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末日之最強念力師 >第六十章惡魔?厲鬼?變態?【求收藏】
    黑衣人見他點頭在嘴邊豎起食指,輕輕的噓了一聲,示意雷橫不要出聲,一縱身了樹,伸手將雷橫解了下來。

    今夜太黑了,黑衣人忙了半天也沒有解開雷橫手的吉它弦,最後無奈的嘆了口氣,將雷橫扶了起來,走進了一片的黑暗廢墟里。

    兩人走的並不太遠,黑衣人在一片廢墟前停下,一俯身在黑暗的地摸索一下,手向一拉,一扇木門被拉起,露出黑乎乎的臺階。

    雷橫現在已經完全聽任黑衣人擺佈了,他的雙手還被捆在背後,在黑衣人的攙扶下摸索着走了下去。

    黑衣人警惕的四周觀察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回身將木門關。

    這一來雷橫什麼也看不見了,四周一點光線都沒有,是真正的伸手不見五指。

    “啪~”的一聲,一團弱小的火團出現在雷橫的不遠處,已經適應了黑暗的雷橫,沒有任何的思想準備,所以再小的光亮也讓他一陣的眼花。

    當他眼睛慢慢適應了的時候,看見黑衣人已經用手裏的打火機,點燃了牆的一根蠟燭。

    這裏明顯是一個地窖,蠟燭只是照亮了牆一小片的地方,遠處影影綽綽看不清處了。

    黑衣人給雷橫拿來一個椅子讓他坐下,又不知道從哪裏拿來了一瓶水,看到雷橫的手還綁着餵了他幾口。

    已經三天水米未進的雷橫猛的是一大口,一下子嗆了出來,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黑衣人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也不理他,那樣拿着水瓶,靜靜的看着他等着。

    好半天雷橫才把一口氣理順,黑衣人這一次將水瓶遞了過去,這次雷橫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當礦泉水瓶子剩下一半的時候,黑衣人收了回去。

    正喝着的雷橫伸着頭夠,明顯還沒有喝夠。

    “不要急,慢慢來,我們有的是時間。”黑衣人後退了一步,靜靜的看着雷橫。

    “謝謝你救了我,”雷橫的道謝好像缺了一些真誠。

    “沒關係,不用謝”黑衣人的語氣同樣的沒有什麼感情。

    氣氛一下子尷尬了起來,看來黑衣人不是個善於交談的人。

    雷橫只好沒話找話了,“你們的人有很多嗎?”

    “……”

    “吶~這裏安全嗎?”雷橫四處亂看,他隱隱的有些不安,可惜燭光太小了,他什麼也看不到,甚至連這個地窖多大都看不清。

    黑衣人一直都很平靜的看着他,對他說的話不聞不問,更加加重了詭異神祕。

    “你恨路嗎?”突然黑衣人開口問了雷橫一句。

    “路?是誰?”雷橫有些疑惑,他一邊問一邊努力的回想,好像自己從來沒有聽過。

    “路呀~”黑衣人將話音拉的長長的。

    “是抓你的人,是把你吊了三天的人。”

    “我艹,那傻叉叫路,當然恨了。”雷橫一下子咬牙切齒起來,怎麼可能不恨呀。

    “我跟你說,我和這個什麼路,對,路,我和他的仇大了去了。”

    “如果路落到你的手裏,你會怎麼辦呀。”黑衣人不緊不慢的說。

    “如果落到我的手裏,”雷橫立馬來了精神,雙眼裏露出狠辣的神色。

    “從小到大沒有敢惹我雷橫的,從來都是我欺負別人的,這個路要是落到我的手裏,我非得揍死他丫的不可,不對”

    雷橫說着眼裏冒出邪惡的壞笑。

    “我不會讓他好死的,我要先喫他的肉,喝他的血,爆他的菊~花……”

    雷橫越說越興奮的有些癲狂了,越說越激動越說越變態。

    黑衣人靜靜的看着他,雷橫說了半天,黑衣人一句話也沒有,漸漸的他說的也沒意思了。

    “說完了,”黑衣人的聲音好像更加沙啞了,在搖曳的燭光後面鬼氣森森。

    “哦~差不多吧。”雷橫有些期期的說。

    “那我們開始吧,”黑衣人身體前傾,擡起一隻手將帶帽衫的帽子推到了後面,接着又慢慢的摘下了黑口罩,將臉湊到了雷橫的面前。

    “啊~~”一聲慘叫,雷橫看着面前的這張臉,好像見了鬼一樣,叫的好像一個看見流氓的小姑娘。

    他怎麼想也想不到,這個把他救出來的黑衣人是抓住他,吊了他三天的大仇人,路。

    他沒有看錯,他面前的這個黑衣人是路。

    一貫冷酷的路現在臉居然帶着微笑,可惜這微笑看在雷橫的眼裏好像是流氓對小姑娘的淫笑。

    他已經徹底的蒙了,雷橫從來不覺得自己笨,可眼前的情況他完全反應不過來。

    怎麼回事?

    什麼情況?

    做夢嗎?

    路卻不再理他了,開始忙了起來,首先又點起了幾根粗大的蠟燭,地窖裏一下子亮了起來。

    “啊~~”雷橫又一次受驚叫了起來,他被眼前看到的東西徹徹底底的嚇到了。

    整個地窖還是十分的寬敞的,怎麼着也有80多平米吧,只有在裏面的牆前立着一根十字形的木樁,在木樁的前面2米處有一個寬大的木桌,3米寬6米長,再沒有別的傢俱了。

    可是在四面的牆,木桌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工具刀斧鋸。

    這妥妥的是要演電鋸驚魂呀!

    雷橫是一個壞人,平時很橫很橫的,可是現在他的嘴開始不受控制的哆嗦了起來,自己都聽到自己牙齒相碰發出的“噠~噠~”聲了。

    路一手叉住雷橫的脖子,一用力將他從椅子提了起來。

    幾步來到木樁前,將一塊腥臭的破布塞進了雷橫的嘴裏。

    慢慢的將他的雙手解開,雷橫的腦子現在還是蒙的,根本不知道路在幹什麼,突然右手傳了一陣巨痛,想叫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嘴被堵住了,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路手裏拿着一個榔頭,將一根快半尺長的鐵釘,一下一下的釘過雷橫的右手,將他釘在了木樁的橫樑,鮮紅的血液向下滴滴答答的落下,很快路又將雷橫的左手一模一樣的釘了去。

    接着是雷橫的雙腳也被釘在了地,這時候的雷橫已經疼的要死要活了,眼淚鼻涕滿臉了,下面一熱一股熱流順着褲腿流了下去。

    路向後退了兩步,下端詳了一下雷橫,滿意的點了點頭,將榔頭掛回到牆。

    可是很快被堵住嘴的雷橫驚恐的發現,路走到長桌的盡頭,手指慢慢伸了出去,在第一把也是最大的一把刀的空停下。

    雷橫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心裏大聲的喊道,不要呀!那刀是農村來鍘草的鍘刀吧?”刀的大小完全可以將自己一劈兩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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