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雙生帝少虐妻成癮 >第一章景瀚離世 景灝回國
    黑雲壓城,大雨瓢潑,大雨下了三天三夜,彷彿整個城市都在爲景氏帝國小少爺的離世哭泣,貴族墓地,成羣的男人身穿黑色禮服,撐着黑色的傘整整齊齊的站在雨中爲這個長相俊美,陽光開朗的少年鞠躬行禮,站在最前面的中年男人肅穆的表情看不出絲毫悲痛,只是身旁一襲玄色長裙的中年女人沈念慈一邊擦拭着淚水,一邊喚着:“瀚瀚,我的瀚瀚。”周邊幾個婦人攙扶着女人:“夫人,你要節哀啊,多多保重身體纔好。”

    依山傍水,坐北朝南,松柏長青,墓地輝煌,這是a市最具皇家代表的墓地,而景氏帝國的小少爺景瀚將長眠於此,從此和他心愛的楚蕁陰陽相隔,墓地遺照上的俊朗少年笑得天真爛漫,與這片哀痛死寂的空氣顯得格格不入。

    “景家長子景灝到”一聲報令劃破壓抑的蒼穹,所有悼念的人羣立刻有序的分列而立,留出了一條寬敞的道路,青階石板被大雨沖洗的光亮刺眼,只見遠處緩緩走來一個身穿黑色風衣,戴着墨鏡,手上捧着一束滿天星,撐着一把大紅色的雨傘,強大的氣場撲面而來,看不清來者的模樣和神情,只是凌厲的腳步,走路帶風,沿途所有人鞠躬喊道:“請大少爺節哀,請大少爺節哀。”

    走到墓前,景灝將花放在墓前,將傘遞給旁邊的助理,從口袋掏出一個扣籃科比的小雕塑,放在花的旁邊說:“瀚瀚,哥給你帶來了你最喜歡的滿天星,還有你一直想要的科比親筆簽名雕塑,你放心,哥一定替你完成你的心願,以後把咱們兄弟一條命,你好好安息吧。”

    隨之人羣齊聲:“景瀚少爺請您安息。”此情此景沈念慈泣不成聲,一下撲到在目前,摸着墓前的遺像失聲大哭:“瀚瀚,你怎麼這麼狠心地拋下我們走了,我的瀚瀚那麼乖巧懂事,爲什麼老天爺要如此殘忍,爲什麼”

    看着母親全身被雨打溼,面容憔悴,泣不成聲,景灝眼底全是心疼,他扶起地上的母親抱在懷裏:“母親,你不要太傷心,我會替弟弟好好照顧你的,你要保重身體。”母子二人緊緊的抱在一起,最難償還的就是恩情,最令人動容的就是母愛。

    一旁的景氏家族大哥兼商界大佬景承澤,咳嗽幾聲對旁邊的人說到:“快扶夫人起來,哭哭啼啼的成什麼樣子。”一旁的人趕緊扶起夫人站在一側。

    景灝緩緩站起身子,摘下墨鏡,冷淡地叫了聲:“爸,我回來了。”衆人驚歎不已,只知道大少爺和小少爺是雙生胞弟,自小大少爺就被送出國了,很少有人見過真容,今天一見果然和小少爺景瀚一模一樣,除了眉宇之間自帶的硬朗深沉之氣,簡直是小少爺死而復生。

    景承澤不怒而威,低沉的應了句:“這次回來就別走了,接管景氏部分家業。”看着自己長子的模樣心中難免傷感,雖然都是自己的親骨肉,但畢竟景灝從小跟着他爺爺,也就是景氏的創始人景濯邈在國外生活,父子之情本事淡漠,可偏偏大兒子卻與自幼在自己膝下承歡並寵愛無限的小兒子景瀚長得別無二致,這讓他多少有些傷感心塞。

    雨還在淅瀝淅瀝的下着,烏雲漸漸散去,一切回到了平靜。衆人陸續散去,景家的四大家族空前的聚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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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景宅,堪比人間仙境,庭院錯落有致,格局對稱卻也視角獨特,曲徑通幽,但也庭院深深。山,重巒疊嶂,水,嫋嫋生煙,滿院桃花盛開,宛若十里桃林般夢幻漂渺,住宅區更是空中樓閣猶在,雕欄玉砌不減,樓臺亭閣更是別有風情,再加上天空下着小雨,地上升起薄薄的一層水霧,襯托的景宅更加的清新脫俗,錯落雅緻。很難讓人聯想到這是一個商業帝國的根據地。

    回到大廳,景氏家族分位而坐,上座的便是景氏大哥景承澤,坐擁a市大部分金融產業,涉及房地產、珠寶首飾、市政工程、信息it,高端酒店,綜合性商業區等等,這也是景承澤打拼三十幾載換來的血汗帝國。

    左側座的便是二哥景承安,主要在外省擔任某軍區司令,位高權重,全是軍隊上的一派作風,強硬不可違逆,卻特別尊重大哥,自小謹記長兄爲父的家訓,膝下一女,虎父無犬子,非得說巾幗不讓鬚眉,憑藉自己的力量做了個校尉,景承安對自己這個女兒可是寵愛有加,引以爲豪。

    右側坐則是老三景承德,a市市長,爲人謹慎沉穩,少言寡語,從政多年,深知官場如戰場的遊戲規則,但心繫百姓,爲民服務,多了很多惠民利民的工程,項目。膝下一兒一女。

    沒有固定座次的便是四弟景承恩,閒散貴人一個,畢生心願浪跡天涯,遊歷四海,莫問前程,逍遙此生。無兒無女無妻。

    大家都就位做好之後,大哥景承澤鄭重其事地說:“今天難得我們景家能齊聚於此,說來傷感,卻是因爲小兒離世,但事已至此,悲傷難過都無濟於事,希望大家都能節哀珍重,好好愛惜自己的生命,今天我宣佈三件事:第一,母親大人一個星期後回國,入住景宅,頤養天年,大家定期回來探望母親;第二,我將景氏旗下的一半產業交由長子景灝全權打理;第三,我將與妻子沈念慈協議離婚。”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不敢相信。沈念慈可是大哥景承澤的髮妻,跟着大哥幾經波折,風風雨雨,如今剛剛經歷喪子之痛,現在又要離婚出戶。究竟發生了什麼,無人敢問。

    景灝黑着臉冷冷的問:“父親,爲什麼現在和母親離婚”景承澤用不可違背的眼神看着景灝:“這不是你應該問的,做好你應該做的事情。”身旁的沈念慈淡然地坐着,眼裏噙着淚水卻一言不發。整個房間陰鬱而壓抑,空氣突然安靜下來。

    隨後大家紛紛開車離去,沈念慈起身緩緩的走上閣樓,落寞的背景讓人心疼這個本是滿腹經綸,才情橫溢的女子爲了輔佐丈夫成爲一方諸侯,棄文從商,到頭來落了個喪子被休的結局。

    景灝硬朗的面容多了份心疼和不忍:“母親,爲什麼我剛回家,您就要離開,爲什麼您這麼狠心,不願意給我一點點的關愛”

    沈念慈扶着樓梯,轉過半個身子淡淡地說:“我心匪石,不可轉也。既然真情留不住,不如放手成全。灝,你記住,母親是愛你的,無論你我相隔多遠,母親都會永遠祝福你的。”

    可是,母親大人:所愛隔山海,山海不可平。您的愛飄渺不定,而我對您的寸寸相思已然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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