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書穿成炮灰小侯爺 >第34章 珠算
    蕭楚的這一番話聽得景雲是目瞪口呆。

    張着嘴半天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轉過頭去目光求救似看着景蕭。

    景蕭真的好想捂着臉裝作不認識這貨。

    “別理他,這傢伙就是個掉錢眼兒裏的人。”

    這話這樣說,景雲又不好意思真的不給。

    “我今天出來的匆忙,身上沒帶什麼,不如改日我做東,請這位兄弟好好喫一頓,再奉上謝禮如何?”

    這個提議真是好。

    蕭楚立馬就拍着景雲的肩膀稱兄道弟的。

    “過了這場以後就是兄弟了,有什麼事就招呼兄弟,保證上刀山下火海爲兄弟兩肋插刀。”

    這話怎麼聽着這麼耳熟呢。

    景蕭的眉頭一皺。

    “當初你認識我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可是剛纔呢,某些人似乎要裝作不認識了呀,這就是爲兄弟兩肋插刀的樣子?”

    被人揭發,蕭楚訕訕的一笑。

    “唉,話不能這麼說呀,我剛纔那些都是……都是計謀懂不懂?先生說過了,若是雙方勢力不平衡,那我們就要智取,你看,在我英明的聰慧下我們贏了。是不是。”

    這話說的景蕭都想吐了。

    “就你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這該客套也客套完了,蕭楚纔想起來胳膊上的傷。

    還好來的人裏面有會醫術的,立馬撒了些金瘡藥給蕭楚包紮了傷口。

    這事兒到這兒也就完了,今日遇到刺殺,有些話不太方便說,幾人就散了。

    回去的時候,蕭母看見了蕭楚胳膊上的傷。

    滿眼的驚心擔憂。

    “你這是怎麼了?一會不見一直就傷痕累累的,胳膊上還受了傷,去幹什麼去了?”

    蕭楚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

    “遇到點兒小麻煩,不過已經解決了。沒什麼事咱們就早點回去吧,在外面太亂了。還是家裏安全些。”

    等回到家裏,蕭母趕緊讓人給蕭楚重新上了藥。

    喫完飯後蕭楚就回房間了。

    回來還沒坐下呢,蕭陽就過來了。

    “你今天這傷是不是跟靜安王有關係?”

    我去,她大哥什麼時候這麼神了?

    她好像從頭至尾都沒有提過景蕭吧。

    “你怎麼知道的?難不成你看見了?”

    蕭陽深呼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我沒看見,不過回來的時候,我在山門口看見了靜安王的馬車。愛管閒事兒可不是你的性格,所以你受傷肯定跟靜安王有關係。到底怎麼回事啊?”

    蕭楚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前因後果她也不知道,只是一過去就遇見了開打的場面。到底因爲什麼她怎麼會知道?

    大約是反派都會有一些死對頭吧。

    “我不知道,一過去就遇見了景蕭他們被圍殺的場面,大約也都是皇家那裏的那點兒事兒,咱們這些閒散人員還是少打聽。皇家的水太深,咱們這些小螞蟻還不夠人家一腳踩的。”

    聽到這話,蕭陽的眉頭皺的緊緊的。

    “你既然明白這個道理,爲什麼還要搭上靜安王?雖說他現在只是個皇叔,可能難保他也有異心。到時候這盆水太混了,咱們蕭家會怎麼樣,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這個道理蕭楚怎麼會不明白呢,要是不知道劇情的話,她可能會小心翼翼躡手躡腳地活在這個世界。

    偏偏老天爺給她開了這個外掛,她知道所有的劇情。

    所以這才靠上靜安王的,也只有跟着這個笑到最後的人,他們蕭家才能活得更好。

    別的不說,就是齊詩蘭想動他們家也得掂量掂量。

    畢竟有那麼個生死大敵在,她不得不爲蕭家考慮。

    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哥,我這樣做是有我的原因的。雖然皇家的水很混,只要我們不參與的過深就行了。畢竟在這經度之中到處都是危險,有個靠山,總比被人欺負強。你放心好了,這些事情我都有打算的,不用太擔心。”

    話說的是輕鬆,可是眉目間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蕭陽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嘆了口氣後就離開了。

    因爲蕭楚受傷了,所以在家休假了幾天,等她再回學院的時候,學院又開了一門新課。

    這是夫子沒來,項玉山又湊過來跟蕭楚說話。

    “聽說田姐讓你受傷了,怎麼樣?好些了嗎?”

    蕭楚把自己的紙張拿出來看看。

    “好些了,不過就是一些皮肉傷好的快。”

    項玉山點了點頭,然後又跟蕭楚說起了新課程的事情。

    “對了,這幾天你沒來。咱們書院來了一個新夫子,專門教珠算的,可難了。每天做題都做到半夜才睡,真是羨慕你受傷啊。”

    啊……受傷有什麼好羨慕的,這個書呆子。

    蕭楚無語的笑了一下。

    項玉山還想再說呢,夫子來了。

    這位夫子看起來好嚴肅啊,一身灰青的長衫,濃眉大眼。

    那眼神之中盡是凌厲的神色。

    這讓蕭楚想起了當年她們那個嚴厲的教導主任。

    看着這位新夫子不是個善茬。

    大家一見夫子來了,迅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然後一個個從書袋裏掏出了一個盤子一樣的東西,還有一大把木珠子。

    夫子走到課桌處坐下。

    用戒尺拍了拍桌面。

    目光越過前面的同學看向了蕭楚。

    “這位同學,你的珠盤呢?”

    啊…,珠盤?什麼鬼啊?

    蕭楚還在那發愣呢,項玉山就站起來替蕭楚回答了問題。

    “回稟夫子,蕭楚前幾日受傷未來,所以並不知珠盤的事情,還請夫子原諒則個。”

    好在夫子也沒多說什麼,只擺了擺手。

    “今日就算了,若下堂課還未帶珠盤的話,以後我的課就不用上了。今日誰與他坐在一桌,省得等會講課他聽不懂。”

    本來蕭陽要過來呢。

    項玉山匆匆的端着自己的珠盤過來了。

    趁着夫子還沒有開講。

    項玉山給蕭楚大概的講解了一下珠盤的用法。

    木板刻爲三部分,上下兩部分是停遊珠用的,中間一部分是作定位用的。每位各有五顆珠。上面一顆珠與下面四顆珠用顏色來區別。上面一珠當五,下面四顆,每珠當一。

    蕭楚雖然聽得有些亂,但是也這大概明白了。

    這不就是算盤的前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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