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眼睛看景蕭的樣子,就是在看錢一樣。。
看着景蕭心裏還毛毛的。
“你笑的那麼賤幹什麼?有點瘮人。”
蕭楚露出她那一口潔白的牙齒。
狗腿的把熱茶端給景蕭。
“鬧了半天,原來都是自己人呢。大佬,小的以後就跟您混了,只要您說一聲,小的上刀山下火海都沒問題,我們家沒權沒勢的,還求您這棵大樹關照關照。”
她就說嘛,長得這麼妖孽的顏值怎麼可能在文中默默無聞呢,原來他就是靜安王。
跟項玉山那個神仙顏值比起來也算是各有風姿吧,一個是妖孽美顏,一個是清冷嫡仙。
如果她是女主的話,嘿嘿……
蕭楚已經在自己的幻想中如癡如夢啊。
景蕭看着她嘴角邊的哈喇子,眉頭一皺。
這小子又在想什麼事兒呢?哈喇子都流下來了。該不會是想些什麼不該想的吧?
實在是蕭楚這副樣子沒眼看,景蕭伸手把她拍醒。
“大白天做什麼夢呢?把你嘴角的哈喇子擦一下,噁心死人了。”
回過神來的蕭楚趕緊用袖子抹了抹嘴角。
哪有什麼哈喇子啊,這傢伙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討厭。
“王爺,那咱們就按剛纔說的籤契約吧。契約簽了你也能早點掙錢。”
景蕭帶着蕭楚到了他書房,兩人將契約簽了之後蕭楚就準備告辭了。
只是剛轉身就被景蕭叫住了。
“等會兒。”
蕭楚還以爲他有什麼吩咐呢,轉過身來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等着他的發話。
誰知景蕭就問了一句她說過兩遍的話。
“你之前老說那個皮草小皇叔是什麼意思?”
說到這個。
蕭楚了眼睛瞄了一眼景蕭衣領上的毛毛。
這也不是她一個人說的,這個有愛的小外號是好多讀者起的,她不會說順嘴了而已。
尷尬的一笑,不知道該怎麼跟景蕭解釋。
眼神慌亂的轉了一圈兒,該編一個什麼樣合理的解釋呢?
嗯……
想了一會兒之後蕭楚開口了。
“那個啊…,是因爲你不管春夏秋冬都帶着毛,所以有人給你起了個皮草小皇叔的外號。我也是聽別人說的,覺得這個外號很可愛嘛,這不是順嘴了。您大人有大量,甭跟我計較了。”
景蕭眉頭一皺,低頭看了看自己衣領上的毛毛。
好像是有點熱啊。
他爲什麼夏天也要帶着毛毛呢?這是爲什麼呢?
景蕭實在是想不明白,自此之後下令不準給他衣服上帶毛了。
其實這不過就是一個襯托他的孤傲的設定。
事情談妥了,蕭楚就回去了。
剛一回家就迎上了蕭陽。
“怎麼樣,辦妥了嗎?”
蕭楚點了點頭,然後端起桌子上的水一飲而盡。
不等蕭陽開口問,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告訴他了。
“我已經跟景蕭談好了。只是沒想到他就是靜安王,這個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蕭陽也是難以置信。
“是啊。還以爲他是哪個皇子呢,沒想到是靜安王,聽聞先皇在世時他可受寵了。而且聽一些小道消息說他手上的勢力不小。二弟,我們跟他合作真的安全嗎?可別是與虎謀皮。”
與這樣的一個人合作,蕭陽真害怕他們家如那風浪中的小船一樣。不知什麼時候就翻了。
對於這個,蕭楚也不敢太肯定。
但是現下這種情況他們家沒得選。
“現在他是我們唯一的選擇,我們沒得選。而且他有勢力也好,至少我們家是安全的。放心好了,我們家會平平安安的。”
蕭陽心中嘆息了一聲。
但願吧。
在家休息了一天之後,第二天一大早他們回書院了。
由於大家都適應了書院的生活。
課程也進行了調整,武學課的課程加重了許多。
練了一下午的大刀,蕭楚累得一點力氣都沒有。
看見蕭陽趕緊趴在他身上。
“哥,快揹我回去吧,我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累死了啊。”
蕭陽把她推開。
一臉嫌棄的看着她。
“你累我也累,我們上的是一樣的課好不好?你一回去就有單人的浴室可以泡澡,我們就只有淋浴,自己回去。”
這明顯就是赤裸裸的仇富嘛。
蕭楚手撐在地上坐着。
“唉…,看你這羨慕嫉妒恨的小眼神兒,生活太好怪我嘍。”
項玉山聽到他們的話,過來把蕭楚扶起來。
那一雙溫柔的眼睛看的蕭楚又犯花癡了。
“我還有些力氣,我送你回去吧。”
就在蕭楚要點頭的時候,項玉山一句話把她拉回了現實。
“早上夫子講的地方我還有些不懂,不如我們再一起探討探討吧。”
這句話就像一記無情腳一樣,狠狠的把蕭楚踹回了現實。
好個直男,滿腦子就只有課文,怪不得女人撩不動呢。
“呵呵,不用了,我突然覺得身上力氣倍增啊。”
看到前面走着的景蕭,狗腿的跑過去扶着他的胳膊。
“大佬,很累了吧,小的送你回去。”
剛纔蕭楚跟項玉山的互動景蕭都看在眼裏。
眼神特別奇怪地看着蕭楚,然後慢慢的把自己的手收回來。
“我自己可以走。”
蕭楚奇怪的看着景蕭的背影。
這傢伙這眼神什麼意思啊?好像他是什麼髒東西呀。抽什麼風啊。
撇了撇嘴,跟在景蕭的身後回了院子。
最近消耗太大,晚飯喫的在多,半夜還是餓。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紗照進屋子裏。
蕭楚直直的躺在牀上。
腦海裏飄過看某音時的視頻。
炸雞,漢堡,串串,火鍋,烤串兒,烤雞翅涮牛肚……
越想她覺得越餓,哈喇子都流下來了。
嚥了咽口水。
不行,實在是太餓了。要實在不解決這個問題,她今天晚上都睡不着。
撩開牀紗,偷偷的看了看景蕭那邊,見他沒什麼動靜,披了件外衣,躡手躡腳的就出去了。
到了旁邊的小廚房,守夜的人到後面睡去了,爐子上還坐着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