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我會安排好的,”王所長答應着。
這時黑鴉從門外走了回來,同時還帶回來了五面盾牌和五把砍刀,路向她示意將東西交給王所長。
“王所長,你去把這些裝備給放哨的兄弟。”路說着將東西遞了過去。
隨後教給了王所長這些武器的用法,只要輕輕的一點精神力可以查看屬性了。
“啊~隊長,這可太好了,我們現在是缺少武器,有了這些盾牌我們的人會安全許多了,全部給我們嗎?”王所長驚喜的喊道。
“去吧,你去試一試這些砍刀應該普通的刀要鋒利許多。”
“哎~哎~”王所長一疊聲的答應着,向牆邊站崗的民兵走了過去。
看着王所長歡天喜地的接過路給的武器走遠……
“怎麼樣?”路問黑鴉。
“放心,隊長,兌換屏我已經找了幾牀棉被蓋了起來,保證一點亮都透不出,爲了預防萬一,我還在下面扔了好幾具喪屍的屍體,應該是萬無一失了。”
“很好,我們回去吧,”
一共有四個房間,路和黑鴉回來的時候,白潔已經把房間都安排好了,左邊裏面的那間是路的,外邊這間是白潔自己的,右邊裏面的那間是謝波濤睡,外邊那間只能讓黑鴉和孫佳雨一起擠一擠了,兩人也都沒有意見,畢竟末日裏能夠睡在牀也成了一種奢望。
王彩霞被白潔安排去了一樓,一天的勞累大家也沒有再說什麼了,各回各屋了。
沒有電力的房間顯的出的黑,窗外的月光在地灑下一片慘白。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路的房門前突然出現了一個黝黑的身影,黑影那樣一動不動的站在哪裏,給幽暗的客廳參加了一些恐怖的氣息。
突然黑影舉起了手想去推路的房門,可在手擡到一半的時候又停在了哪裏,好像時間被定格了一樣。
最後黑影還是落下了手,轉身想要離開,可很快又轉了回來擡起手,黑影這樣在路的房門前來來回回的糾結了好久。
最後黑影還是放棄了,無聲的嘆了一下要離去,可在這時路的房門突然打開了,一股燭光從門裏潑灑而出。
正正的潑灑在黑影的身,路房門前的黑影赫然是——白潔。
房間裏伸出一條粗壯的手臂,一把將白潔拉了進去,房門無聲的合,關閉了那一股燭光。
被拉進房間的白潔後背緊緊的靠在牆,自己的右手被路緊緊的攥着隱隱作痛。
路的另一隻手在她的耳邊,緊緊的抵着牆壁,兩個人的臉幾乎要挨在一起了,出路口鼻裏呼出的熱氣清晰可聞。
白潔的心裏突然冒出一個怪的詞語“壁咚”。
白潔的心臟劇烈的跳動着,好像要跳出來一樣,兩人呼出的熱氣在相互之間你來我往……
路被白潔口裏呼出香甜的氣息刺激的要爆炸了,失去了電力的夜晚,路的房裏點了幾根蠟燭,朦朧搖曳的燭光在白潔的臉投下片片暗影。
白潔長長的睫毛向下半垂,玉鼻堅挺筆直,兩片朱脣微微開合,想要說點什麼,可開合了好幾次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她穿了一件粉色吊帶睡衣,露出胸前大片的雪白。
她輕輕的掙了一下,眉頭不由的皺了一下,路手了力道突然加大,身前傾狠狠的吻了白潔的嘴脣。
白潔微張的脣被粗魯的頂開,香舌無處躲藏被緊緊的糾纏吸吮,她感覺自己要窒息了,口的香液空氣不斷的流失。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白潔終於將路推開,貪婪的呼吸着新鮮空氣,露出大半的雪白堅挺山峯,隨着她的呼吸下跳動。
路感覺自己已經被一頭慾望怪獸控制,雙手揮動間白潔的睡衣落地,露出的是三點式的情趣內衣。
情趣內衣是以挑逗起男人的慾望而設計的產物。
路明顯的被白潔的美麗震了一下,有了一個明顯的失神,眼前的白潔太美了,如從墮落地獄走出的慾望妖姬,周身都散發着人性最最本能的慾望。
路的雙眼已經被白潔的媚態引的要噴出火焰了,粗重的鼻息要燃燒起來,一手攬起白潔,另一隻手使一抄將白潔抱了起來。
轉身兩步來到了牀邊,將白潔拋到了牀,一時屋裏春光無限……【此處省略300字】
“啪~”低低的一聲,蠟燭爆出一個燈花,引來一陣的搖曳,已經擠滿的燭淚溢了出來。
風平浪靜後的兩人,四肢緊緊的糾纏在一起,汗水在赤果的身體肆意橫流。
“白潔~”路輕輕的喚了一聲,白潔卻慵懶的蠕動了一下,四肢纏的緊了緊,發出了輕微的呼聲。
路愛憐的看了白潔一眼,緩緩的閉了雙眼……
第二天,天氣晴朗秋高氣爽,謝波濤從自己的房間裏慌慌張張的衝了出來。
“對不起隊長,我起的太晚了,昨晚……”看着眼前坐在沙發的黑鴉和孫佳雨,剩下的話說不下去了。
“額~”謝波濤有些詫異,以前這個時候隊長早都醒了,昨天晚的牀太舒服了,一覺到了現在,還以爲要被隊長罵了,可現在是什麼情況,隊長去哪裏了。
迎着謝波濤疑問的目光,黑鴉把他直接無視了,繼續喝着自己的茶。
“隊長還沒出來吶,”孫佳雨笑着對眼前傻掉的獸人說道。
“這,不太可能吧!你們可不要騙我,”謝波濤有些疑惑,對孫佳雨的話不是太敢相信。
孫佳雨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一副你愛信不信的表情。
謝波濤一邊疑惑的撓了撓頭,在一邊的沙發做下。他印象裏的路好像機器人一樣冰冷機械,每天的起牀時間都分毫不差的呀。
今天是什麼情況,他實在是是想不明白,不過他突然發現好像、可能、也許還少一個人吧!
看了一眼緊閉的白潔房間,又在房間裏四處亂看了好一會兒。
“白潔,白潔不會也沒有起的吧!難道今天太陽是在西面升起的嗎?”謝波濤突然發現對面的兩個小姑娘,在竊竊私語還發出喫喫的笑聲,tmd今天怎麼了,每個人都怪怪的,是不是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發生。
王彩霞給他倒了一杯茶,又悄悄的退了出去。
在王彩霞已經將早餐都擺到茶几了,路的房間才拉開。
路一身迷彩服精神抖擻的走了出來。
“啊~隊長……”謝波濤剛要和路說話,路停了一下好像發現了什麼,一回身又走了回去,手伸進了門裏,在衆人的目光下拉出了一個人。
“白潔~”又是謝波濤叫了出來。
沒錯路從自己的房間里拉出的是白潔,白潔從路的房間裏出來,這說明什麼大家都是成年人,一下子全明白了。
謝波濤一下子楞了,白潔低着頭被路拉到沙發做下,根本不敢看其他人,想是一個害羞的小媳婦。
“哦~~”謝波濤用手在路和白潔之間來回的指點,“你們……”
路冷靜的伸手拿起桌的饅頭,遞了一個給白潔,自顧的吃了起來,對謝波濤有些誇張的表現直接無視。
白潔接過饅頭還沒有放進嘴裏,被黑鴉和孫佳雨拉了過去,被一邊一個夾在間,連平時對任何事都沒有興趣的黑鴉也被引發了八卦之心,兩個人一個問題接一個的問,白潔只是低着頭,嘴是死活不張開,只是不停的點頭。
“我和白潔在一起了,怎麼你有意見。”路對着愣住的謝波濤摔了一句。
“沒有,我絕對沒有意見,隊長我服了,你實在是太厲害,這麼快……”謝波濤已經擠到路邊,可是他下面的話卻被路的一個饅頭噎了回去。
“行了,大家快點喫飯吧,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聽了路的話幾人才意猶未盡停下了話頭,各自的吃了起來。
各種鮮花、蓋章、收藏不要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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