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路所料,沒有多長時間白潔一推門走了進來,直接走到路的跟前,一歪屁股坐在了路的腿,兩手將路的脖子環抱住。
路感覺着一陣香風迎面,甜膩膩的讓人陶醉。
“,那兩個不正經的女人找你幹什麼,”白潔一臉嚴肅的問路。
路沒有說話先將手伸到白潔的後背將她攬住,另一隻手則不老實的在白潔身搞一些小動作。
“別鬧,我問你話吶!”白潔在路的大腿扭來扭去,躲避路的小動作,反而將路的性趣給挑逗了起來。
一把將白潔抱了起來,昨夜調理雷橫,所以路沒有和白潔*做的事,現在路要和白潔將事給補辦了。
不顧白潔的掙扎,路抱着白潔幾步進了他倆的臥室,腳一勾門在他們的身後“嘭~的一聲關了起來……
一番激情過後,白潔癱爬在路的胸口,白皙如玉的手指在路的胸膛來回劃拉着。
“~~”白潔有些傷感的說;“其實我也知道現在末日了,讓你守着我一個不現實的,可我還是忍不住,你不要怪我,你的心裏一定要給我留一個地方。”
“那兩個女人找我,是想在聚集地裏開會所,也是妓院。”路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啊~”白潔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路說的什麼,“那你同意沒有。”
路又不說話了,白潔只能自己幽幽的說:“其實開妓院也沒有什麼的,現在也沒有什麼人掃黃了,畢竟現在是末日的,也不能拿以前的道德標準來衡量現在的事物了。”
“,你想做什麼做什麼吧,不用顧慮我的,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的。”
白潔說着說着,卻發現路已經閉了眼,發出輕微的鼾聲,剛剛自己說的話也不知道他聽到沒有……
雷橫感覺自己太倒黴了,可能是自己以前乾的壞事太多的,居然讓自己碰到了路,如果有後悔藥他一定要喫個夠,打死他都不會來這個聚集地,現在遭的罪還tmd不如讓喪屍咬了。
胸口的傷口還在不停的向外滲血,他的每一次呼吸都會扯動傷口。時間越長雷橫越緊張,他現在十分的害怕路,誰知道哪個魔鬼有要怎麼樣折磨自己。
可惜,地窖的門還是“吱~呀~”一聲推開了,很橫很橫的雷橫嚇的一哆嗦,兩眼緊張的看着門口。
進來的不是路,而是兩個漂亮的女人,她們兩個一人手裏舉着一根粗大的蠟燭,婷婷嫋嫋款款而行如女神降臨人間。
雷橫的眼睛立馬直了,死死的盯在左邊美女的腰,這腰好細小呀,估計只要一隻手可以握住,雖然戀戀不捨可雷橫的目光還是不由的移,他感覺自己的兩隻眼睛根本不夠用,這個想看哪個也想看。
已經走了過來的腰小小和希娜對視了一眼,噗嗤一聲笑出了聲,這纔是男人看到自己姐妹該有的表情好不好。
在雷橫已經鑽進衣服裏的眼光注視下,兩女不慌不忙的將地窖裏的所有蠟燭全部都點燃。
只這一句雷橫差一點哭了,自己受了這麼多的罪,終於有人知道自己可憐了。
希娜的嗓音有些沙啞,帶着別樣的誘惑,她又伸出一隻白玉般的手,輕輕的覆在雷橫的臉:“疼不疼?”短短的三個字臉頰穿來的絲滑香膩,再加希娜口裏噴出的香氣。
雷橫直接硬了。
旁邊的腰小小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太簡單了,聚集地首領路給的任務太簡單了,對於自己姐妹完全沒有挑戰性嘛。不過看到雷橫渾身下的慘樣,腰小小還是心驚了,這全是哪個路乾的嗎?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他呀!
突然的腰小小有些後悔了,自己姐妹是不是過於自信了,真的可以在路的聚集地呼風喚雨嗎?可以像以前一樣將這些男人玩弄於掌股之間嗎?
腰小小猶豫了。
那邊的希娜還在繼續執行路的交代,對雷橫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希娜有些猶豫的說;“你太可憐了,要不我們將你放了吧?”說着將雷橫口裏的破布拔了出來扔在了地。
“什麼?”雷橫現在對逃跑可是十分的恐懼的,想想自己逃跑後的結果,他頭皮發麻。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來的?”雷橫懷疑的問,他也不傻突然進來兩個美女夠不正常的了,還要放了自己,他怎麼那麼不信吶!
“我們?”希娜歪頭有些俏皮的想了想,“我們姐妹是今天剛到這個聚集地的,沒有地方住可天已經黑了,所以找可以過夜的地方,正好看到這裏有個地窖,進來了。”
“門沒鎖嗎?”
“沒有呀!地一個壞鎖,都壞的變形了,根本不能用。”
“……”雷橫無語了,他當然知道哪個鎖是怎麼變成那樣的。
“你爲什麼會在這裏,啊~”說着希娜突然叫了一聲,把雷橫嚇了一跳。
“你不會是什麼壞人吧?你幹了什麼壞事被關在這裏。”美女是美女,希娜連受到驚嚇都是那麼的俏皮可愛。
看着希娜的表演腰小小差一點笑出來了,這小妮子越來越能演了。
他也不管希娜怎麼忽悠雷橫了,把注意力轉到桌子的刀斧鋸子等工具,越看越心驚,越看越覺得路的可怕可能還要超出自己的想象。
然後腰小小又將目光轉到雷橫的身,雷橫現在幾乎沒有穿什麼,一條短褲再無其他了。
所以他身的傷痕腰小小都看的清清楚楚,大部分的傷痕都很好認,一看是皮鞭抽的,只有雷橫胸前的一塊巴掌大的傷口,腰小小怎麼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不是壞人,真的。”雷橫還在給希娜拼命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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