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魏救趙之後該圍點打援了。
“爹,什麼時候纔可以殺進去呀!”人蔘娃娃路屾這幾天無聊的很,這話每天都要問路幾遍。
這小子渾身下一個大褲衩。
開始路屾怎麼說也不願意穿迷彩服,連路說着迷彩服有防禦功能也不行,“我有紅馬。誰能傷我?”小路屾挺着小弟弟說的豪氣干雲,說着還仰着小腦袋看了下邊的變異紅馬王,這變異紅馬王也是給路屾面子,連連點頭打響鼻。
“啪……”路擡手是一巴掌扇了過去,道理講不通武力,在路的巴掌下,路屾才勉爲其難的穿一個大花褲衩,將自己驕傲的小弟弟裝了起來。
“小屾,其實我是無所謂的,你喊我爹也好,還是爸爸也好都行,但是你白潔媽媽希望你喊媽媽和爸爸,你不能改一下?”路無力的說道,這死孩子太倔了。
“好,我改,可是爹我想殺人,整天這樣抓人,你又不讓殺,太沒有意思了。”小路屾舔着一張可愛正太的小臉,挺着小光胸脯,兩個藍色耳朵還一動一動的,萌翻人心了。
“好吧……”路飄了一眼不遠處的變異紅馬,“張石,準備好了嗎?”
“首領,你放心戰士們都已經準備好了,只要那個薛地一回來,一個都跑不了,全給他包了餃子。”張石十分興奮,還是跟着首領刺激,要是自己留在那個炸城,這麼精彩的戰鬥自己怎麼能夠看的到。
首領是首領,太高了,先前自己還以爲首領只是簡單的圍魏救趙,來這裏要強攻圖騰聚集地的,沒有想到首領居然人大家只是圍着並不攻擊,前兩天自己和許多的戰士都想不通。
今天算是明白了,首領的計謀太高了,我們以逸待勞,打一羣跑了一整天的倖存者,而且這些倖存者算算,還都在寵物聚集地已經苦戰了十天了,估計連圖騰每個人都沒剩多少能召喚的了。
遠遠 已經能看到圖騰聚集地的高樓,和高樓直接建起的圍牆了。
“大家加把力,馬要回家了。”薛地高聲給倖存者們加油大氣。
好像是接應他的這句話,這話剛剛說完,從街道兩邊的廢墟射過來一蓬箭雨。
這些箭帶着尖哨如閃電般飛了過來,箭尖在陽光下閃出白森森的寒光,一下子扎進幸存者們的身體,鮮血從三棱形的箭頭噴射而出。
“啊……,有埋伏!”
“救命……我的腿被射穿了,”
“蹲下,注意,箭又來了。”
“靠,tmd,都給我扔防禦圖騰呀!一個個傻蹲着幹什麼?等死吶?”
“我的圖騰還沒有回覆,你幫我擋一下……”
“救命……啊……”
一萬人有一萬張嘴,一萬張嘴發出一萬種聲音。
突然的打擊,讓這羣倖存者一下子亂了起來,好像是一羣無頭蒼蠅一樣來回亂撞,射死的人多,互相踩踏死的人也不少。
兩邊的廢墟站立起來無數的全新軍戰士,一個個全身的迷彩服,彎弓搭箭,弓似滿月,箭走似流星,居高臨下完全是在虐殺地下的倖存者們。
“不要亂,跟我衝去殺了這些狗孃養的。”薛地高喊着,帶着身邊的幾十個親信向廢墟衝過去。
後面也有人跟了過來,一根根攻擊圖騰扔了去,火球、冰棱、電、石塊統統砸向了全新軍。
全新軍的弓箭手們受到了攻擊,這一攻擊射過來的箭少了許多,有更多的倖存者衝去,更多的圖騰扔了出來。
一聲淒厲的口哨響起,緊接着是無數的口哨聲傳開,在弓箭手們的前面站起來一排排的刀盾兵。
巨盾好像鋼鐵長城一樣,豎立在了前面,盾與盾直接走出來一個雙手抓着一個磨盤大小鐵錘的全新軍戰士,身體旋轉一週,大鐵錘被甩了出去,帶着“嗚嗚……”駭然的風聲,砸了下來。
居高臨下,再加力量能力的加持,大鐵錘帶着無堅不摧的動能,砸進了擁擠的倖存者裏面。
每一個鐵錘的着陸點都是一灘肉泥,血水肆意的濺射,肉塊,內臟,眼珠子、骨頭茬子漫天亂飛。
這是制式的威力,一把砸過來的鐵錘你可以輕輕鬆鬆躲過去,可千把鐵錘吶?
只是這一輪打擊徹底擊潰了圖騰倖存者們的戰鬥意志,各個鬼哭狼嚎的四下逃竄,都恨自己爹孃少給自己生了兩條腿。
“啪……”正高興的路屾後腦瓜被路狠狠的扇了一下。
“爹,爲什麼打我?”本來高高興興的路屾滿臉委屈的質問路。
“殺人是不好的,這都是這末日裏人類的希望,有一點點可能我都不願意殺一個人的,你年紀小,要記住能不殺人不要殺人,要救人,懂不懂?”路冷着臉教育自己的乾兒子。
“我都五百都歲了,還說我年紀小,殺人有什麼不對,當初那些人是怎麼對付我的?我好可伶的,爹,你知不知道?”人蔘娃娃有想起自己剛剛成人形時候的遭遇了,兩隻大眼睛裏開始溼潤了起來。
“嗨……人總是有好有壞的,反正你以後要學着怎麼救人,殺人是不對的。”路發現自己確實不是教育孩子的料,怎麼這個小屁孩怎麼說都說不通。
“你在這裏殺這麼多的人,卻叫我救人,怎麼救人?”小路屾用手擦了一下眼裏的淚水,低聲抗議。
“傻小子,你把他們抓起來,幫你蓋房子,幹活多好呀?”路耐心的教導小路屾。
“對呀?”小路屾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爹,還是你厲害,我們不殺他們,將他們都抓回去幹活,誰幹的不好打斷腿,砍下來胳膊,用燒紅的鐵塊燙他們胸口……”小路屾越說越興奮,他都沒有發現身後的路臉都黑成什麼樣了。
不理這個繞不清的小傢伙了,以後一定要讓這個傢伙離自己的女兒路愛愛遠一點,這樣看來還是女兒好呀,這收的乾兒子是個什麼東西,簡直是從殺人狂被自己教成了變態虐待狂了。
完全跑偏了,沒救了。
路不搭理身前胡言亂語的路屾,看下面差不多了,這鐵錘只要是要給敵人一個震懾,打潰敵人的戰鬥意識。
現在看看效果還是不錯的,路將手舉起狠狠落下。
“哈啊……”級千全新軍齊聲吶喊,好像山崩海嘯一樣,倒下四處逃竄的倖存者被嚇了一大跳。
“投降不殺,跪地雙手抱頭……”
“投降不殺,跪地雙手抱頭……”
“投降不殺,跪地雙手抱頭……”
……
整齊的步伐向前逼近,全新軍排列整齊的隊伍,每向下前進一步是一聲大喊。
強大的氣勢,威嚴的軍姿,明晃晃的刀槍,巨大的盾牌……
這一切都讓底下的倖存者們喪失了抵抗的決心,不顧薛地帶人哭喊,一個接一個的跪在了地,在全新軍下來短短的幾步時間裏,地下跪倒了一大片倖存者。
“怎麼辦?二首領,要不……”一個倖存者慌張的看着薛地說。
“要不個屁,跟我殺回去,後面那個娘們的好幾千人還在,我們去和他們會合,殺這個全新軍一共回馬槍,我不信了,他們這些人還能打下我們的聚集地,放心聚集地裏還有我大哥在。”薛地這時候也是面露猙獰,先前的一點點娘早不知道跑到爪哇國了。
帶着人向後跑去,後面果然沒有全新軍堵截,路的人數太少了,他只帶了五千全新軍過來,剩下的五千留給張石,守在圖騰聚集地的外面。
這時張石正帶人佯攻圖騰聚集地,五千全新軍在城牆前面大呼小叫,乾打雷不下雨,城牆的薛天看的也是莫名其妙,這些穿迷彩服的部隊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都來好幾天的,也不好好的攻城,今天又跟抽風一樣,在城牆外面,不是罵人是唱歌,這是要鬧咋樣?
“首領,這些人太可氣了,什麼都敢罵呀!要不要我們衝他們一下,殺個痛快。”邊一個五大三粗的倖存者甕聲甕氣的說道。
薛天白了這傢伙一眼,自己身邊你不長心眼,這tmd明顯是激將法,當老子傻,衝出去,你tmd沒有看到這裏只有他們一半的人,其他的一半人都去哪裏了?
想騙老子出去,哼……,沒門。
薛天是打定主意了,穩坐釣魚臺。
城牆下的張石拿起瓶子喝了口水,罵了半天,嗓子眼都冒煙了,這首領讓自己帶人在這裏喊罵,這真的能將薛天唬在城牆裏面不敢出來接應他弟弟?
看情況還真的被首領料到了,“大家喊大點聲……”張石隱隱已經聽到後面傳來了些喊殺聲,這聲音千萬不能讓城牆的薛天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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