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沒有,卻眼泛淚花。
最後還是沒忍住,眼淚無聲滑下。
“你喫醋了?”
他笑得好開心,看着她哭。
“笑屁,有什麼好笑的?”她惱怒,使勁瞪她。
“你喫醋的樣子真好看。”
時然:……
她那麼聰明,竟然一時沒反應過來。
雲祺天招牌般的嬉皮笑臉:“然然,你愛上了我對不對?不,你不用回答,我已經知道答案了,你一定是愛上我了!”
他興奮地手舞足蹈,高興的樣子根本不像是房間裏藏了別的女人。
時然現在有點反應過來了:“你搗鬼騙我?”
他故意裝傻:“我騙你什麼了?”
“你……”
時然語塞。
隔壁剛纔的說話聲雖然聽着真切,但沒親眼看見,是不是雲祺天和其他女人對話還真說不好。
哎呀,大意了。
雲祺天爲表示房間裏確實沒有其他人,主動打開衣櫃門讓她看。
還有窗簾後面,牀底下……好吧,牀底下地方太窄,根本藏不了人。
反正房間就這麼大,一目瞭然。
他目光變得深邃,“唰”拉上窗簾,一步步向她走來,帶着滿滿的侵略性!
……
L國。
總統辦公室。
朱慶瑞十分嚴肅地對齊衡道:“鬧了這麼久,你也看了這麼久的熱鬧,應該看夠了吧?”
齊衡裝傻:“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朱慶瑞:“行了,都是聰明人卻要裝成什麼都不懂的樣子,不累嗎?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坦誠點。”
他同意:“好。”
反正他們倆不能都在總統府,有她沒我,有我沒她,只能留一個。
他還打斷齊衡準備打官腔的話,明確表示自己不想聽別的,只要過程。
齊衡看出來了,他這次來是下定決心要趕走王穎芝,想靠王穎芝制衡他恐怕是做不到了。
這件事要怪王穎芝——太作!
針對性太明顯了,她只盯着朱慶瑞找毛病,只要不瞎都能看出來。
“我讓她走,你不要生氣,一個老女人而已,不至於。”齊衡假惺惺地勸慰。
如果兩個人必須留一個,權衡利弊,他還是會選擇讓朱慶瑞留下來。
畢竟他創造的價值大,這是王穎芝根本就比不了的。
王穎芝被通知要搬離總統府,到別的地方居住,但職務卻沒撤,還是“護國大法師”。
朱慶瑞氣得不得了,到齊衡面前問他是什麼意思?
她有什麼本事,兩個人心裏都有數。
還讓她當護國大法師,那是誤國。
話說得很重,齊衡不滿,他警告朱慶瑞,別忘了L國的總統是誰,要端正自己位置。
朱慶瑞不滿,端正什麼位置?
若不是有自己,L國的經濟會有這麼快的發展嗎?
他把齊衡的話都當成耳旁風,一點都沒聽進去。
王穎芝必須除掉,才能出一口惡氣。
王穎芝前腳離開總統府,還沒走出三百米就遭到埋伏。
她帶來八個保鏢,在總統府裏可以保護她安全。
但現在包圍他們的人有上百人,還都是會功夫的人,八名保鏢很快就死的死,傷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