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景不長,那個男人在成爲我的繼父之後,僞裝的面具便逐漸脫落,他愛的只是我的母親,而且很早以前愛了,甚至我的親生父親還要早,最後我的母親選擇了我的父親,可是這個男人一直都沒有死心,現在終於可以和我的母親在一起了,他跟母親在一起的時候是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但是他恨我,恨我的父親,恨我是我父親的孩子。所以只要我們獨處,他會用各種方式折磨我,玷污我,雖然十分痛苦,但是用肉眼看又看不出來。他每次都會罵我是個骯髒的種,是那個垃圾的孩子,如果不是怕母親傷心,他恨不得殺了我……”
黑鴉瑟瑟發抖的摟住自己的胳膊“我好害怕,我想告訴母親,但是我無法讓現在如此幸福的母親傷心,痛苦。我好恨,恨那個禽獸,更恨……無力的自己。如果我足夠的強大,我可以保護母親,保護自己。”
她的表情變的癲狂,聲音也變的愈發尖厲:“現在是多好的機會!末日!如果我也可以擁有隊長那麼強大的能力,我可以殺了他!可以終結那持續已久的噩夢!啊~這次,我一定要保護好你,媽媽……我們一起,幸福的在一起,在這個,新的世界!”不知不覺黑鴉的臉頰邊滴落點點晶瑩,她竟已經看不清面前的一切。那一直壓抑在黑鴉心靈的黑暗,在這一刻,全部爆發了出來。
白潔聽的目瞪口呆,心裏涌起說不清道不明的思緒,在這個看似冷漠,成熟的黑鴉心裏居然有這麼痛苦的回憶。她不禁抱住了黑鴉,輕輕撫摸着黑鴉軟軟的頭髮,不管她表面多麼堅強,她也是脆弱的,而自己,想要保護她。
謝波濤揉了揉鼻子嘿嘿了兩聲,到底也沒有說什麼。
路至始至終都對黑鴉的話沒什麼表示,的確這樣的事對於經過三年末日磨練的路,完全沒有什麼觸動,路經過聽過黑鴉悲慘多的事。
“而我之所以叫做黑鴉……因爲我不想使用之前那個名字,所以自己起的,詛咒,厄運,不詳,跟我正相配,不是嗎?”
過了一會,黑鴉掙脫了白潔的懷抱,自嘲的說道。眼再沒有半絲感傷,彷彿剛纔那個人不是她一般,眼裏滿滿的都是鬥志,用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目光望向了路。
路不禁想,一世她能那麼厲害跟她這種性格估計有直接的關係,堅韌,堅強,爲了目的不怕一切的困難,哪怕不擇手段。他難得的脣邊帶起一抹略微的弧度“跟着我,不用多長時間,你能得到屬於你自己的力量。”
黑鴉聽到這話,眼精光一閃,沒有多說什麼。
“哼,那個蠢貨”黑鴉輕輕的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哼,口氣裏滿是不屑“我已經說過了,這件事情跟我毫無關係。”
見大家休息的時間差不多了,路打斷大家的閒聊站了起來“好了,收拾一下,我們該去清理二樓了。”
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剩下不多的變異鴿肉被白潔用一個食品袋裝了,塞到身後的揹包裏。
很快四個人走出了教室,路左右看了看,許向華幾個人已經不在走廊裏了,也不知道他們去哪裏了。
路也不在意,領着其他三人向樓梯走去,很快和二樓的喪屍碰到了一起,二樓的喪屍明顯的面的數量要多,一下子涌了過來,一張張醜陋恐怖的死屍臉,血肉模糊的手臂前伸着,流着黑色粘液的嘴臉發出一陣陣嘶吼,雙眼通紅佈滿血絲充滿了對血肉的渴望。
面對猶如潮水般的喪屍,一般人可能嚇得腿都軟了,連跑都沒辦法跑了,更加不要說反抗去殺死喪屍了。
可惜路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那樣將消防斧在手裏掂了掂,迎了去。
謝波濤經過這些時間的磨練,也可以輕鬆自如的面對這樣的場面了,將變異鴿的屍體放在身後的樓梯,扛着巨大的兇器快奔了幾步和路走了個並排。
白潔和黑鴉還沒有覺醒能力,看到洶涌撲來的喪屍臉有點白,前進的速度不由自主的慢了一拍,落在了路、謝波濤身後兩步的距離。
不得不說路的能力有夠變態,念力的發動無聲無息,跑在前面的喪屍那樣莫名其妙的摔倒在地,緊跟在後面的喪屍根本來不及反應被絆倒。
剩下的事情十分的簡單了,手起斧落將一隻喪屍的腦袋劈成了兩半,謝波濤更是一掃一片,殺喪屍好像割麥子似的,喪屍密集的話是一個野蠻衝撞,立刻能將那些喪屍衝的東倒西歪骨斷筋折。
兩人的神勇表現極大地鼓舞了白潔和黑鴉,她們兩個也開始前幫忙,目標是那些謝波濤野蠻衝撞過後,地還沒有死透的缺胳膊少腿喪屍,很快白潔率先覺醒了。
白潔感覺自己一下子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一動也不能動了,身體裏好像有什麼東西一下子爆破開來,一股無形的力量快速的充斥到了全身的每一個角落。
一種無法言語的疼痛伴隨而來,衝擊着白潔的每一個細胞,白潔向喊可惜她的嘴無論如何也張不開,萬幸這疼痛持續的時間並不長,疼痛過去緊接着是一種暖洋洋的舒服無的感覺升起。
寫了不少了,可是成績有些不理想,也不敢去提簽約的申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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