些就是一些。而且基地裏可是有很多人冬天穿不上保暖衣服,若我穿一次就丟一次,老天爺都要看不過眼了。”

    樓殿素來不會和她在這種小事上計較,拿過旁邊的毛巾,爲她擦試洗過的頭髮,低頭嗅了嗅,用了蘋果味的洗髮水,使得她整個人香香軟軟的,不禁又抱在懷裏蹭了幾下。

    樓齡擔心他又要做變態的事情,趕緊溜了出去。

    這麼一折騰,天色暗下來了,樓殿將窗戶拉上,這纔拿出太陽能電燈,將它放在高處,可以將整個房間照亮。

    “你想喫什麼?”樓殿邊檢查空間裏的東西問道。

    “什麼都可以麼?”樓齡一臉興奮。

    樓殿眯着眼睛看她,看得她趕緊收起興奮之色,嘗試性地說道:“我想喫羊肉火鍋。”

    等真的見他從空間裏拿出酒精爐子和一應火鍋材料時,不禁有些風中凌亂,同時心底的那種懷疑怎麼也壓不下。

    鍋中冒着嫋嫋白煙,湯水在鍋裏沸騰着,氤氳了他的面容。

    樓齡咬着筷子,近乎失神地看着他的面容,透過一層白霧,他的面容溫潤秀雅,乾淨柔和,輕易讓人放下心房。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一切種種不合理之處,從降臨開始,他不防備地將他的特殊表現出來,這是一種信任到將他的生命捧到她面前,由她決擇。

    他夾了一片漱好後沾了醬料的羊肉放在她碗裏,樓齡低頭慢慢喫着,掩住眼裏複雜的情緒。明明有很多機會可以詢問清楚的,可是她卻覺得沒那必要了,不管他變得怎麼樣,不管他有什麼祕密,他都是樓殿,她的家人,甚至可以爲了他而幫着欺瞞天下人。

    這個人……讓她心甘情願地變強,儘量保護他。

    半晌,樓齡舒了口氣,然後拿了公筷到鍋裏自己撈肉喫,順便夾了塊蘿蔔給他,看他含笑喫下,又換了肉,繼續喫下後,覺得沒勁了,自己低頭繼續喫。

    冬天喫火鍋真的是一種享受,喫完了熱騰騰的火鍋後,樓齡直接攤到沙發上不想動了。飯後收拾這種事情自然是樓殿在幹,樓齡想幫忙,卻被他塞了一碟櫻桃趕到一旁去吃了,讓她有種他正在養廢她的節奏,讓她更加離不開他,逃不開他織下的網。

    “櫻桃哪兒來的?”她邊喫邊找他扯話。

    “在美國的一處莊園收集的。”

    樓齡臉皮一抽,問道:“你從幾時就……幹這種事情?”

    樓殿將洗乾淨的鍋碗瀝乾水收回空間,正用一塊香皂仔細地洗手,聽到她的話,不禁笑了,不隱瞞地道:“末世一個月前,我便開始準備了。”然後又添了一句:“作爲一個合格的男人,就算是末世,總要保證你的衣食無憂。”

    樓齡臉皮繼續抽搐了下,小心地問道:“難道你那時就知道末世來了?你有預知能力?”

    樓殿將手上的水漬拭乾,臉上的笑容怎麼也止不住,直接攬住她的腰,將臉埋在她脖頸間,笑道:“小齡是在關心我麼?”

    樓齡拍拍他的腦袋,讓他別蹭了,正色說道:“樓爸爸將你留給我,自然是要讓我照顧好你的……”然後啞然,現在都是他來照顧她了。

    樓殿繼續在她脖子上輕輕地蹭着,半闔上眼,掩飾眼中的複雜。她確實將他照顧得很好,明明比他還小三歲,平時也有些大大咧咧的,可是在面對他的事情上,細心得不可思議,反而像個姐姐一樣地照顧他,極能照顧他的心情。

    所以,這輩子,輪到他照顧她了,他要將她寵得比這末世裏任何一個女人還要幸福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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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的談話自然不了了之,雖然滿心疑惑,但樓齡到底沒有剜根究底。

    半夜時,寒流又來了,樓齡直接被凍醒,聽到外頭呼嘯的風聲,感覺骨子都發寒起來,然後直接往身旁的熱源滾去,也不在意被男人佔便宜這種事情了,八爪章魚一樣地纏着他,摸着他散發着溫暖的肌膚,這才滿足地睡去。

    第二天起牀時,樓齡很驚奇地發現,外面結冰了。

    是的,結冰了,而不是下雪了。屋檐牆角掛着晶瑩剔透的冰條,是夜間的霧水凝聚而成的,地面也凝結着一層薄薄的冰,看着就覺得冷入骨子裏。

    樓殿直接從空間裏拿了一雙毛茸茸的雪地靴讓她穿上,還穿上呢絨襪子,手上也套上了毛手套。

    吃了熱騰騰的早餐後,他們又出發了。

    剛離開他們暫住的地方不久,便聽到一聲慘叫聲,空氣中彌散着一股子的血腥味,吸引了那些因爲天氣而行動僵硬的喪屍紛紛往血腥味散發的地方涌去。也因爲他們離得近,一些被吸引而來的喪屍,轉而向他們撲去。

    樓殿拉着樓齡在街道上穿梭,彷彿這樣寒冷的天氣對他並無影響,速度非常之快。

    隔着一條街,樓齡看到被一羣喪屍追着的六個男人,其中有兩個男人受了傷,正被同伴揣扶着,濃郁的血腥味吸引着喪屍們,其他兩人邊跑邊回頭丟異能,想阻止喪屍接近。樓齡很快便認出了受傷的兩個男人之一是那個“彪哥”,正是昨天跟着他們一起到縣城來的那六個男人,不禁有些詫異,她還以爲這羣人原來昨日已經離開縣城,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像樓殿這般膽大包天地在喪屍堆裏過夜的。

    不過,他們怎麼一大早地就受了這般重的傷?

    樓齡這個疑問自然沒有人告訴她,不過很快地,那羣人已經發現了他們,受傷的陳彪一見到這兩人,臉龐扭曲猙獰,一副恨不得吃了他們的模樣,同時方向一拐,直接往他們跑去。

    樓齡怒目而視,忙拉着樓殿往與喪屍相反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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