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是收拾行李,然後就是大家再聚一下。
這幾天蕭楚身旁時刻不敢離了人。
還沒到晚上,就讓容華待在自己的院子裏。
由於這幾天比較緊張,所以蕭母也一直沒有跟蕭楚單獨相處的時候。
提着這心也沒放下來,時刻注意着景蕭的一舉一動。
趁着還有時間,蕭楚約大家到。休閒山莊去遊玩一陣。
也得把一些私產跟蕭陽交接一下。
家中的女眷都坐在馬車中,男人都騎着馬。
項玉山和蕭楚並排騎着。
落後景蕭一點的吳世良見他的目光時不時的向蕭楚那邊看去。
他不由得爲項玉山捏把冷汗。
這傢伙怎麼這麼不長眼睛呀,沒看見靜安王臉色不太好嗎?還一個勁的跟蕭楚在那邊說笑。
唉…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打馬到蕭楚那邊。
“項玉山,你過來跟我一起走一下,我有些事要跟你說一下。”
項玉山:??
“有什麼事你直接說唄,還要到一邊去,麻煩的很,說吧。”
看見他那副表情吳世良就想揍他。
沒看見王爺那雙眼睛像刀子一樣都要戳你的肉嘛,這個蠢的跟豬一樣的傢伙,還沒感覺。
吳世良伸手用力的拍了他一下。
“讓你跟我走就走唄,哪有那麼多廢話,趕緊的。”
這種無厘頭的操作看的蕭楚都無語了。
用馬鞭戳戳他的肩膀。
“你小子這麼神神祕祕的幹什麼?咱們三個之間哪有什麼祕密啊,難不成你揹着我們兩個幹了什麼壞事兒,老實交代,是收了人家賄賂還是濫用職權了?”
這個問題上,項玉山和蕭楚是同仇敵愾。
兩個人互視眈眈的看着吳世良。
吳世良衝他們兩個翻了個白眼兒。
這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他這是爲了誰呀?都這樣對他,過分。
“你們兩個字便。我還不伺候了呢。”
說完就駕着馬到一邊去了。
這沒頭沒腦的來鬧一通。抽風了吧。
就在這個空隙。
景蕭悄無聲息的到了蕭楚的身邊。
“真沒想到你們三個從書院到這兒一直在一起。感情真是好呀。”
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吳世良和項玉山沒名的感覺氣溫有些冷。
明明是一個豔陽高照的天氣,怎麼有種想打哆嗦的感覺。
尤其是項玉山。
他覺得景蕭的眼神好凶。
“王爺,我有得罪你嗎?”
“沒有啊。”
項玉山眉頭皺得緊緊的。
“沒有爲什麼,你這樣看着我,好像我搶了你東西似的。”
聽項玉山這麼說,景蕭的目光就看向了蕭楚。
嘴角勾起一笑。
“說不定在無意間你就是搶了。”
啊??
項玉山有些懵了,他這到底什麼意思呀?
景蕭冷笑一下。
他可沒有忘記當年在書院蕭楚見到項玉山的情形。
尤其是第一次見面,想想景蕭就覺得想打人。
蕭楚還從來沒有對他露出那種迷戀的眼神呢。
想到這,景蕭心裏就醋海翻波。
這兇狠的目光嚇得蕭楚心裏一跳。
說完駕馬跑了。
不過也沒敢跑多遠,就在蕭母他們的馬車旁跟着。
怕一個人跑到前面落單了被景蕭抓住,到時候情形更糟糕。
看到下的像鵪鶉一樣的蕭楚。
景蕭溫柔的一笑。
嘴張了張說了幾個無聲的字。
蕭楚嚇的一驚趕緊回過頭去。
今天這一番蕭楚消除時刻不敢離人。
景蕭也不咄咄相逼,就只是笑盈盈的站在遠處看着她。
就單是這樣蕭楚總是心驚肉跳的。
平平安安的回到家後,蕭母叫蕭楚到她院子裏去一下。
蕭楚就趕緊跟上。
母子兩一進院子,蕭母就把院子裏守着的人差遣出去了。
讓春露守在院子門口,誰來先稟報一下。
一進屋子,蕭母先是緊張的把房門關上。
然後一轉身,神色緊張地看着蕭楚。
“楚兒,你跟靜安王到底怎麼回事?那天晚上你們兩個有沒有…”
聽到蕭母這話。
蕭楚目光震驚的看着她。
“娘,你怎麼知道那天晚上我跟景蕭…!!那壺酒是你特意讓人送的,酒裏的藥也是你下的!!”
不是吧。她老孃這麼坑嗎?
這種話不太好說,可蕭母的眼神已經默認了。
蕭楚好想仰天長笑一聲啊。
一手拍在額頭上,然後猛的站起來。
激動的雙手揮舞着。
想說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娘,真是你做的?爲什麼呀?你爲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你是怎麼想的呀?”
蕭母也好委屈。
她本來設計的是薛濤,誰知道中途會變成王爺呀。
“我也是爲了你好,薛濤那孩子又挺不錯的,所以我就想撮合你們兩個。誰知道……誰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子,最後到你房裏的會是靜安王。楚兒…你們兩個有沒有那個…”
蕭楚無奈的看過來。
眼神中充滿了頹廢。。
“娘,你那壺酒的藥下得那麼猛,你覺得我們兩個可能會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嗎?”
不僅發生了,還是她先動手的。
想想蕭楚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唉!
“那他知道你的身份了嗎?最近有沒有跟你說什麼?他打算怎麼辦?”
想到這個蕭楚就頭疼。
現在人家想吃了她,她能怎麼辦?
這一下子要回到京都去,依照景蕭那個性子,她要是敢反抗的話。
大boss家的小黑屋等着她呢。
至於景蕭知不知道她是女的這件事?
蕭楚想了一下,應該是不知道的吧。
她記得景蕭那天也是喝的醉醺醺的。
恐怕也對細節記得不太清楚。。
“他那天也喝了很多酒,我也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唉,我的親孃哎,你這做的都是些什麼事兒嗎?這下好了,羊入虎口了,景蕭不是一個好打發的主。”
聽到這些女兒的話,蕭母嘴一癟,滿眼的委屈。
“我也是好心辦壞事嘛。誰知道那天就那麼湊巧。那現在怎麼辦?薛濤怎麼辦?他知道你的真實身份的。這事該怎麼處理啊?”
面對着一個接着一個的問題,蕭楚頭疼的都想把頭髮薅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