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
“八九不離十,別驚慌,找孩子他爸,解決問題。”主編拍了拍楚蕁的肩膀會心地笑了笑。
楚蕁撥通了卓凱的電話,她從來都是通過卓凱找景灝,剛接通電話,就從電話裏傳來陸清淺嗲聲嗲氣的聲音,說着什麼景瀚你就少喝一點,喝醉了我可以送你
楚蕁一聽感覺氣氛不對,她問卓凱:“景瀚在哪”
“在皇冠應酬,楚小姐有事找少爺嗎”卓凱試探着。
“找他麻煩”電話掛斷。
卓凱剛準備轉告楚蕁來電的事情,卻臨時被司機小九叫走了。
酒過三巡,陸清淺陪酒陪得有些醉了,張總藉着酒勁上頭說要玩遊戲,“高山流水”其實就是嘴對嘴傳酒喝,清淺一聽心花怒放,終於有機會可以跟心愛的景瀚哥哥親親了。
桌上的各種老總都把對方帶的小祕們揩了油,清淺跟這些總逢場做戲還可以,要真的搞這些事,她丫不會搭理,因爲她來陪酒是爲她的景瀚哥哥而來。
她拿了杯酒搖搖晃晃地走過去,往景灝大腿上一坐,一隻手勾住他的脖子,一隻手搖晃着紅酒杯,喃喃地說:“景瀚哥哥,看在我給你拿下這個大單子的份上,陪我喝一個,好不好”
“不好”楚蕁破門而入,徑直走過去一把把陸清淺從景灝的大腿上揪了起來。
景灝被楚蕁的彪悍行爲嚇了一跳,這丫頭一踫到陸清淺就戰鬥力十足,標準的悍婦
伸手把楚蕁攔腰抱坐在自己懷裏,色眯眯地說:“美女,這桌子上有頭有臉的不止是景少爺,還有我張總,跟我也不會虧待你的。”
楚蕁推搡着想掙脫張總結果把桌上的紅酒弄灑到了他的身上,喝大的張總有些惱,一把抓住楚蕁的頭髮摁在了桌子上,嘴裏罵罵咧咧地:“出來陪酒當小祕的還裝什麼清純,給錢你就往上貼就好,還挑肥揀瘦的,怕老子白玩你啊”
楚蕁忍着羞辱沒有還口,只是拼命的反抗,向景灝拋去了求救的眼神,可是景灝端坐着臉上看不出絲毫表情。
楚蕁立刻明白了,只能自己救自己,反正她爛命一條,死就死唄,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然後她使勁全力推開了張總的鹹豬手,反手給了張總一巴掌,打的張總有點懵。
楚蕁輕哼說道:“人渣有錢了不起啊,就你這種禿頭謝頂的,看看你這比球大的肚子,低頭看不到腳尖的,還出來玩小姐,不怕自取其辱嗎”
張總被打擊到,他用力的一腳踹在了楚蕁的小腹上罵了句:“你這個賤人,找死啊”
痛得楚蕁蜷縮在一起,直喊疼,景灝站起來掄起椅子直接重重的砸向張總,然後揪起張總的衣服領子,狠狠滴揍他,一拳一拳的打在張總臉上,頓時張總被打的鼻血橫流。