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字,絕對夠勁爆
江山和白蓮花聽到之後都是怔了怔,旋即樂了起來。
“該死的,這是我們家主,阿伊圖別,圖案的圖,別來無恙的別,不是你們腦海中想象的土鱉啊”
跪在地上的合體境傢伙,發瘋似的怒吼起來。
阿伊圖別,可是南疆鼎鼎大名的巨頭之一,他就宛如一個土皇帝,掌控着四方,令無數人瑟瑟發抖。
“家主”
當阿伊圖別來到江山等人面前的時候,跪在地上的幾個合體境強者,連忙低着頭,滿臉的羞愧之色。
他們都是阿伊家族的高手,代表着阿伊家族的臉面,如今跪在地上,簡直就是在給阿伊家族抹黑,丟人現眼。
“哼。”
“丟人現眼的東西”
阿伊圖別也是深吸一口氣,冷冷怒叱說道。
旋即,阿伊圖別看向了對面的江山,可是當他看到江山樣子的一瞬間,阿伊圖別腳下一軟,臉色瞬間大變。
“江江少”
“不知道江少駕臨南疆,有失遠迎,真是罪該萬死”
阿伊圖別低着頭,弓着身子,瑟瑟發抖着,話語間都是充滿了驚恐之色,這一幕讓四周所有的人,全部都是傻了眼。
堂堂阿伊圖別,怎麼會對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少年低三下四
“你認識我”
江山撇了阿伊圖別一眼輕聲的問道。
“認識。”
“一月前,我趕到了中州,見證了江少誅殺倭國劍聖渡邊石野的那場曠世之戰,驚爲天人”
阿伊圖別忍不住的嚥了口唾沫,臉色煞白煞白的。
四周衆人聽到這裏,腳下一軟,竟然有不少的人都噗通噗通的癱在了地上,臉上充滿了震撼和駭然之色。
江少,中州狂徒
這些人的腦海之中終於想起來眼前這個少年到底是誰了,一個月前,他們家主趕赴中州,見證了那場可怕的戰鬥。
回來之後,對江山是敬畏無比,他們沒少聽阿伊圖別給他們講那次大戰有多麼的可怕,令人驚悚。
現在,那個被他們圍困起來的少年,竟然是江山本尊
“原來如此,既然來了,那就趕快出手吧,別耽誤了我的時間。”
江山點了點頭,旋即輕笑着說道。
動手
整個酒吧內,所有的人,不管是跪着的癱着的,又或者是站着的,一個個的全部都是哆嗦了下。
明知道眼前站着的是江山,他們還出手,那不是找死嗎
別說不出手了,就算是出手了又如何,就他們屋子裏的這羣人,綁在一起估計也挨不了江山一刀。
“江少江山饒命啊,在下真的不知道犬子得罪了江少,還望江少手下留情,饒了我阿伊家吧。”
噗通一聲,阿伊圖別直接跪倒在地上,顫顫巍巍的說道。
這阿伊圖別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若是知道自己兒子得罪的是江山,恐怕在家裏就把那個小王八蛋給宰了
得罪了江山,和自找滅族沒什麼區別。
“這麼說,你不打算殺我”
江山冷冷一笑,走到了跪在地上的阿伊圖別身
“不不不。”
“江少玩笑了,就算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還望江少饒命,饒命啊。”
阿伊圖別根本不敢說其他的話,跪在地上伏着身子,根本就不敢說其他任何的話,生怕江山一個不高興剁了他的腦袋。
“呵。”
“阿伊土鱉”
“這南疆雖然神祕,千年以來也禁制一些外來人入內,可是你要知道,現在是什麼社會,和之前你們所處在的世界,完全不同”
“你們這些個實力,在別人眼中或許高高在上,可是在我的眼中,不堪一擊”
“所以,別讓幻想毀了你們的命。”
“你那兒子,若是再囂張跋扈,強搶民女,被我知道一次,你這阿伊家族,也就沒有意義存在了。”
“當然,你也可以去找幫手,我無所謂。”
江山身子微弓,拍了拍阿伊圖別的肩膀,淡漠的說道,旋即帶着白蓮花朝着酒吧外走了過去。
當江山離開酒吧之後,這阿伊圖別纔算是深出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虛弱的爬了起來。
剛纔那一刻,差一點沒把阿伊圖別給嚇死
“看來,那個該死的兔崽子,得好好的管教管教了,否則的話,早晚得被他給害死”
阿伊圖別咬了咬牙,低聲的喃喃道。
江山離開了,帶着白蓮花走出酒吧之後,又跟着白蓮花上了一輛停靠在一旁的高大悍馬,然後朝着小鎮外走去。
“南疆很神祕,可是針對的卻只是普通人。”
“這裏,充滿了太多太多的修煉者,而且由於地理位置,更是有許多的遺蹟,所以這裏的本土人,根本不願意對外開放。”
“不過隨着時代在變化,這裏已經開始逐漸的接受大融合了。”
開着車的白蓮花輕聲的笑道。
“嗯。”
“接受是最好的,若是不接受,那就等着被時代給拋棄,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只有適應了,才能生存。”
江山點點頭說道,所謂南疆,其實在江山心中,還沒有苗疆恐怖神祕。
苗疆,九曲十八彎,九九八十一寨,充滿了離奇和詭異,所謂的蟲蠱之術,就是從苗疆傳出來的。
可是現如今,連苗疆都已經入世了,南疆肯定也撐不了多久。
“對。”
“可是,風俗沒改變”
“咱們恐怕今天晚上,得在車裏邊住了,否則的話,就得連夜趕出去幾百公里的路程,剛纔那個鎮子是不允許外來人留宿的。”
開着車的白蓮花聳了聳肩膀,無奈的說道。
“行。”
“我是沒什麼問題。”
江山微微一笑的說道,他透過車窗看了看處在夜色之中的南疆郊外。
一片黃沙,風聲淒厲
如果不是開的悍馬,恐怕還真走不出這裏。
白蓮花也是旋即將車停了下來。
“就在這裏吧。”
“明天白天重回到鎮子裏。”
說完話,白蓮花深吸一口氣,臉頰迅速的染上一片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