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
張旭一臉地不可置信,他深深引以爲傲的獨門功法,一直都少有敵手的浮光印,竟然就在這麼被李白打破了
李白淡然地站在那裏,渾身看不出有一絲的不適。天仙巔峯的強者氣息依然傲然地挺立在那裏,猶如一座大山,讓人望之生畏。
他淡淡地看着不停喃喃自語着不可能的張旭,淡然道:
“有什麼不可能的,不過就是一個破印子罷了,我北冥宗,人人都能破開。”
話是這麼說,可李白藏在背後袖子裏的手卻有些微微地顫抖。
其實張旭的浮光印的確是威力巨大,李白表面上看上去什麼事都沒有,實際也是受了傷的。
並且剛剛使用的這個劍法是曾經在一個兇險的祕境所得,極其深奧也威力巨大,需要巨大的靈力才能催動。
李白也只學到了六成,剛剛爲了破張旭的浮光印強行使用,身上的靈力耗損的厲害,現在不過是強行撐着罷了。
“老怪,你們北冥宗的都是老怪我就算死了,來世也要把你抽筋拔骨”
張旭這時,浮光印被破猶如信心被打破了,不甘心之下破口大罵。
場上的人也神色慼慼,
“北冥宗宗主江山不過是半步天仙,竟然能夠殺掉黑白二鬼。就算是有運氣成分在,也不可否認他的確有很強的實力”
“李白能一劍將張旭的浮光印打敗,天仙巔峯的強者巨能本來就實力境界不會相差太大,他這樣實在是讓人大開眼界”
“這北冥宗,到底是一羣什麼可怕存在啊”
場上的人都不由地萌生退意,當初爲何要招惹這尊大神
而此時,武松也是緩緩地掏出他的長刀,
“何必跟他們廢話,我的長刀都已經等不及了。”
話罷,一道凌厲的金光閃過,蓬勃的力量狠狠地朝張旭擊去。那長刀速度太快,劃過空氣都把周邊的靈力摩擦地有些火熱。
張旭本就重傷,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裳。之前託大,耗盡力量想要催動浮光印,現在實在是沒有力氣迎上這雷霆一擊。
眼中閃過不甘,拼命地調動靈力往左偏移。大刀向張旭砍下,火光之間張旭堪堪躲避不及。
“啊”
隨着一聲慘叫,張旭的一隻手臂被生生地砍斷了下來,血肉模糊。
武松的長刀揚起,漂亮地一個翻滾,再聚集靈力斬下之時,張旭的腦袋咕嚕咕嚕地在地上翻滾。
鮮血流了一地,紅地刺傷了其他巨頭的眼。
“你你們北冥宗好大的膽子,殺了張旭,還要殺了我們煉獄的巨頭們不成”
“你這是與我們爲敵,與煉獄爲敵”
“我可是隸州的府主,你若殺我,就是與隸州爲敵”
剩下的巨頭們眼見張旭的下場有些膽顫心驚,顫着聲音威脅道。
只見那武松一聲大笑,
“放心吧......你們都要死”
說着周圍揚起了無數的靈力結成的雪花,飽含着寒意和巨大的殺意,讓人不容小覷。
“你,你只要放了我們走,我保證,之前的都既往不咎。”
“放了我吧,我給你仙石你要多少我
威逼不成,只能利誘了,爲了活命,那些平時高高在上的巨能們把自己能給出的東西都一股腦兒地往外許出。
說着手上動作也不停,一件件價值連城地法寶都不要錢似的往外拋去。
“別廢話了,我的刀拔出了就不會收出去了。等進去了地府,你們煉獄的人再繼續猖狂吧。”
“你”
這裏面最強的張旭都死了,剩下的那些人不過都是天仙中期罷了,怎麼會打得過武松李白等幾人呢。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那漫天的雪花下的更加地密切了,帶着恐怖地深深寒意。
修行之人只要修行後,按理說是不會感受到冷纔對,可是在場的幾個巨頭,天仙修爲的強者,竟然感受到了一絲森森地寒意。
他們不由地縮了縮脖子,血液似乎都快要被凍住了,可真冷啊。
“不好”
其中一位巨頭猛地長大眼睛,怒喝道:
“這雪花不同尋常這是什麼術法”
說着反手向上,猛地抓住一片小小的雪花。
這雪花看上去與尋常雪花並沒有多大的區別,可是握在手中,似乎可以感受到它巨大的寒意。
隸州府主將身上精純的靈力猛的覆蓋在手心,火紅的靈氣發着騰騰的熱意,將雪花覆蓋在其中。就像是煉丹師煉化丹藥般地將雪花包裹,灼熱。
只是可怕的是,這詭異的雪花在天仙中期的強者靈力下,竟然不見融化的蹤跡,然而越發地晶瑩剔透。
“果然有問題”
隸州府主驚呼道,額頭的冷汗都下來了,他的心中涌起了不好的預感,像是走在了死亡的邊緣。
就在這時候,那片小小的雪花竟然猛地鑽入了他的手掌,帶着凌然的寒氣。
武松的雙目緊閉,額頭的汗水不停地滴落,催動這些雪花耗費了他不少的精力。
以靈力化形狀,變成看上去普通的雪花,在他們未注意到的時候,就入侵他們的身體。
雪花順着府主的手掌往上游動,寒冷地快要將府主的血液凌住。
“這是什麼功法”
那幾位巨頭都是驚恐之色,想要將雪花逼出來又逼不出來,身體裏的寒意越來越深。
武松源源不斷地將靈力輸出,臉色都有些青白了,經脈也有些地疼痛。
終於,在最頂點地時候有些痛苦地大喝了一聲。
只感覺靈力在空中炸開,場上的巨頭們都凍成了形態各異冰雕,動也不動。
“冰雕”
李白有些怔住了。
“我的祕法神通,但凡被凍上,那徹底隕落,體內生機靈力,包括五臟六腑與神念,都將徹底崩碎。”
“也就是死了。”
那臉色發白的武松深吸一口氣,猙獰的笑着說道。
武松的話,令幾大巨頭都是吧唧了下嘴巴,驚詫無比的看着他。
這貨手段也夠恐怖的啊
“你個怪物。”
一旁,哪怕魔靈看到了,也不由自主的嘟囔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