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雙生帝少虐妻成癮 >第十章 挺身而出
    景灝的臉色黑成了墨,剛準備上去制止阿k的髒手,卻被楚蕁一個酒瓶先發制人,這一舉動確實嚇到了衆人,這個初出茅廬一臉少不更事的姑娘,竟然敢朝男人掄酒瓶。

    “你個混蛋,見你一次打你一次,當初你把絲語可是害得夠慘,她對你那麼好,一片真心,你呢家裏有幾個臭錢就真的以爲全天下的女人都願意爲你生猴子,少臭不要臉了,當初你打絲語多少次,我就打你多少次你最好把那些照片都給我毀了,她人都不在了,你要是再侮辱她,我就跟你同歸於盡。”楚蕁拿着酒瓶朝阿k撲過去,卻被卓凱攔住了。

    阿k捂着額頭,手指間絲絲滲着血,惡狠狠地說:“你丫的,又掄我酒瓶,說我家暴絲語,我倒是看她享受的很,你打她怎麼了,你不是還害死她了嗎有什麼資格在這叫囂”

    景灝站起身來淡淡地說:“阿k今天找你來是談生意的,你又何必在這鬧事。”

    “我鬧事是這小賤人先動手打的我”阿k紅着眼吼道。

    卓凱擋在楚蕁前面說:“這是我們景家少奶奶,你不準辱罵她。”

    阿k拿起手邊的酒瓶朝楚蕁扔去,卓凱推開了楚蕁,酒瓶砸到了牆上碎了一地,嚇得大家都驚慌往外逃,阿k吩咐旁邊的小弟把門反鎖了起來,他上前一拳把護在楚蕁前面的卓凱打倒在地,便朝着楚蕁撲過去,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就是一巴掌,直接把楚蕁扇倒在地上,還準備再打的時候,景灝攔在了前面抓住了停在半空中的手,像頭髮怒的獅子,地吼道:“住手,當着我的面教訓我妻子,當我是死的嗎”隨後就是一拳重重的打在阿k的臉上,阿k被打的踉蹌了幾步,摸了一下嘴角的血:“景少爺,要是非得護短,那我就不客氣了。兄弟們給我上,今天這個女的就上給你們了,誰有本事就誰玩。”

    幾個流裏流氣的男人從腰間掏出木棍就朝着楚蕁走去,卓凱和景灝把外套退去,一副很久沒活動脛骨的架勢,幾個人扭打在一起,景灝不愧是練家子,出拳快準狠,大長腿不但好看,更有用,漂亮的迴旋踢,招招命中,還不忘諷刺卓凱:“你該好好鍛鍊一下了,看你虛的”

    阿k見自己多不敵寡,抄了根棍子就徑直朝楚蕁走去,因爲過長的裙襬纏住了腿,楚蕁站不起來,就在棍子落下的那一刻,景灝撲了過來用自己結實的後背擋在了楚蕁面前,眼看棍棒落地,楚蕁反手抱住他迅速的轉了過去,把景灝嚴嚴實實的壓在地上,用她瘦弱的肩旁擋住了棍子,景灝看着楚蕁清澈的眼睛,心中一顫,順勢用腳踢在阿k的手上,棍子落地,卓凱見狀從背後結結實實的揣了阿k一腳,景灝抱着趴在他身上的楚蕁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我皮實的很。”楚蕁掙扎着爬起來,大力的將長長的裙襬撕成了短裙,說了句:就是它礙事,不然我怎麼會摔倒。看着滿地七葷八素的人,她拉住景灝的手就往外面跑,直到跑到車水馬龍的大街上,高跟鞋太礙事,她索性把鞋一脫拎在手上,拼命的拉着景灝狂奔,直到筋疲力盡,她大步咧咧的往地上一坐,擺着手:“我實在跑不動了,不跑了,不跑了。我看他們好像也沒追上來。”

    景灝看着坐在地上,衣衫不整,滿臉通紅的楚蕁,心中竟覺得她如此可愛,頃刻他眼底的溫柔又化作了冷漠,掏出手機:“小九,我在清風路公交站旁,你立刻過來。”說罷衝着楚蕁說:“惹事精,打不過別人還惹別人,你的命都是我的,你能不給我惹麻煩嗎”

    楚蕁沒理他擡眼間只看見了景灝的手臂在流血,她蹭的站起來心疼的說:“都流血了,你沒感覺嗎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麻木的,以前不是割破點手指頭都哭天喊地的”邊說邊從已經不能再短的裙子又撕了一條布,熟練的給景灝包紮在胳膊上。

    小九的車子到了,景灝把坐在地上的楚蕁拎起來仍在車裏,囑咐小九:“安全把她送回公寓。”

    當景灝回到皇庭的時候,卓凱已經把所有事情處理好了,景灝往沙發上一坐,翹着二郎腿,低沉的問:“哪隻手打的我老婆”

    跪在地上的阿k雖然有點戰戰兢兢,但也是個骨頭硬的主。他之所以猖狂,那是因爲他並不知道景家的勢力,憑他老爸那個不入流的小公司在外面耍橫耍出優越感了,這次真的闖了禍也算是栽了。

    直到一個風塵僕僕的中年男子過來一看這陣勢,順勢就跪在景灝面前,苦苦哀求他放過自己的獨苗,阿k看到自己略顯蒼老的父親跪在一個毛頭小子面前,苦苦哀求,他才知道這次自己真的闖大禍了,他狠狠的抽自己嘴巴跟景灝道歉。

    還說:“當初不該家暴絲語,其實絲語是真心待我的,那次在酒吧也只是鬧着玩,結果絲語把楚蕁叫來了,楚蕁這丫頭看着柔柔弱弱,但是剛強得很,本身就一點酒都喝不了,但是爲了姐妹,吹了好幾瓶,喝了吐吐了喝,最後我們還是說話不算數,要拔絲語衣服,楚蕁見我們欺負絲語,二話沒說就掄了酒瓶,後來兩個人就跑了,之後我念在絲語對我也算真心的份上就再沒追究。誰知道後來絲語就莫名其妙的死了,還說是楚蕁害死的,我怎麼都不信,爲此我還真的傷心了好久呢”

    景灝聽罷,若有所思,只是淡淡地說了句:“哪隻手”

    阿k舉起右手說:“這隻。”

    “手留下,你們可以走了,如果再敢找我太太麻煩,就不會這麼走運了。”景灝說完揚長而去。

    阿k的那番話並沒有真的讓景灝相信楚蕁跟景瀚的死並沒有關係,只是意外,他只是從心裏更加確信,那場生死赴約一定不簡單,背後肯定藏在不可告人的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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