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戰士都緊張的注視着自己前方的動靜。
這裏是一個十字路口,路他們靜靜的形成一個圓形防禦陣停在了路口,阻止他們前進的不是龐大的屍羣,而是在十字路口的心的地坐着一對母子。
路是看到這對母子後在心裏下的命令,大家有些疑惑,因爲他們好像感覺到路的緊張。
路的脾氣大家都已經清楚了,有什麼能讓他緊張呀。
路口的這對母子很普通呀!哪個母親穿着一個破髒長裙,已經髒的看不出以前是什麼顏色了,長長的頭髮遮住了她的臉,髒的都成了一綹一綹的了。
在她的懷裏抱着一個嬰兒,她們一直都沒有動,也不能確定是不是還活着。
這時本來還算晴朗的天空,突然飄過來一團烏雲,緊接着是一陣狂風,捲起深秋的落葉和城市燃燒在半空的黑色灰燼。
大家都感覺到四周的氣氛詭異了起來,陰森森的天氣,帶着鬼嘯的狂風。
更加讓人不安的是在這個交通要道的十字路口,只有這一對母子,附近看不到一隻遊蕩的喪屍,這個樣子太反常了。
“隊長,一直這樣待着也不是辦法呀!”謝波濤有些不耐煩了,在精神溝通裏說道。
白潔和孫佳雨雖然沒有說話,可也用眼睛看着路,大家都在等待路的決定。
路現在十分的糾結,面前的這對母子,如果是自己一世聽說過的那一對的話,大事不妙了。
母子屍,成因苛刻,兇殘而威力驚人。
如要變異成爲母子屍,必須在女人十月懷胎一朝分娩之時,孩子必須已經出世卻不能開口啼哭,必須憋住一口胎氣。
更加重要的必須是臍帶不能剪開,只有這時喪屍只咬子而不咬母方可。母必須受盡整整24小時的病毒侵蝕的痛苦,對子不離不棄,也不可剪斷臍帶,方可變異爲至陰至厲的母子屍。
末日紫光本來只一種猛烈的能量,所以大部分人被照射之後,承受不了而亡,人已經死了,可紫光能量卻和人死後的屍毒產生變異,生成了傳染性極強的喪屍病毒。
人受喪屍病毒侵蝕是非常非常痛苦的事情,全身下猶如刀割,古刑凌遲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一個母親可以爲了孩子忍受24小時,必定心生怨恨形成的喪屍普通喪屍兇厲百倍。
母子屍不但對人見之必食,因其成因兇殘怨恨天地萬物,所以連喪屍她們也不會放過,其他普通喪屍要四級後纔會互相殘殺,可母子屍一變異會攻擊其他喪屍,所以母子屍的進化速度十分的驚人,這也解釋了母子屍四周一個喪屍也不見的原因了。
如果路猜的不錯,這一對母子屍最少也是四級橙色喪屍了。
總是這樣僵持着也不是辦法,這裏是交通要道要想繞過這母子屍也不太可能,而且在繞行時母子屍突然發動攻擊的話,那時隊形已亂,後果更加不堪設想。
所以路從一見到母子屍沒有逃避的想法,他想的只有一個,那是怎麼樣才能殺死母子屍,當然是以最小的代價。
“狗尾巴,”路低低的喊道,他的這一聲拉開了戰鬥的帷幕。
很橫很橫的雷橫已經完全的臣服於路的,聽到路的話,二話不說立刻撲了出去。
在離母子屍還有7、8米的地方來了個急剎車站住了,這裏是他雷電能力的攻擊極限。他也不傻,面對神祕莫測的母子屍,連路哪個惡魔都小心翼翼的,他怎麼還敢靠近呀,遠遠的放一道雷電,趟趟雷先。
雷電直奔那坐在地女人的頭頂而去,可是在快到的時候,女人懷裏的嬰兒突然衝了出來,“呱~~”的一聲,似蛙鳴更似鬼嘯的聲音從嬰兒的嘴裏發出。
奔向女人頭的雷電霹靂突然轉了方向,一下子奔入嬰兒的嘴裏,消失的無影無蹤。
雷電被這個小崽子吃了!
地的女人還是保持原狀一動不動,一條有3米多長的臍帶,從女人的雙腿之間伸出,支撐着那個嬰兒,嬰兒在半空四肢亂搖,呲牙咧嘴醜陋不堪之及。
這嬰兒,不,已經不能叫這東西爲嬰兒了,他是一個屍嬰,屍嬰頭胎毛黃、亂、髒,兩眼爆凸似睜似閉,根本沒有黑眸,眼白泛綠,鼻子幾乎看不見,只留兩個黑眼兒,嘴大無一直張到了耳根,嘴一張開露出滿口犬牙交錯,每個牙齒都尖銳如刀尖。
身體黢黑四肢短小細弱,這屍嬰的形象一個字“醜”,可是腦門橙色的晶核卻十分的搶眼。
連很橫很橫的雷橫看的都一抽嘴,幸虧現在是白天,這要是半夜見到這東西還不把自己嚇死。
可能是雷橫的雷電刺激了屍嬰,半空的屍嬰並沒有停留多長時間,將臉面向了雷橫。
雷橫看着屍嬰泛綠的眼白雷橫一陣發怵,他唯一的依仗是自己的雷電能力,可是現在看來雷電對這個死孩子沒用呀!
“呱~”突然屍嬰又是一聲鬼叫,猛的撲向了雷橫。
幾乎是條件反射雷橫擡手是一道雷電,可惜眼看着屍嬰張着大口,輕輕鬆鬆將這道雷電也吞了下去。
“媽呀~~”一聲,很橫很橫的雷橫現在一點也不敢橫了,扭頭撒丫子跑了回來。
可惜他的速度有些慢,半空的屍嬰速度太快了,雷橫還沒有跑兩步,屍嬰已經到了他的腦袋後面,張開滿是利齒的大嘴,對着他的後腦勺是一口。
雷橫感覺到腦袋後面一陣涼風,嚇的腿一軟摔倒在的地,聽的:“咔~嚓~”一聲,屍嬰牙齒咬合的聲音居然帶着金屬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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