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老公說了這件事,老公皺眉沉思一會兒,道:“陳然爸爸是L國財政部長,那可是齊先生的老對頭,他兒子要到家裏來……我不見,你接待吧。”
“規格別太差,禮數上別讓人挑出毛病。”
“態度也不要太熱情,現在L國不管誰當權,暫時也不能動頂盛集團。”
交代完,他就躲出去了。
下午四點,陳然在定好的時間準時到了。
他帶來不少禮物,家裏每個人都有。
時莜萱臉上帶着笑,心裏卻不由的提高警惕!
時然不會和他說家裏的情況,而給每個人都帶了禮物,只能說明一件事——他調查過盛家。
“在江州喫的還習慣吧?我們這邊菜口味比較重,怕你不喜歡,我讓廚娘做了幾道清淡的菜。“
“謝謝伯母,伯父沒在?”陳然到家就找盛翰鈺。
“是啊,他出差了不在家。”
陳然:“那真是太可惜了,我父親託我給伯父帶來一封信。”
信是手寫的,封在信封裏端端正正放在茶几上。
時莜萱道:“好的,我交給他。”
她伸手去拿信封,手卻“不小心”碰到水杯。
水杯倒了,水恰好都灑在信封上。
信封被水杯打溼,裏面的信基本也就看不成了。
“沒關係,我和父親說一聲就是,您不要自責,是我沒放對地方。”
他還對時莜萱掛在脖子上的吊墜很感興趣,眼睛不時的就往掛墜上瞄。
這個掛墜,是能打開姬家寶藏的鑰匙。
陳然在盛家喫過飯離開,出於禮貌,時莜萱送到大門口。
從外面回來,她右眼皮就一直在跳。
感覺不是好兆頭。
她回來從茶几上拿起那封被打溼的信拆開,結果裏面是空白的什麼都沒有。
……
第二天。
陳然到盛家拜訪的事情,就登上L國頭版頭條。
齊家人都看見了,王勇也看見了。
齊夫人氣不過,想給時莜萱打電話,質問她爲什麼要讓陳然到家裏去,但被先生阻止。
“不要打,你現在打這個電話就是自取屈辱。”
夫人抹眼淚:“樹倒猢猻散,別人這樣對我們也就算了,盛家和她時莜萱居然也是看人下菜碟的人,算我看走眼了。”
齊先生道:“他們也有他們的難處,盛家在L國有大量項目,不和陳家交好怎麼辦?難道要讓這些錢都打水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